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欲集_art5(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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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5(下) (第3/3页)

  “你想好怎么玩他了吗?”元炤打了个哈切,有些可惜我来早了。

    “就让他帮丈夫解决一部分性欲吧,孙开虏那边应该也有问题。”我解下对方的口球,唤醒这汉子的神志。

    “武伏锋?我来保释你了。”我抚摸着对方的头发,摘下口球,然后就被对方咬住手指不放。

    此时我才注意到武伏锋的眼睛中满是欲望,压迫着他的意志变得疯狂——他被下药了,我用质疑的目光看向元炤。

    “这可不是我的小情趣,我现在相信你说孙开虏那边有问题了。”元炤瞬间撇开关系。

    只是此时武伏锋已连带着椅子将我扑倒在地,不断在我身上轻咬留下牙印子,舌头疯狂地舔舐着我的脸,即便是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依然残存着刻印入自我的爱意,所以不像一开始没有认出对象便咬住手指那样疯狂。

    “但我相信你助推波澜了。”

    我倒是不介意在警局里做的,尤其是当着元炤的面,但不是这种方式。当然,我这么说需要的也不是他的回答,只是趁着这点时间与武伏锋达成沟通。这并不简单,只是在阖家乐的作用下他很是理解我的意思,将元炤扑倒在地。

    “所以,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不会像那晚一样。”

    我看到元炤的脸上露出恐惧,便换了口气,帮武伏锋解绑,看着他猛咬住元炤的肩膀,撕裂对方的警服,只留下袜子、手套、内裤、警帽等四肢部件或弹性大的衣物残存。只是这并不影响陷入yin欲的武伏锋,他依然能用自己坚挺的yinjing撬开裤头,进入元炤的体内,撕扯着他的rou体。

    元炤是个主,没有奴的倾向,我一直都很清楚,但惩罚便是不能满足其所欲,令其接受自己所拒。

    所以,为了不让元炤的叫声传出去,我好心地帮他戴上还粘着武伏锋唾液的口球,抓住对方的头发,弹动着对方的rutou和脸颊,将那yinjing踩在脚底。屈辱感瞬间传遍元炤的心底,但又在触碰对方陷入恐惧的回忆前终止,所以,他的挣扎是无力的,沦陷也是无力的,有的只是rou体的痛楚,以及痛楚带来的特殊感受。

    而那感受本身便属于快感的一部分,所以,元炤的yinjing可疑地挺起了,哪怕他竭力抑制,哪怕他告诫自己,但rou体的本能总会压过精神,尤其是他的rou体全然交由我和武伏锋cao弄,而精神因阖家乐的因素而无力反抗。

    “哥,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元炤落泪了,刚硬的汉子在警局内,在他自认的领地中落下眼泪。

    “乖,你是我的弟弟,我们是会相互帮助的。”我重读相互帮助,将yinjing挺入对方的咽喉。

    本来该是妻子的职责现在交给了弟弟,而元炤则跪在我的面前,身体为武伏锋的力量压倒,伏在他的雄壮气势之下。他的身后已经被灌入jingye,撕扯下来的布料上也沾染着随着抽插而撒落的液体,但那只是开始。

    元炤也认识到我是要认真了,只得屈辱着舔舐我的yinjing,满脸嫌恶又满脸忍耐,神色中带着恐惧又似乎升起了期待。所以,人本来就是贱的,好心说话,一度忍让时这位弟弟觉得自己可以做的更多,拿到更多,直到被反噬时才明白自己的弟位。

    “乖,我们的时间还长,你应该是为自己准备了足够长时间的。”我很清楚对方可能的打算,至少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内没人会过来打扰我们。

    “呜呜呜!”元炤含着yinjing,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他的rou体上已经被压榨出各种痕迹。

    我大概是听出了后悔的意思,但谁会在意呢?

    这样想着,我按住元炤的头,将他拉进我的rou体,一直到塞不下的时候。而后,看向因发泄性欲而逐渐清醒过来但仍有些茫然的武伏锋,摁住对方的脑袋便吻了上去,打断对方想要说出的话语,一直到对方沉浸其中,沉浸于与我的接吻,逐步占据舌头的主导权,引导着我的欲望发泄出来,而后,一同朝着元炤发泄出来,让他的孔窍被注满jingye,rou体上留下性的痕迹。

    而这,一直持续到了武伏锋清醒过来,元炤彻底失去捉弄的心气为止。

    12.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收的儿子想要见我一面,派遣的保镖将我请上车后便一路来到了孙开虏的办公室。

    这位中年熟男因坚持锻炼的缘故并不算肥胖,确切来说是壮实,肌rou与脂肪参杂在腹部,围出水桶般粗壮的腰和硕大的胸肌,四肢的比例也与之协调,充满力量和丰饶感。

    他见面便挥手让秘书离去,第一句话便是,“父亲来了?”

    “准确来说是养父,我只是参与了你人生的一部分。”不知道对方怎么认知养父,便只能随意地答着。

    “父亲不必在意,虽然今天叔叔那边制造了点意外,但我相信您已经解决好了。”孙开虏看着我身上的痕迹,若有所指的说道。

    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不断解开扣子。只是天色虽晚,可又非在家中,环境也不见闷热,那解扣子的含义便很明显了。

    “我以为你去医院了。”我拉开落地帘,看着楼下灯火通明。

    “但还是要父亲帮忙才是。”

    孙开虏很清楚自己的机会并不多,其他人找两三个理由便可能支开自己,与我独处,而现在武伏锋和元炤互相对子,方刚因为元炤而不去管理今日事宜,那便是最好的时机。

    他很是识趣地脱光衣服,站在落地窗前,拉起我的手,直直地看向窗外,直到我与他接吻才表露出欲望。

    “我是最爱父亲的。”

    他这么说着,不断嗅着我沾满jingye尚未脱去的衣服,在我耳边吞吐着情欲的热气,一点点将我身上的束缚除去。

    “父亲喜欢在上还是在下?算了,今日还容许我以下犯上。”

    一位成熟的中年大叔对青年说着这样的话总是略显怪异的,虽然在场的我和孙开虏都不这么认为,孙开虏真正地把自己放在孩子的身份上,在叔叔的诱导下对父亲产生了欲望,所以这是不合理而又合理的。至于我,我从来都很清楚地明白阖家乐的双向身份是以我为主的,但终究是附加的身份,在我与中年大叔的父子身份之上,更多的是陌生人,是可以不断变更的关系。

    所以,他便这么一句句喊着父亲,一点点深入我的rou体之中。这位熟男并非初尝人事,只是对父亲的敬重让他在隐秘地侵犯中带着自我否认、恐惧以及些许期待,期待着我雌伏在他的身体之下,真正接纳他,以炮友乃至爱人的身份。但可惜的是,现在他只是养子,每次抽插都喊着“父亲,爱我吧”的养子。

    于是,在这透明的落地窗前,在这渐晚的夜色中,青年养父与中年养子之间的关系便在rou体的起伏与乳白色液体的润滑中变了性质,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化。

    郊外的别墅依然是裸体肌rou男仆人在管家方刚的指挥下不断轮转,有时对着彼此发泄性欲。警局中武伏锋不断接纳着妻子的身份,以元炤的rou体磨练着zuoai的技巧,而元炤则在快感的浪潮中借助手机发出带着喘息声的语音命令,指挥着一切。

    这是一场失败而又成功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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