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余易】莫醒我-0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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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易】莫醒我-02 (第2/5页)

滋生。那并非不喜欢,一颗心早在许多年前就暗自染指过他,他想要伤他是出自太过界的亲爱。问题少年在早晨的汤里得到了短暂的安全感,他的强硬自尊里充满了一种不堪承认、却暗自欢喜的、耽于世俗的快乐。

    食不言,两人各做各的,盛饭夹菜,狭小餐桌上只有瓷器叮当的声音,鲜美汤水放在中央,白雾袅袅上升,满座氤浮香气。易牙脸色模糊,从始至终看不清什么表情,但目光很温柔,很远,又使他不禁生出那种幸福的错觉了。他不动着,凝视着汤水里另一个人的倒影,见少年羞涩低下的柔软发旋,若有所思,忽而淡淡地笑了,仍非喜悦。神情中仿佛有从遥远的地方落下来的无边悲意,余洋似有所察,抬眸,目光对上他领口揉皱折痕,不知何时竟落出吊坠半边金光闪烁的阔脸。

    “我哪里都不走。”

    易牙忽而如此说,轻声细语,犹如一种承诺,砸在平静气氛上涟漪震荡,重得叫他信以为真——不分离,是这些年易牙对他说过为数不多的真心话。

    结果没多久就发现这个狗男人简直撒谎成性。

    隔了几日,余洋因为升学的事情临时要见他一面,临到公司楼下,又忽而站住了,玻璃门映出一个人影,阳光点在肩上若燃烧的火,五官轮廓迷糊不堪,镜中人剑眉星目,生气勃勃,却陌生得不像自己的脸。

    他正想着是自己如何一夜之间长成大人,进入大厅,正遇见与易牙同部门的组长灯影从电梯间里出来,长得一副妖孽样,深粉长发直披下来,高挑身量,体态妖娆,黑西装亦很艳丽。

    我去…这娘炮sao得没边儿了。

    余洋本能感到了一股危险。邓影见他退避得如此明显,反而笑了笑,眼角弯成月亮形状,难得见到那人玩到这么年轻的小家伙,脸和身子都颇美,到底是好人家的傻白甜还是天生找苦吃的蠢蛋,于是便主动将迎上来,轻声细语问他找谁,声音天成蛊惑,很动听。

    “你说找易牙,这个时间吗?”

    “不可以吗?”余洋反问,眼神仍旧警惕。

    “哈…你误会了,他最近忙到自己都顾不上了,现在…大约无法照顾你吧。”

    电梯直达顶楼,走廊尽头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一束光犹如引诱般落在地毯上,离他的鞋尖很近,几乎触之可及。余洋站在电梯内迟迟未动,此时才意识到易牙从未向他透露过镜子的那一面、那张陌生而熟悉的脸。霎时心跳如鼓,危险的直觉仍未褪去,原来潜意识的谨慎不是对灯影,而是源自门后的镜中世界。

    他行将踏错,决定走向那个足以颠覆的秘密——即便后来他明白,这个秘密是注定要被残忍撕开,就像他的人生是刻意被败坏——这是易牙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情,死不能改。

    木制门板厚重无声,没有关严实,他果然果然从光流的缝隙里看到易牙——只留一面侧脸,两侧鬓发蓄下来,随应允的动作,微露点点莹白鼻尖。

    视野狭小逼仄,使得瘦的更瘦,看他像极枯枝细柳。真怪,余洋分明记得梦中他的身躯应该更加丰盈。他不了解易牙,却也耳闻易总管在公司里是不可一世的人物,在对面人跟前,却显得意外的谦卑——几乎到卑微的程度了。

    不知那个人说了什么,易牙怔了一下,随即领命,微微颔首,声音压得很低而很平静,神态中有一种落子无悔的苍白感。

    “好的。”

    ——就背对着他如此跪下去,动作轻缓,腰腿从一条很长的线折叠变短,直到能被人一手握住。落在余洋眼中,他求欢的过程漫长得好似永恒,可实际是那么容易那么快,一眨眼,沦作掌中之物。

    办公室里一面深棕帘幔落地窗,一面是刷得很惨白的墙,正中恰挂着余洋熟悉的那幅唐卡,蜜色的天女手持金刚杵,双脚分踏阴阳,裂开的脸朝向他,静若莲花。日光极盛,热浪滚滚,彭铿按停了空调,于是连微弱的、聊胜于无的嗡鸣声也没有了,谁的呼吸一次一次清晰,而房间始终一片死寂。

    易牙很快热出满身薄汗,乳白衬衫润润的透出朦胧rou色,像极了一枚待拆开的糖果。

    此间太过明亮,而秘密从来都是在黑暗中才好,易牙默然将帘子放下来一半,将容身之地切割得更窄小。彭铿坐在阴仄那面,神色巍然不动,美丽的脸显得更美丽,眉骨生有阴柔女相,端庄华美如一尊观音,稍稍偏了头,目光往下看。

    “……”

    易牙膝行几步,把脸轻柔贴住了他的大腿,低着面庞,启唇吞了进去,长鬓乱杂如絮。

    办公室的装潢颇阴间,砌漆黑的水晶瓷,再铺手织波斯地毯,走上去很软,履地无声,如同泥淖,踩上去就被吞没了。易牙跪在足以淹死他的黑色上,长裤褪至膝盖,那身勾勒身形的正装是公司置办的,价格不菲,每一根线条都紧贴躯体,此时若将手掌敷在皮肤上,轻易可察他从未停止过的颤抖恐惧。

    “会有点疼,你不要躲,好不好?”

    他捏着他的后颈,更往胯下按,抚顶般仁慈,口吻温柔得好像一切都有商榷的余地。

    “唔……”

    易牙含着那东西,微微地摇了摇头,很是温顺。他靠皮囊吃了许多年的饭,骨相生得第一好,年纪上来也无损曾经俊秀,然而伏案劳作不运动,社畜躺平多年,养得体态糟糕,肩有点内扣,看上去比同龄男人还要窄一点。老板很注重下属的体面,用手拧住肩头不让他驼背,外加的折磨让他痛得更加战栗,一身制服下,瘦骨嶙峋,腰窝下陷,显得尤其细。

    “你怎么了,很紧张?”

    拇指轻轻擦过唇角,易牙自然否认了,睫毛簌动滴水,吃力往深处吞,腮上皮rou全数绷紧了,紧致咽喉撑得极满。他额角炸开青筋,随着吞吐一下一下鼓鼓地动,像条小小的鳝,在晒干前拼死挣扎。没有用的。气温燥热,彭铿想要深到他里面去,等同于把他架在火上烤。

    四面窗紧闭,半点不透风,闷着一屋焦灼,简直叫人成了笼屉上干蒸的烧卖,剔透又可口。易牙当下做的事更热,不觉流了很多汗,汗水流进衣领,唯一的遮蔽亦如糖纸般透明,肌肤隐约可见。老板很有良心,颇怜惜他的难处,便亲自帮他把束得紧紧的领带也扯开,颈上浅浅红痕未消,如同结疤的割伤。

    多柔软一条真丝,不紧不慢把两只手腕扎紧了,易牙猛地一震,顿时全身僵硬,仿佛那是什么不堪回忆的沉重枷锁。

    “手太凉了。”

    是一声含蓄的制止,柔和却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留,彭铿把他的自尊收在手心里,目光轻巧地望过来,泪痣盈盈摇颤,明明要侵犯他,眉目间却有一种端正的洁净感。他被这种坦然摄去心魄,自愿地用脸颊去蹭男人的小腹,鼻尖濡湿体液,yinjing好像不带任何恶意反复把脸颊打红,易牙缚着腕子,往日技巧用出来皆不得要领,只得也以唇舌反复扶正了,舌尖吐出来,是个漂亮的菱形。

    先前插得太狠,以至咽喉肿痛,他实在吞不尽,慌乱地舔舐顶端,含吃得啧啧有声,却顾此失彼,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在浅色沙发上晕开。彭铿不由得叹息,像看一只笨蛋小狗,小声教他吮。

    “怎么不会用嘴唇了?”

    他的掌心摩挲头顶,方一触,全身震动,膝盖打抖,几乎支撑不住体重,彭铿用了点力往下按,全部灌入他的精神中去,仿佛有那么多的爱,把他薄薄的羞耻心给撑破了。低眸见喜,他眼尾红透,很快被彭铿手工订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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