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我】短篇合集_替身和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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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和我 (第3/6页)

脸上带了些狼狈:“哲华,之前是我……一时糊涂。”他的神色里有羞愤一闪而过,张哲华相信他一定也是想起了同样的东西——

    但詹鑫显然不可能再提那个,他正了正神色:“有些……”咬牙切齿地,“误会,咱们就当没发生过。”那双漂亮的眼睛第一次真正看向张哲华:“……一笔勾销。你只要不在我哥他们面前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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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哲华沉默地看他,直到他脸上的羞愤越来越重——

    才温和地轻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放心。”

    在詹鑫松一口气之前:“只要我想见你的时候就能见到。”

    “你!”

    张哲华无奈地笑:“你花了三年的时间一点点把我养成爱你的样子……怎么能说扔就扔呢。”

    ……

    张哲华出院后足足调养了大半年才渐渐能正常吃东西,他仍旧住在南山别墅,詹鑫不时会在刘波的要求下回来看他。

    第一次就被张哲华抓着腰按在门后,刚要挣扎就听身后的少年闷哼着:“哥你轻点儿,我伤口裂开了。”

    詹鑫羞愤地回头,却也不敢再大力挣扎:“出院的时候医生就说你伤口好了!你在这里给我装什么装!”

    张哲华充耳不闻:“哥你腰真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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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鑫粗喘着被他插进深处,抖着腰站都站不住,红着眼圈叫傲天。

    张哲华面无表情地干他:“你就那么想给你哥戴绿帽?你是变态吗?我看你哥对你挺好的啊。”

    詹鑫被他堵得一噎,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又被修长的手指伸进嘴里毫不留情地搅弄,面红耳赤地呻吟出声。

    可直到最后也不肯叫一声哲华。

    刘波和龙傲天有时候也会来,比之前的频率更勤一些,只是这一次,张哲华可以坐在他们的聚会中间,接受刘波语调轻和的嘘寒问暖。

    毕竟年轻,他的身体很快养起来,脸颊上也重新有了rou。

    刘波来回来去地盯着他看,扭头冲着龙傲天调笑:“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哲华跟你还有点儿像?”

    桌子另一头詹鑫的脸刷地白了,刘波却没注意到,仍旧笑嘻嘻地:“穿个西装再配副眼镜,可不活脱脱又一个你嘛!”

    又冲着张哲华:“不过你可别学他那股子矜持劲儿,端得我都替他累。”

    龙傲天在外人面前向来八风不动的面色里鲜明地突兀出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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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叫他显得平易近人了几分。

    刘波忙不迭地哄人,这一段就被揭了过去。

    但在做贼心虚的詹鑫那里揭不过去。

    他第二天就扔了张哲华衣柜里的所有西装,换成清一色的休闲装,“眼镜我也扔了,你自己去配个黑框的或者戴隐形吧。”

    张哲华靠在一旁温温地笑:“哥,我不近视。”

    詹鑫就有些讪讪:“……你再去理个发。”

    张哲华在理发师手底下护住头:“短点儿就行了板寸没必要吧?”

    詹鑫却打定了主意:“贴着头皮理,就比照劳改犯那种。”

    当天晚上就被自己的领带捆在床头。

    张哲华把他的腿掰作大张,撞得他直往上耸,却按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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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鑫被欺负得眼圈都红了。

    “劳改犯就是这种冷酷无情的人设,你原本没想到吗?”

    ……

    张哲华很顺利地再次考上了同样的大学同样的专业,把詹鑫按趴在餐桌上从背后紧紧贴住:“哥你不给我开香槟吗?”

    小詹总的西装被他弄乱:“我明天一早有会你别折腾!”

    张哲华隔着衣服揪他rutou:“那我能去你公司实习吗?”

    詹鑫被他玩得直喘:“……说了我公司没有高中生能做的。”

    “那我去找波哥帮忙安排?”

    詹鑫气急败坏地被他扒了裤子:“……南美有个项目正好两个月的考察期,你去。”

    张哲华停下来沉默片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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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哲华刚见到项目负责人对方就一句话向他诠释了这个项目的性质:“你也是被发配来的?”

    守波集团到了如今的规模,已经很少再做这种垦荒性质的工作,这个项目只是小投入地前期试水,能不能落地还未可知,但要花费的功夫要遭的罪却一点儿不少,是个干好了理所应当有失误就得挨问责的吃力不讨好的活。

    说一句发配真是恰如其分。

    负责人姓李,是集团的老人,前几年也做过如日中天的项目,手底下出了不少人才,动了很多人的蛋糕,早就惹得人眼热,被发配到这样的项目也称得上是恰如其分。

    考察队配的人除了张哲华这个凑数的,还有一个分公司抽调的年轻人和两个科研部的专家——一看就都是久坐书斋的款,一个一路戴着耳机不理人,一个说话前总要引经据典不知所云那么三五句——评一句勉强搭起的草台班子仍是恰如其分。

    张哲华跟着这群人走了几天就意识到,詹鑫恐怕不止是不喜欢他,他有可能是恨他。

    墨西哥人热衷于把各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豆子煮成酱,加入口感诡异的调料浇在不知名的青菜上,每次吃起来都叫人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匹马。

    辣椒和芝士的味道混在一起,叫他刚刚将养起来的胃像扎了荆棘的气球一样疼。

    老李拿给他一块面包:“……你这样的身体素质不该出户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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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哲华撕下一块就着矿泉水生咽:“我身体素质挺好的,就是胃上刚做了个手术,吃不大惯这些东西。”

    “刚做完手术就出来见习?这学习精神该说不说挺感人的。”

    “什么学习精神啊我欠人钱了。”

    老李夸张地捂钱包:“项目经费够不够咱走到地方都两说,可没能给你的。”

    为老不尊地撞他肩膀瞎出主意:“……你不如留在这里给人端俩月盘子还赚得多些,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接你。”

    张哲华苦笑:“您快别打趣我了,不带我谁给你们几位老人家背帐篷?”

    老李跟着他起身:“撑不住了就说,别硬抗。对了,你成年了吧?”

    ……

    等回来的时候晒黑了三个度,头发长了,支楞着乱成一团,一见詹鑫就呲着大白牙笑,傻气直冒的劲儿实在不怎么像龙傲天了。

    ——至少没有站在詹鑫身旁的年轻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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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比他还小些,最多十五六岁——正是他到詹鑫身边时的年龄。

    一身奶黄色的西装,看起来骄矜又贵气。

    见他进门,还微微颔首示意。

    张哲华看清楚的那一瞬就像一脚踩进了冰窟里。

    在丛林里连续高烧十五天打着摆子神志不清的时候都没这么冷。

    他扭头就想走,却被老李拉住了。

    厚道的长者非要朝着领导替他表功:“真是踏实肯干的小伙子,一路上扛器械背装备扎帐篷,要不是他拉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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