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帅受强制爱合集_8/晨B发疯粗暴做用X器给B上药,坐脸吃批c喷,我醋我自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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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晨B发疯粗暴做用X器给B上药,坐脸吃批c喷,我醋我自己 (第2/6页)

头来回碾弄蹂躏湿软的屄xue,凶得像是要直接插进他的身体。

    “哈啊,宁、宁飞舟……外面涂完了,里面也要涂的吧?我插进去了?”

    又过了会儿,沈钰果然憋不住,稍微停了停,双手掐着宁飞舟的膝弯更用力往上弯折,往两侧分得大开,将他的身体对折起来,性器抵着那处不住翕张的xue沉腰用力往里一挺。

    “呃嗯……”

    粗硬茎身一寸寸没入,逐渐在身体里开疆拓土、攻城略地,身体逐渐被撑大撑满,直到粗硕guitou撞上甬道尽头的那处软rou,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酸胀与酥痒,身体被这一下撞得发软发麻。

    那处昨夜才被狠狠鞭笞过,被反复顶撞凿弄得宫口都要合不上,灌满了jingye与尿液,这才休息了几个小时,又再次被凿开了入口,嵌进guitou,被迫撑出入侵者的形状。

    “唔嗯,里面好像也还很肿,比昨天还紧,要好好涂药,哈啊……”

    宁飞舟被这一下弄得全身发抖发麻,大口喘息着说不出话,对方却没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性器整根没入时便开始抽送起来。

    茎身上涂抹的药膏当真被涂到了里面,肚子里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清凉刺激感。连最脆弱的那处都被沾染,变得敏感至极,对方动一动就令他不由自主地剧烈发抖。

    “哈啊,不行,不行,沈钰,拔出去,我受不了……”

    他很快就受不住了,挣扎起来。但不知对方是什么样的感受,或许是追逐着快感,没过一会儿就开始激烈抽送,性器不断往他身体里大力钉凿,撞得宫腔收缩颤抖,凹陷下去又不住回弹。

    敏感处不断被凶狠鞭笞,快感猛烈汹涌席卷全身,宁飞舟完全受不住,很快就被逼得双目湿润发红。

    他不住摇头,嘴里的呻吟压都压不住,根本顾不上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叫这么大声会不会被父母听见。

    他的身体拼命挣扎着,鲤鱼打挺似的胸膛起起落落剧烈起伏,手肘撑着床面不停试图往后退缩,又伸手推挤对方的肩膀。却因快感侵蚀而使不出力,被陷入情欲的alpha牢牢压制,每逃离一寸就被重新拖拽回去。

    “哈啊……对、对不起,太舒服了,哈啊,再、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唔嗯……”

    alpha的易感期能持续好久,一周、一月、半年的都有,欲望每时每刻都高涨,根本经不起丝毫撩拨。而沈钰还生了病,会比普通的alpha的更难捱。

    他几乎被快感逼疯,无法自控,一下一下cao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人钉进床褥,动作激烈得令整张床都剧烈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

    喘息呻吟与激烈的皮rou相撞声响彻屋内,与此同时,他的信息素如海水一样也充斥了整个房间,浓郁得仿佛能侵蚀家具、挤碎灯管与玻璃窗户。

    但被压在身下的人是个beta,根本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也无法用信息素安抚他。

    没有得到丝毫回应的alpha只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孤岛,被无边无际的孤寂与不安吞没,本能地发疯地掠夺与占有,双目通红,额角浮起青筋,神色略微狰狞。

    嘴上说着抱歉,动作却难以抑制地愈加凶狠粗暴,像头野兽似的疯狂交媾,狩猎一般猛地俯下身,一口咬住了猎物的致命处,死死叼在嘴里,半分不肯松口。

    “唔嗯——好、疼,哈啊,哈啊,沈、沈钰,沈钰……”

    身下人猛地僵住身体,压抑地痛呼了声,仰起头强自压下剧痛大口喘息着。

    直到酸咸的铁锈味弥漫他的口腔,性器头部在人身体里胀大、射出jingye,对方都没有挣扎,甚至伸臂将他拥住,温热的手掌缓慢轻柔地在他脊背上抚摸,低哑着嗓音一声声叫他的名字。

    等到性器慢慢疲软,他才终于从巨大的快感与不安中回过神,只觉嘴里充斥着酸咸而粘稠的液体,猛然松开嘴直起身,看见宁飞舟的脖子被他咬得鲜血淋漓。

    不仅如此,他昨天也咬过好几次,每次都给人咬得流血,现在那上面一圈圈深深的牙印密密麻麻,情形简直惨不忍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他瞪大了眼,慌慌张张地起身去抽面巾纸,抖着手给人擦拭脖子上流出的鲜血,只觉心疼又愧疚。

    终于擦完,对方忽然攥住他的手,五指嵌入他的指缝,又在他的手背轻轻吻了一下。另一手则伸向他的头,手指插入发间揉乱他的头发,接着掐着他的脸往外轻轻拉扯,“没关系,我知道的。”

    话音落下,面前的沈钰怔住了,昨天才哭得红肿的眼睛又变得湿润,随即开始落泪。

    “别哭。”

    宁飞舟无奈地把人抱进怀里安慰,忽然想到一个人。

    两个人开始谈恋爱以后,除了会zuoai,他们的相处模式好像回到上中学那会儿,宁飞舟始终觉得没有什么实感。

    假期结束后,他辞了兼职,开始找工作、忙毕设,沈钰显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两个人并不经常见面,甚至他偶尔会因为太过专注而忘记与对方联络。

    沈钰对此好像并不在乎,没什么反应。直到某天,宁飞舟几乎一整天都没有主动给人发消息,等他终于忙完拿起手机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点开社交软件里与沈钰的聊天界面时,他发现对方正在输入。

    他好奇沈钰要说什么,便一直等着。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有消息发过来,状态栏里的“正在输入中”却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来回竟是折腾了将近十分钟。

    按照他对沈钰的了解,对方总是一句一句地发,字也少,绝不会忽然给他写什么长篇小作文。而现在的情况,只有对方一直在犹豫是否要给他发消息这一种解释。

    有什么话那么难以启齿呢?宁飞舟好奇起来,又等了一会儿,对方终于发了一条消息,却只是一个句号。

    【沈钰:。】

    宁飞舟怔了一下,顺手回了个问号,又觉得对方有点儿不对劲,顿了一下便直接弹了个语音过去。

    对方明明才给他发完消息,人肯定就在手机前面,却过了会儿才接起他的语音,若无其事甚至相当冷淡地问:“怎么?”

    “……”宁飞舟很敏锐地察觉到沈钰应该是不高兴了,但他不知道原因,因为他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那个,‘句号’,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对方很快回答,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你继续忙吧。挂了。”

    还没等他反应,对方便将电话挂了。宁飞舟一头雾水,又给人打回去。

    这次对方倒是接得很快,却一句话不说。宁飞舟只是下意识打回去,但没想好自己要说什么,过了会儿才试探着问:“沈钰,你在生气吗?”

    “没有,我生什么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

    宁飞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下来。电话两端谁都没开口,但都没有挂电话。

    又过了会儿,沈钰似乎是忍不住了,终于主动开口:“你今天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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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毕设呀,一直在找资料呢。”他想做的东西有点复杂,既然确定了选题,早点开始比较好。

    “那你!——”对方忽然激动起来,话说一半却顿住了,声音也弱下去,听上去有点委屈,“你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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