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现代家奴)_37多嘴(C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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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多嘴(CS) (第2/2页)



    “是,对不起!奴太想把餐盘拿进来了。”

    刚洗完澡,迟玉觉得眼前人格外的软,也格外的乖。

    他低垂着眼睛,脸被迫扬起,却不敢看迟玉,显现出臣服的姿态。

    迟玉俯身吻了上去。

    被吻过,孟秋已经摸清了,他乖顺地睁着眼睛,不做多余动作,只让迟玉强势地索取。

    果然很软。迟玉咬着他的唇,并不深入。

    浅尝辄止。迟玉抽身而出的时候,孟秋又跪得端正了。

    迟玉打量了他一番,总觉得不顺眼。

    “身上的东西呢?”

    上一秒还在亲昵地接吻,下一秒迟玉的声音又变得冷漠,孟秋忙道:“对不起,奴这就去带,您先用餐。”

    迟玉手下的奴隶向来都是有自知之明,从不会因为一点夸奖,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怎么,侍候我用餐也免了?”

    孟秋刚爬过去快速地给自己夹上乳夹,听到这话他差点手抖没抓住。

    “奴不敢!恳请主人稍等片刻。”

    迟玉不放过他,拖长着语调,说:“又让我等……”

    话说到这个份上,孟秋哪还敢耽搁,什么按摩棒啊,贞cao带啊,往身上胡乱一怼,塞进去了就立马爬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奴让主人久等了,请主人惩罚。”

    “先吃饭,上来喂我。”

    孟秋应了一声,把手中的遥控器叼在嘴里,端起碗白粥,分开腿跪在迟玉腿的两侧,舀起一勺,送到迟玉嘴边。

    迟玉并不吃,手摸上他的乳夹:“这个蝴蝶的样式挺好看。”

    孟秋挺起胸膛,保持着喂粥的姿势。

    迟玉另一手拿过遥控器,随手按下一个按钮,他胸前的蝴蝶翩翩起舞。

    迟玉心情好了,这才吃了一口。

    “这几天吃的什么?”

    “奴吃的粥。”

    “嗯,气色不错。”

    “谢谢主人。”

    过了几日,遥声回来了,迟玉手上有事,先叫孟秋过去侍候着。

    孟秋端着下午茶,走到遥声所在的房间,发现门大敞着。

    不仅是门大敞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被绑在椅子上,双腿被椅子的扶手撑开,后庭塞着假阳具。是临儿。

    听见其他人的脚步声,他羞得直发抖,竟小小地挣扎起来。

    孟秋礼貌地敲了敲门框,问:“遥声先生,奴孟秋,可以进来吗?”

    “进。”

    走过临儿身边,孟秋心软,低声对他说了一句:“这条道几乎没有人走,不要害怕。”

    说完孟秋就跪下来,跪行过去,给遥声布好了下午茶,俯身请罪道:“奴经过临儿先生身边的时候提醒了一句,奴多管闲事,请先生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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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声的目光变得危险。

    “那你掌嘴吧。”他轻飘飘地说。

    孟秋应了一声,开打。但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在迟玉那里,向来都是被求情的人受到双倍的惩罚,孟秋受得少,但也受过,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再也不敢为别人求情,但是遥声不一样,他是喜欢临儿的,不会舍得临儿受什么伤害。

    迟玉来的时候孟秋还在扇自己,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说了什么话冒犯到先生了,说话你是学不会了是吗?”

    “回主人……”

    “停了吧。”遥声打断他,“说了句不该说的,倒也不是什么大错。”

    孟秋停了手,爬到迟玉身边,伏下身请罪:“请主人惩罚。”

    遥声再次插话,问:“喏,像门口那种,孟秋不怕是不是?”

    迟玉一时没反应过来,门口?把人晾着?这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吗?

    “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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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羞耻啊!怕被人看见!”遥声强调道。

    迟玉被他逗乐了,反问道:“一个奴隶,他敢羞耻么?”

    “那他也是学生啊,就比如说,在F大,你把他扒光了蒙着眼睛扔在外面,时常会有人经过的地方……”

    “那他会跪好等我去捡他。你在想些什么?难道他在人群面前就不是我的奴隶了?丢脸的是我不是他。”

    遥声无语了。

    孟秋确实没有羞耻感,被磨掉的。训练营中的每一个奴隶都要定期被带到展览区展览,被吊在一个玻璃柜里,身体完全被打开,身体各处的尺寸都明明白白地标在旁边,被放在迟家人流量最大的广场。

    不仅如此,玻璃柜里面有专门的仪器,可以检测奴隶身体的紧绷程度,一旦超过了界限,脖子上的项圈会发电,心跳得快了会直接响起警报器。一旦警报器响起,所有奴隶、调教师,路人都会聚集到那里。会被喂下烈性但可以让人保持清醒的春药,在几百人面前发sao,像一条狗一样。

    要在有扩音器的情况下,说出“贱狗的saoxue痒…请主人”之类的下贱话,人群才会慢慢的散了,所属的调教师会留下来,还想要看的人也会留下来。

    “为什么心跳快?”

    “贱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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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害怕?”

    答不上来。

    调教师一边抽鞭子一边问:“为什么害怕?”

    “贱奴试图要狗脸,觉得羞耻。”

    “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羞不羞耻?”

    “不羞耻,贱奴是母狗,贱奴在发情……”

    往事不堪回首,不巧,孟秋经历过一回。后来比谁都安分,姿势比谁都标准。

    孟秋一直伏在地上等迟玉的指令,但他几次想说话都被遥声打断了,孟秋有所察觉,但他更插不上话。

    迟玉索性不说了,笑着把兜里的遥控器推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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