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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一章:容氏少年  (第2/2页)
更倾向于前两个猜测,这是一种玄妙的直觉。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叶定光一改冷漠暴躁的态度,甚至还给她添了茶。    灵隽狮子大开口:“我想知道你隐藏的秘密是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的。”叶定光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你可以通过你的渠道找出我的秘密,但绝不可能从我口中听说,这是规则。”    规则?    灵隽若有所思,游戏规则么?    是谁定下的这个规则,那个人又是如何保证规则一定会被遵守的呢?    “是只不能告诉我,还是谁也不能说?”    叶定光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你可真是自恋。”    灵隽懂了,追问道:“既然规则限制了你不能将秘密告诉任何人,绝尘山又是如何知晓的?你违背了规则。”    “是,所以我已受到了惩罚,并且不想再受一次——相信我,不告诉你,这也是对你好。”    “那我还可以问什么?”    叶定光无语了半晌,才道:“这是你的问题,你自己解决。”    灵隽点点头,“好吧,那还有多少时间?”    “不知道,也许是天秋云渊消失时吧。”    “还有其他规则么?”    “我不能说。”    谈话到这里似乎应该结束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灵隽也就不再刨根问底,而是说道:“那个老修士,是绝尘山监视你的人?”    叶定光神色不虞,淡淡道:“是,也不是,但他在一日,我就会活着,也什么都不能做。”    “他境界很高,但气血衰败,恐怕寿元无多。”    “那也是他的选择,你不必管。”    “……我的意思是,他境界那么高,有心的话,难道会不知道你见了我,又和我透露了这么多消息?”灵隽佯作惶恐,“该不会一离开你这艘小船,我就会被天外飞来的一道神通当场击杀吧?!”    叶定光一脸冷漠:“你会害怕这个?”    虽然他和这个女修相识不久,但也能从此人的言行举止中看出,她应是个百无禁忌的人物,害怕?    不存在的,若害怕她就不会来找他!    灵隽果然也收敛了惶恐之色,笑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那便告辞,有缘再会!”    叶定光抬手一拦:“你知我底细,我却连你名字也不知,这恐怕不太公平吧?”    灵隽朝他勾了勾手,“附耳过来。”    叶定光下意识地照办,却一个字也没听见,只感觉耳廓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尔后便听得一声轻笑,女修的身影如泡影般破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    叶定光仿佛还能闻到那淡淡的冷香,它似春草,如雪梅,幽幽沁人心脾,想要寻觅时却又消失无踪,与它的主人一般难以捉摸,好似只是他的一个离奇幻梦。    他愣了好半晌,下意识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耳廓,她为什么要碰……嗯?!    下一瞬,叶定光的手上多了一只小虫子,两只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无辜又单纯。    “……靠。”    许久,叶定光才忍不住骂了一声,心里又气又恼又憋屈。    原来那女修最后的动作不是他下意识以为的调戏,而是戏弄——或者说,她故意把戏弄搞得像是调戏一样,就是为了让戏弄的效果更上一层楼!    都怪她那张脸太好看了,让人一时不慎就想入非非。    不过……应该是假脸吧,她连个名字都不说,又如何会以真容示人?    小虫子还在掌心打转,叶定光已经压下脸上羞恼的热意,空着的手捏了捏眉心,复又取出一个酒坛,将小虫子扔了进去。    它并非是随处可见的普通虫子,而是在玉醴泉备受追捧的酒虫,喜好饮酒,也喜酿酒。    叶定光撩开帘子,便见小舟已经顺利行入湖中,天色也已至黄昏,湖上一些画舫已然掌灯,管弦丝竹之声顺着晚风悠悠飘来,夹在酒香里,有种纸醉金迷的凄迷梦幻之感。    不知为何,叶定光又轻轻叹了口气,忽然就觉得这船舱逼仄得紧,闷闷地出了船舱,在船头坐下。    虽然被戏弄了很让人不快,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而言还是有利的,希望这个女修和她背后的势力能靠谱点,不要像绝尘山一样自欺欺人吧。    也许那样还能抢救一下。    当叶定光忧国忧民的时候,陵雨亭中,也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衣着华丽、唇红齿白的少年,他一派雍容贵气,眉宇间皆是傲色,那是无数宠爱、权势养出来的骄矜。    他身后跟着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修士,那人气息莫测,显然境界绝不会低于出窍期——可这等能在一些小灵境开宗立派的人物,也不过只是少年的仆从而已。    陵雨亭中的酒客原本正在开怀畅饮,此时却都噤了声,默契地顾左右而自饮。    他们醉生梦死,但属于修士的本能却不会消失——这个少年看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明晃晃的不屑,甚至懒得稍加掩饰。    这样的人虽然很让人讨厌,但绝对不是没有来历的,他们这些没甚靠山的散修还是忍一忍,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吧。    中年修士冷漠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之后传音与少年说道:“没有,我们来晚了。”    少年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不快之色愈浓,让亭中酒客都忍不住提起了心——这少年心情不佳,该不会杀他们泄愤吧?    1    好在少年并没有这么做,他和中年修士很快又离开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好一会儿,那些酒客中才有人说话:“嘁!什么人啊!”    有人笑他:“方才那少年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说?”    那人不以为耻,反而嬉笑道:“我又不傻!你们难不成没看出来那少年的身份?”    还真有人不知道,连连追问。    另一个酒客抢过话头:“那少年衣襟上绣着九龙玉凤纹,那是大煊皇族的族徽。”    “嘶!”    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酒客们的酒都醒了几分,“他竟是容氏之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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