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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窍心  (第2/2页)
为镇定,看着蔚然道:“放心,只要我们进了城,一切无妨。”    蔚然还道:“义父,明日我们或许越早走越好,我担心若是有人持有真讣闻先我们一步进城,岂不暴露?”    蔚然下楼归还笔墨时,正好与阮琼撞见,他将东西还给老板,三步并作两步上楼还来得及追上阮琼的身影:“先生请留步。”    阮琼回首,居高临下而视,看起来疏离非常,蔚然小心翼翼上前,他但愿阮琼知道他为何要借阅讣闻,眼下也来不及解释太多,只能再道:“抱歉。”    “明日我会晚些进城。”阮琼说罢回身继续上楼,蔚然好一会儿才明白阮琼话中之意,内心如雷轰掣。    天刚蒙蒙亮,蔚然便收拾准备进城,他们换上一身素服,马车也一并挂上白花,以示尊意。    到了城门关卡,蔚然递过讣闻,那守卫接过讣闻端详一阵,蔚然的心跳得极快,守卫掀起车帘检查一番,随后道:“放行。”    进到城中,蔚仲便催促随从驾车快些,马车往蔚家驶去。    城门。    守卫例行盘查,他接过药童递来的又一封讣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记得刚才也有一封王府讣闻,只是这两封讣闻不仅内容差了许多,就连讣闻所用书具也不同。    守卫顿时反应过来,这其中必有一封为假,奈何自己没见过真讣闻,不知孰真孰假,守卫遂令这俩马车到一旁等候,然后立即将此事上报给了城门校尉。    这校尉姓陈,娶京城大家古家长女为妻,做了上门女婿,有幸见过真的讣闻,他问守卫:“你方才说有人以假讣闻混进京中,此事确是你亲眼所见?”    守卫道:“回大人,的确是属下亲眼所见,那行人身着素服,马车也是以白花装饰,车内有二人,加上车夫共三人。”    将领问道:“那你可还记得那几人的模样?”    “这……”守卫含糊道,他想着讣闻应当不会有假,仅是掀帘瞟了一眼,谁知那伙人竟真敢用假讣闻诓骗进城,“大人恕罪,属下未曾看清。”    怀王府。    “王爷。”王府管家刘清鹤来禀道,“城门校尉陈治有急事求见。”    “传。”    陈治进来,见着楚昕单膝跪地道:“禀王爷,方才守卫上报,有三人利用伪造讣闻骗过守卫进城,那三人皆着素服以假乱真,守卫未曾看清那几人相貌。”    “假讣闻?”楚昕质问,“难道守卫连个真假都分辨不清吗?那又是如何发现的?”    陈治一五一十道:“回王爷,那行人持的假讣闻字迹与真讣闻几乎一样,内容也相差无几,除了用具不同,守卫先前并未见过真的,是后来又有一行人以吊唁为由进城,守卫觉得不妥便报知于卑职,经臣辨认,后来那行人的讣闻确实是真的,因此卑职怀疑有人利用假讣闻混入城中。”    楚昕转着手中的红玉珠串,这讣闻他本也只令长史发散少数,而京都之外,他记得只发过一人。    楚昕来回踱了几步,一言不发,叫人无从揣测。    陈治请示:“卑职斗胆,是否派人追查?”    “不必了。”楚昕淡淡道,“你先回去吧,此事我已有数。”    陈治恭谨道:“卑职告退。”    蔚仲携蔚然总算回到蔚家,管家接过他们的行囊包袱,又向蔚然点头致意。    蔚然向管家回了礼,他进了门后有些拘束——蔚家比他想象的还要气派许多。    蔚仲问道:“父亲是否已用过早膳?”    管家答:“回二老爷,太爷刚用完早膳。”    “正好。”蔚仲带着蔚然往主院行去,“来,我们先去见过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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