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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蛟蛟/龙角敏感点/s马眼狂嘬尿孔补魔/不会变B就C出洞 (第1/1页)
“阿宴,专心。” “再看一遍,要像为师这样。”剑招如穿云破竹,枝繁长袖被风鼓动,飒飒风声穿透的不止潋滟月色,还有宴江的赤子之心。 “用剑的时候,剑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枝繁包住他的手,站在他背后,引着他舞剑,一比一划地教。 “蛟龙生而有力,天道厚爱,你若学会师傅的巧劲,一定会比师傅走得更远。” 师傅倾囊相授,耐心细致,宴江却感受不到“剑”这个他本应专注的身体部位。月色迷离,身后人若有若无的温度隔着薄衫沾染上他的皮肤。 糟糕,血液好像都涌到另一个身体部位去了...... “阿宴!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师傅,弟子鲁钝,还请师傅多教几遍。”宴江严肃板正地回答,若不仔细瞧,定察觉不了他耳尖的薄红。 “你看,要这样......” “是这样吗?这里对吗?”叶茂咬着唇,艰难维持新形态,绷紧的蛟尾巴尖尖微颤,被另一条大尾巴缠紧,若有若无地勾碰着尖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莫欺少年纯。 变形术是有限制的,不能为所欲为地变成新的物种。第一次变成新形态的时候是最费力气和魔力的,最好是有原物种在一旁参照,方便施术者当场“临摹”。 宴江相当主动且积极地当起了导师和模特,变回小蛟,亲身贴rou教叶茂变蛟。 在赤金小蛟充满占有欲的缠绕下,一条纯白色的蛟龙慢慢成型,模仿宴江长出该有的部位——眼耳口鼻角鳞爪尾鳍......长到性器的时候,叶茂停住了。 下腹平坦无洞,还未变完的地方,宴江的赤红驴东西早就充满威胁性地贴着他,在本应有洞口的雪白腹部摩挲着,马眼微张期待白蛟长出逼来。 雄性蛟龙有模板,但困难的是,叶茂不知道雌性蛟龙的构造应该是怎么样的。 虽然逼还没变出来,但感觉已经存在,感受到缠绕着自己的雄性的渴望和炽热,叶茂也心痒痒,刚被灌过精的yin荡yindao传来一阵阵空虚。 “嗯~我,我不会了...蛇的可以吗?” 在叶茂眼里,蛇和蛟的结构差不离,他变过母蛇,直接套用母蛇的xue岂不省事? “嘶嘶——你敢?” 盲蛇本背过身不去看他们蛟蛟交尾,听到叶茂开口这么问,气得法阵都画歪了,蛇首猛地扑过去咬住宴江初长出新皮的伤口,从嗓子眼里发出沙哑粗粝的威胁。 这可是真真触及了盲蛇的逆鳞。 不同于多配偶制的西方龙和忠犬的叶三,盲蛇和宴江都没有和别人共享老婆的风俗和打算。 他们能够维持表面上的和平仅仅因形势所迫,等到叶茂解决了他的生存难题,合力解决了外敌普济,无论是盲蛇还是宴江都不会放弃和老婆一生一世一双人。 矛盾重重,尖牙和狂雷只被一层一戳就破的窗户纸隔着。 如果说以前的驻北、枝繁,是天边遥不可及的月,寒山不在人间的雪;现在的他,真切地来到了他们身边。 甚至,还在慢慢开情窍。 比最甜美的痴想还要美好的未来,伸伸手就能触及,诱人心颤的果实怎么不引人采撷。 “......” 若是平时有宵小挑衅,宴江绝不会收敛爪牙,但,白白的蛟美人师傅就在自己龙躯圈出的包围圈内,宴江心里爱意茸茸蔓延,快看痴了,四只龙爪都紧紧缠抱在老婆身上,一点抽出手来打架的心思都没,更是没分丝毫目光给盲蛇。 再凶猛的蛟龙,对着师傅也只是傻徒弟。 “师傅,放松,我进来教你。” 太可惜,时间不够,来不及做全套的前戏,宴江低声在白蛟耳边厮磨,低喘忍耐着什么,拿自己鳞片粗粝的龙腹缓缓收紧摩擦母蛟的七寸,赤金龙爪攀上小白爪的四趾,将它的趾头一根根掰开,从背后温柔却无法抗拒地扣牢。 雌蛟的敏感带在腹部,须得用压迫和缠绕摩擦刺激,此式为“缠龙式”,两蛟缠得密不透风,山峦藏龙,沟壑卧虎。 修行漫漫路上,宴江不知看了多少风月春宫,只想留待和师傅洞房春宵,圆了心愿。 “呃嗯...嗯啊啊啊!!”叶茂本就刚刚经历完一场补魔,正是体软的时候,被这么一压小腹,再狠狠摩擦起敏感带,粗粝的鳞片带着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擦过什么都没有的平坦腹部,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叶茂的蛟躯虽还没有“长出”阴户,感官上却是被粗鲁地揉擦着,直直刺激到仍肿起敏感的yinhe和凹陷水滑的yindao口,还猛地擦过雌xue小小的尿道口。 “呲——”一道清澈的水柱喷出。 这条新生的白蛟被磨尿了。 还是用雌xue尿出来的。 七寸处出现了一个窄小的孔隙,伴随着周围覆鳞肌rou的抽搐淅淅沥沥流出尿液。 宴江非但没有嫌弃,反而满是欣喜兴奋地和师傅缠得更紧,将白蛟蔫耷下来的尾巴尖都勾到一块,爱怜地包住,不想给别人看见师傅可爱的样子。 那根长在龙身上的驴rou亢奋地又往上挺了挺,自发地找到正在喷尿的小孔,淋浴似的送上去,任由尿液刷拉拉淋透rou皮,顺着赤红外翻的guitou和三根圆柱形外凸的海绵体一路向下,将颜色略黑的睾丸也打湿。 主人的所有体液都有补魔的功效,补得很。而且,哪怕不是在补魔,宴江也爱死了师傅身上的每一处。 那根rou外皮吸满了尿,精神嗖嗖马上变得油光滑亮血筋遍布,青筋像爬满jiba的树藤,插进xue里肯定能刮得sao逼yin水泄洪、喷卵就擒。yinnang卵皮也好像得了雨露滋润的龟裂大地,真不知这尿的是尿还是圣水,能起到化枯rou为淦逼神器的作用。 好像还嫌老婆的圣水吸得不够饱,这根不知羞的驴物竟然大张马眼,红紫大桃李般的蘑菇头中下,马眼怒张到小指粗,色眯眯地对准了含羞喷尿的小孔隙—— sao马眼竟嘬上去了! 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 “呜呜啊....不要..不要戳尿尿的地方...”浑身哪里都软软的白蛟师傅哪里受过这种羞弄,连逼都还没长出来,尿道口就被玩透了,还被驴rou抵住刚长出来的小孔猛吸猛磨,有多少水就“喝”进去多少,yin荡至极。 小白蛟只觉得好羞耻,好想逃开,但全身都被这条赤金笨龙缠紧了,好像打了几十个圈圈的麻花,怎的也挣脱不开,他害羞避开的动作只是徒然地让龙rou和敏感处摩擦得更加莫测,刺激得那根棒槌又硬上几番。 “师傅....别动了...哈呃...”宴江忍耐到心神都乱了,深呼吸用尽定力按捺下腹中激荡的暴虐,转头轻咬住他的龙角尖尖,稍作惩戒。 “呜咦嗷?!” 龙角是蛟龙的第二个敏感带,只有唯一的配偶蛟才能咬,对蛟龙来说,亲吻龙角比交尾更亲密无间,意义更深重。 这样带来的刺激,也是超出单纯交尾的。 “呜呜哈啊啊~”小白蛟双眼上翻,颤栗着xiele身子,也是这么一泄,积攒在yindao无处可去的yin液终须找个出口,雪白的蛟身下腹,靠近尿道口的下方悄悄出现了一个新的腔xue,潺潺流出高潮偏白的yin液。 宴江那根吸满浸透主人魔力的肥rou只需轻轻下移,便能轻易滑嗦进,挑黏起,撑鼓大,胀透开,摧毁cao烂那个专为他而洞开的温柔同类腔道。 “师傅......弟子愚钝,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身上凄惨伤势已经奇迹般好全的赤金大龙贴贴师傅的额头,龙吻从他的新生龙角处移开,小心翼翼地去点点白蛟的龙吻。 师傅总是吃软不吃硬的。 宴江深知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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