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_6贱狗错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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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贱狗错了 (第1/1页)

    苏城第一高中F区的学生宿舍虽然不比S区的学生宿舍豪华,但和其他学校相对比,它的面积还是很大的,哪怕住五六个人都绰绰有余。

    只是现如今的双人宿舍经过一番改造,已经彻底变了模样,原本的两张上下床被挪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一米八的大床。

    屋子另一边则井然有序地摆放着书桌,衣柜,鞋柜等等物件,角落里还有几只箱子。

    炎夏跪在屋子的正中央,他的眼睛被一条斜纹领带束缚住,看不见任何事物,嘴里叼着一只蓝色的球鞋。

    银蓝的鞋帮和蓝白格错落的领带,映衬得他的肤色更加白皙,他一呼一吸之间纳入腹中的都是关于陈榆的味道。

    那人用过的东西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橘子香味,好像刚刚剥开了一只新鲜的橘子似的。

    他的两排牙齿轻轻咬住主人的鞋子,口水控制不住的分泌出来,将它沾湿,鞋垫里的汗香味传入口腔,蔓延开来,每吞一次唾沫都能够品尝到那轻微的咸味。

    炎夏脊背挺起,身体跪得直直的,双手向前平放托举着一根藤条。

    他的下身,那根粉嫩的性器上面绑着另一只球鞋,鞋带牢牢缠绕住秀气的柱身,甚至还恶劣地把可怜的小东西置入鞋子内部,看起来就像是yinjing穿上了一只鞋子。

    他的衬衫因为擦了血和眼泪而被陈榆嫌弃太脏给丢掉了,现在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断滚落下来。

    陈榆出门前,让他喝了一千毫升的水,此刻炎夏的小腹涨得鼓鼓的,尿意排山倒海,非常强烈。

    但他不敢尿出来,陈榆下了命令在他回来之前都不允许排泄,他只能忍着。

    炎夏牙关颤抖,嘴里的鞋子晃晃荡荡的快要叼不住了,在它准备掉下来时牙齿用了几分力气重新咬住。

    想要排泄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折磨得他打起寒战,炎夏憋得十分辛苦,汗流浃背,呼吸逐渐沉重,鼻子嗅到的尽是球鞋的汗味与隐约藏在上面的橘子香水的清香,导致他迷迷糊糊的,好似大脑缺氧。

    宿舍的两扇门紧紧关闭着,厚厚的窗帘也拉上了,一丝光都透不进来,炎夏成了一个放置在此的器物,他看不见听不清,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的一亩三分地。

    未知的一切永远都是让人捉摸不透并且产生畏惧的,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掌控他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更不知道何时才能排泄。

    所有的一切包括身体的自主权都由不得他来做主,他的脖子被套上了一条无形的锁链由陈榆牵引着,掌控着。

    炎夏只配跪在这里,忍受着身体的煎熬,等待主人大发慈悲让他解脱。

    可是生理反应不是他说忍就能忍住的,肚子难耐的涨痛以及nongnong的尿意让炎夏忍不住弯下身子,而一旦折腰就会挤压到腹部,yinjing想要排泄的控诉也因此愈加剧烈。

    他嘴里泄出一句闷哼,托举藤条的双手酸痛无力,开始发颤,晃动几下,那根红木藤条便掉在地上,滚了几圈。

    手上xiele力道,嘴巴也跟着撑不住了,口中叼着的鞋子掉了下来,他的下颚一时合不上,口水滴滴答答,在地面形成一个小沙滩。

    炎夏有些慌了,他想要把这些东西捡起来,但是刚往前爬了两步,手还没碰到藤条,yinjing也宣告罢工了。

    这个小东西憋了许久,再也憋不了了。

    尿液先是洒了几滴出来,然后便宛如决堤,一泻千里,止都止不住。

    屋子里瞬时飘满了尿sao味,黄橙橙的尿水流得满地都是,四处蔓延,陈榆束缚在性器的鞋子以及他的大腿根全部都湿透了。

    炎夏跪坐在地上,脸上先是得以排泄之后的畅快,紧接着是违反了主人吩咐的惊恐,两种情绪交缠在一起,最后他精疲力尽倒在地上的那摊尿液里,昏睡过去。

    而这里发生的一切全被书桌上一个小小的微孔摄像头尽职尽责的记录了下来。

    等陈榆终于回来的时候,炎夏还在沉睡中,缩成虾米的形状,他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过,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他睡觉很安静,不打呼噜,领带不知几时在无意识中解了下来,眉毛在梦中紧蹙着,像是睡得不太安稳。

    本来应该叼在嘴边的球鞋掉在他脸颊旁,白色的鞋带一触横放在鼻尖,下身的那只球鞋则依然在好端端的缠绕在性器上,大约是身体的主人脱不下来,随它去了。

    地上的尿液早已干涸,只是味道没有随着时间散去,反而变得更加刺鼻,更加难闻。

    陈榆皱了皱眉头,走到饮水机边上,亲自接了一杯温水,喝完之后又接了一杯热水一股脑倒在了炎夏的性器上。

    guntang的热水先是淋在球鞋里面,通过它再将热度传达给yinjing。

    炎夏一下子惊醒过来,哀嚎一声,他的jiba就像泡在热水里一样,烫得不行。

    他痛呼着把手放到下身,想要把鞋子拿开,手指刚摸到鞋面,一只脚踩了上去。

    “啊啊——啊,主人——”

    炎夏的惨叫声喊得更大了,带着哭腔,陈榆踩住他的胯间使劲地碾磨,连同他的五指一起按压在脚下,他另一只没被踩踏的手抓着陈榆的裤腿,企图将他推开。

    “想死是不是?”

    见他还想抵抗,陈榆怒火燃烧得更旺了,左右开弓几巴掌打得炎夏眼冒金星,同时脚下的力度加大。

    “主人,好痛好痛,求您饶了贱狗吧!”炎夏双脸肿得高高的,他被打得头晕眼花的才反应了过来自己的举动,连忙讨饶。

    陈榆哼了一声,又重重蹂躏了几下他的胯部才松开脚,伸手拖了一张椅子坐在他面前,双腿交叠在一起,问道。

    “我出门之前是怎么说的?”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炎夏害怕不已,跪在他脚边,一个劲的磕头,“贱狗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息怒,饶贱狗一次吧……”

    “啧。”陈榆不耐烦了,他一脚跺在这条屡屡犯错的笨狗头上,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出门之前是怎么说的?回答!”

    炎夏脑袋狠狠磕在地上,一阵眩晕,早上的伤口还没好,额头现在又再次磕破了,但他顾不得这些,只是爬起来规规矩矩跪伏,“您说要按照您要求的姿势跪好,在您允准之前贱狗都不许排泄。”

    陈榆轻笑一声,清澈的眼眸里泛起比冰河还要冷冰冰的涟漪,“那你又是怎么做的呢?明知故犯?”

    炎夏身体颤抖着,卑怯地摇头,“不是的,贱狗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贱狗实在憋不住了才会,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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