智斗小晚娘_13磨牙吮血嫁j随j,嫁我当然是随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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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磨牙吮血嫁j随j,嫁我当然是随我 (第2/2页)

打西边出来,你跟熙儿,什么时候还有秘密了?”

    我cao得正爽快,不耐烦道:“我的事你少管。”

    乌绵被我干了一会儿,有些不适,仰倒在床尾,用手帕覆着脸,说:“我这两天身子不爽快,你节制些,不要太纵欲了……啊……”

    我还不够尽兴,把他抱起来,猛烈地开始进攻,试问,哪个男人看到这副满脸潮红的样子不会心痒痒?什么身子不爽快,明明就是欠男人cao了,我多干干他,还不就百病全消了。

    我玩命地拱,尽兴地干,把一腔愤懑之情全发泄在他身上,直到弄得他死去活来为止。

    平时他总是压我一头,可是在床上,可就由不得他了,他再霸道,还不是得乖乖地张开腿给我插?

    “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去赌坊了,好么?这五百万两银子,就当是给你买个教训……”乌绵摸着我的脸,轻轻地说。

    我突突突地射完了,心里堵着的一块好像也排空了,看他这个柔弱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他,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正要说点什么。

    就听见他捏着我的耳朵,冷漠道,你再去赌钱,我就扒了你的皮,使耳刮子抽得你分不清东南西北!

    算了吧。

    后悔没要一千万两。

    下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身影有些佝偻,正在大堂上坐着。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爹的四老婆穗娘么!从前怎么也是镇河一枝花,人送外号小水葱,竟然瘦成这个鬼样子,两颊都凹陷了,脸上还有许多伤痕,错综交叠在一起,要不是她开口叫我,我还真认不出来了。

    我爹死后,她就改嫁给了一个小户人家的鳏夫,据说还连下了两个大胖小子,母凭子贵,日子过得不可谓不滋润。当然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今天她这副容貌,的确让我受到不小的惊吓。

    等乌绵出来了,穗娘一见到他,就扑上去,大喊道:“主君,主君救我!”

    我在旁边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他的男人在外面找了野婆娘,她气不过说了两句,却挨了一顿拳脚,额头上的淤青是凳子砸的,现在男人扬言要杀了她,于是跑来我家里避难。

    她跪在地上,流着泪膝行道:“求求你们收留我,我想回来、我想回来!”

    乌绵说:“当初老爷仙去了,我问过你们几个,你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留在荣家,今天却来求我,哪里有反悔的道理?”

    “谁愿意留在这天杀的牢笼里!”她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似的,尖叫一声,神情慢慢地软化了,“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想通了,我愿意回来……真的……”

    毕竟我爹虽然凶狠,却只喜欢打我,很少打几个小老婆,就算打,也顶多只是扇两个嘴巴子,跟挠痒痒差不多,比起那种十八般武艺统统上阵的,倒是斯文多了,再加上时间久远,她竟然也自顾自怀念起来了,披头散发地趴在地上,一抽一抽地说:“老爷在的时候,我从没过过这样的这样的日子……苍天啊,我造了什么业……我上辈子一定是造了大业……”

    这是要疯啊。

    我冲乌绵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把人先稳住,可是乌绵只是瞥着她,眼里蕴含的是我看不懂的神色,没有说话。跟以前看我挨打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话虽然这么说啊,但是……”

    “你闭嘴。”

    我:“……”

    我忘了要说什么了。

    当初那件事,她也是为我说过几句话的,我把乌绵拉到一边,商量道:“咱们家还没穷到缺这两口吃的,你就让她待在这,怎么了?”

    乌绵冷道:“你的头脑未免也太简单了,吃两下拳头,只是一时的过不下去,倘若她没有那两个孩子,倒也可以留,可有了孩子,万一人家说两句软话,她又心软,哄着回去了,夫妻两个关起门一条心,反倒恨起我这个外人来,岂不是吃力不讨好,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我绝不做这样的蠢事。”

    我一想,也是啊,我怎么没想这么多,有些烦躁道:“她们这些臭娘们,就是麻烦!”

    男方家里的人来了,要拖她走,穗娘起先还只是推推搡搡,后来干脆抱着柱子不撒手,鼻涕啊眼泪啊全流在上面,看着怪可怜见的,乌绵命下人掰了她的手,让别人带走。

    这样见死不救,可彻底触怒了她,凄厉的声音从庭院里传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荣二!乌绵!你们!你十八岁——”

    十八岁?我十八岁的时候怎么了?十八的少男一枝花,我清清白白!

    乌绵却先我一步跨出去,对男方家里人说:“慢着,你们都停下。”

    然后对他们交代了几句话,让他们松了手,又给了两锭大银子,说穗娘暂住在这里散心。男方才半信半疑地罢休,就此回了家。

    穗娘警觉地看他们走远了,才稍微放下心,整理好衣领,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手里把不住钱,我要你在汇丰钱庄给我立一个户头。”

    乌绵说:“可以,不过,我希望你安分守己,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穗娘点点头,嗯了一声:“那就多谢了。”

    这两个人打什么哑谜呢?听得我摸不着头脑。

    不过我发现,乌绵还是有点心软的,至少没让她回去接着挨揍。

    穗娘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又隐约有了从前“小水葱”的光彩,不复方才的疯癫狼狈,看见我,抿嘴笑了笑,亲切地说:“哥儿,你长大了。”

    看见荣熙,又点头道:“真像、真像。”

    她带伤的手抚摸着这宅子里的一草一木,然后簌簌地流下伤心泪。

    物是人非,弄得我心里怪不是滋味。

    晚上,我就怪乌绵,你赶人就赶人,还给人赏钱做什么,两锭银子,来不及听个响就没了。

    “两锭银子,不过区区二十两。五百万两我都出了,还差这些小钱?这就叫做,四面漏风,到处破财……”他说着,就用指尖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这让我怎么搭话?这让我怎么搭话?为表歉意,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化心虚为色欲,更加卖力地挺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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