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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贺清好像不太听话 (第1/4页)
灰sE的猫趴在床边的椅子上,椅子上有一块看起来很柔软的垫子,猫就舒适地趴在垫子上盯着贺清。 贺清茫然地望着它。她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张椅子和椅子上的猫。 这是花铃??不,施芸的猫。 身T没有力气。 但是身下已经不再是冰冷坚y的地板,而是柔软的床铺。 很轻的被子盖在身上,虽然足够温暖,但贺清果然还是喜欢老式的厚重被子。把有一定重量的东西盖在身上会给她一种被隐藏和保护起来的的安全感。 身下的床垫很软,身上的被子也很舒服,躺在床上的感觉非常舒适,贺清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能躺在床上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她没有再被绑在那个水泥房间了,也就是说,施芸决定放过她了吗?想到这里,贺清松了一口气:她不会Si在这里了,她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虽说已经结束了,但是她的报复也太过可怕了。虽然是自己有错在先,但施芸也足够过分。谁能相信一个Omega居然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呢? 想起之前的事情,贺清不禁觉得自己脸上发烫。 她被Omega碰了奇怪的地方,而且居然舒服了起来,最后因为那种地方ga0cHa0了?? 都已经做了这种事了,花铃总该消气了吧?也就是说,她的花铃要回来了吗? 短暂的兴奋之后,贺清才感觉到自己喉咙很痛,身上也很痛,胃里空空的。 好饿,好渴,又好热??她不适地动了一下身T,意外地感觉到自己的肢T依旧无法自由活动。 被什么东西??牵扯着???贺清震惊地试着挪动手脚,在又轻又软的被子下面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是锁链的声音。她依然被绑着,但b之前那种手脚都被固定住的绑法要好太多了,至少手脚有可以活动的范围。 她感到沮丧,她好像猜错了,花铃还没有消气。这么说来也很对,如果花铃想把之前的事情一件一件全部报复回来的话,只打她一次是明显不够的。 贺清把手伸出被子,毫不意外地发现手腕上连着锁链,但她没有想到,之前挣扎的时候感到很痛的地方被缠上了绷带,套在手上的镣铐也变成了皮质的。 虽然她也觉得这样好像更舒服一点,但?? 但是?? 皮质的手铐让她产生了不太好的遐想,总感觉这样的话,她很像是在和花铃玩什么奇怪的情趣游戏。 花铃应该只是想把她锁起来而已,应该没有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不,这个就不一定了。 贺清想起昏暗的烛光下花铃脸上Y暗可怖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似乎没有正确的X别意识,并不能理解Omega不能对Alpha做那种事,也不能理解Alpha的那里是不可以拿来做这种事的??就算还有相同的器官,也不是可以拿来这样用的。 花铃??不,那不是花铃。 贺清狠狠地抓了自己的头发,她的手勉强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事,再远一点的距离就无能为力了,她试了一下,双手之间只能勉强碰到指尖。 鼻子有点酸。 身T没有力气,胃里也空空荡荡的。 贺清不受控制地x1了两口气,然后重重地喷出来:“阿嚏!” 她倒在床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身T的不适感从何而来。 被强行锁在那么冷的地上,不但没有衣服穿,还被那样对待,没有生病才是奇迹。 被??那样对待?? 贺清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绝对不要回想,绝对不想回忆,但她确实清晰地记得自己不像样的声音和身T上确实存在过的激烈快感。她哭着求过花铃,但对方一点都没有心软。 虽然被弄到SJiNg了,但是也被侵犯了。 侵犯。 对,侵犯。 贺清用到这个词的时候,大脑卡住了很久。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这种词有朝一日会被用到自己身上。 Alpha怎么可能会被侵犯呢?就算有,那也是出于侮辱目的的犯罪行为。而且就算这种事情发生了,无论如何,Alpha也是不可能像Beta和Omega一样因为被什么cHa到身T里侵犯而感到快乐的。 但是这种事情确实发生了。 前面ga0cHa0了一次,里面却有两次,怎么想都不正常。 是我不正常,还是花、施芸不正常?是我本来就不正常,还是被她弄到不正常了呢? 就在贺清感到困惑和恐惧的时候,她听到了微弱的声音。 似乎在慢慢变大的、有节奏的声音。 高跟鞋的声音。 贺清惊恐地打量四周,她身处一间有着基本的家具和陈设,但看起来并不像是有人在住的房间。 衣柜,床,床头柜,梳妆台,还有两道门。 梳妆台的椅子现在被挪到床边,放着软垫和猫。 以米白sE为主的室内陈设,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 但贺清依旧感到不舒服。 她不喜欢白sE的室内装修,自己的家是因为买来时就是这样,又迟迟没有下定决心去找装修公司翻修——她完全不想和别人G0u通。b起和别人说话,让陌生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宁愿忍受白sE的屋子。 声音逐渐接近,就在门外。 情急之下,贺清抓住了唯一可以遮住身T的东西,把自己藏了进去。 门前传来电子锁打开的声音,贺清惊恐地意识到:不但她的身T被锁住了,就连这个房间都被锁上了。 房间内铺着厚厚的地毯,贺清听到了很轻微的声音:地毯被踩到的闷闷的声音。 声音逐渐接近,最后在很近的地方停下。 贺清在白sE的被子下发着抖——想也知道,对方一看就知道她在这里。与其说是遮掩自己,不如说,她只是不想面对对方而已。 花铃,或者,施芸,怎样都好,什么都无所谓了,至少现在,她不想再和对方接触了。 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她怎么能做得出来呢? “贺清。”毫不意外地听到了熟悉的好听声音,贺清狠狠地抖了一下。不要回答,不要回应,我没有醒着,我听不到。 床铺向下沉了一下,贺清知道,大概是对方ShAnG了。她依旧抓着纯白的被子不放手,现在,这就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贺清?”声音柔柔弱弱的,非常好听。 “你不饿吗?”她问。 施芸的声音实在是太温柔,听起来简直像是问候好不容易结束工作回家的伴侣的好妻子,贺清忍不住放松了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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