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朗x澹台烬_绸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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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绸缪 (第1/2页)

    天光渐明未明,北风穿堂呼啸寒意最甚,较之繁花似锦的盛国,北景已是另一片风光,王宫顶上的天色总蒙上层阴灰,暗沉沉不见艳阳。

    卯时三刻,该是朝圣期间,而因使臣来访特被景王免去了,众臣皆休沐在家不必入宫。

    只不过据宫闱内传言,景王是为一有孕美人而顾不得早朝,以及先前种种荒唐行径,大有昏君之态。

    王殿外,众仆婢立于廊下,四方寂静,又因困倦而悄然闭上了眼,手中持着的宫灯将熄,只从窗纸中映出缕橙光,影影绰绰。

    忽而里头传出一丝响动,若侧耳听去,便可知是床架帐幔在撞磨,隐约伴杂着调笑哭吟声,颇有文章,只不过并无宫人留意,俨然早就当作了寻常。

    寝殿内,榻上人照例交叠在一块儿,锦衾软枕已是狼藉遍布,被澹台明朗丢扫在地上,床上只留个赤条条的瘦美人,拥坐在他怀里,伏在宽厚灼热的胸膛间,被澹台明朗弄得不住哼叫。

    “呜啊……”跪坐的身体在男人怀里不住扭躲闪避,却被一掌轻轻掐住腰锁在其间,迫使那对平坦小巧的粉晕袒露于澹台明朗眼前。

    即那天诊断之后,澹台烬再没穿过衣物,许是方便观察,亦或怕他逃跑,男人不许这具身体有任何遮蔽的可能。因而现下伸手便可把玩,连去衣的步骤也省去了,澹台明朗更加不能克制,埋头便将这颗小小的rutou含在口中舔舐亵玩。

    敏感部位被糙舌这般摩擦,本瘫软无力的澹台烬又不得安宁,躲不过避不开,折磨极了也唯有仰颈摇头的,半喘半勾地求饶:“别…别咬了……”

    近来景王传唤御医次数增多,想必又是琢磨出了什么歪点子,以往不过三五日一回的情药,近期却日日要喝,亲自喂与澹台烬喝,肚子里被灌了十几碗汤药,小腹都隐约突出了点儿,一晃全是水,总觉得胀。

    不知是否是喝多了东西,身子变得更为敏感,只是被吃了几下乳粒,澹台烬就热得不行,动情又孟浪地呻吟出来,后xue的yin液定要流,那前端也是毫不抑制高高翘起。

    这一端乳首被咬得颜色yin靡,美人白皙的胸膛布满深浅不一的赤色圆弧齿痕,整片肌理都挂着层粉红,似打翻了胭脂故意抹在了胸膛上,预示着澹台烬这块无暇白玉已被采撷完毕。

    而另半边仍是完好如初,是长期不见天光而呈现出的透明苍白,如圣洁的瓷器雕像,中心一笔点缀了抹粉嫩,显得精致无比。景王喜欢反差,物品也好,美人同样也是,他乐于发掘索取。

    鹿皮手套流连向下,揉搓着怀中人瘦削纤细的腰身,右手随即自腰间抚到了腹部,浅浅摩挲着那处柔软,对这里独有种怜爱,澹台烬自然不会理解。

    他此刻也来不及多想,左半边胸乳刚被释放,历经啃咬折磨正灼灼发烫,风凉飕飕碰上来更放大的感觉,熟红的乳粒似颗酸甜多汁的浆果,直挺挺陈列在男人面前,惹得人难以自拔。

    “哥哥…呜……”

    “嗯?”这声音带着软绵绵的撒娇意味,屡屡澹台烬有求必喊,男人自然懂了,将目光锁到面前这张情动绯红的脸上。

    懵懂的少年总是羞涩诚实,不会遮掩自己的欲念,得了趣就要更多,于是朝着澹台明朗挺了挺胸脯,把没被他吃过的乳首也献上:“这边,也要……”

    几下便浪成这样,澹台明朗伸手扳住了少年的下巴,欣赏他眼波难耐的神色,活像只欲求不满的yin妖,戏谑道:“这么sao,扇大些更好看。”

    说罢即拢掌弯折,用手背对着那处嫩乳抽打起来,易碎美人刺激着男人的凌虐欲,澹台明朗本极爱折辱,下手不算留情,迎着掌风啪啪责打,每扇一回就惹得澹台烬颤抖不止,抽抽搭搭地吟喘。

    “呜…嗯啊!”

    男人用手掌鞭笞乳尖本就是羞辱自己,分明不重,可身体却比以往敏感,尤其是这儿,胸口又痒又疼还有些胀,一碰便难受,好生奇怪。

    澹台烬只能咬紧了唇忍耐着想要快点熬过去,可越是这样男人就越扇起劲,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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