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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图)小乖主厨:要编不下去了,新鲜现下j蛋大火猛炒鲜嫩软糯 (第1/3页)
在隋冶面前的是一个绝对忠诚的傀儡,他会沉默地将主人的一切命令执行。而同时他有直击隋冶取向的身体,健壮而rou欲,恢复力极高,耐玩得很——而且还很sao。隋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于柳奕君来说是多大的冲击。他只是摸索着柳奕君的腹肌,虎口张开后用拇指于中指自他rou缝的前端向肚脐丈量。 那汗湿的皮肤对隋冶来说好像有某种特殊的吸引,他的指腹落下来,无声地抵住肚脐下方的凹陷。隋冶以微妙的语气感叹:“要进到你这里哦。” 会、会死吧……柳奕君在心里发抖。 隋冶却心情极好,他下了床,给予柳奕君身下一点修复的时间,顺带去翻找待会用得上的道具。在馀容的神奇小药膏供应前,隋冶有一些特殊的方式来安抚自己的容貌焦虑。那是他从一个类似于幻想时代淘回来的凝胶,在室温下会凝结成偏硬的固体,但用手揉搓便会令其融化。它有一点油性,保湿力极佳,那个世界的女人用它来当护手霜,隋冶觉得还挺好用。 但现在它们有别的用处了。隋冶把装着凝胶的盒子取出来,用手团着大团的凝胶以掌心的温度塑形,将其捏合成鸡蛋大小的圆卵,然后依次排列在盖子上。柳奕君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是心如死灰。隋冶已经开始哼歌了,他唱歌是好听的,只是以前在公司聚会上从不展示。 那对他来说没用,在公司当花孔雀可不是什么好做法,他很明白这点。 隋冶去洗了指缝里的凝胶,在过程中一直心情极好,真神奇啊……他很久都没有要因为和谁发生什么关系而感到这样平静、幸福了。在以前他和人见面前,其实都是紧张的,诚然他相信自己外貌的诱惑力,可是这种事谁又说得准呢。小时候父母总是很忙碌,他被丢在乡下,每次见到父母,隋冶都试图去拖住他们离开的脚步,母亲叹着气说:“小冶,太黏人的孩子很招人烦,爸爸mama很忙,你要体谅我们呀。” 可是农村的爷爷奶奶只会叫他吃饭,饭桌总是沉默的,隋冶想说我今天看到蝉蜕了,好丑呀,爷爷的筷子伸过来敲他的手背,告诉他食不言寝不语。 然后他就沉默下来,他本是那样一个天生甜蜜的孩子,好像生来就晓得该如何夸奖一个人,让他心花怒放。在日复一日的寂寞中他变得缄默而内敛,他唯一得到夸奖的办法是吃那些他根本难以下咽的饭,只要多吃一口、两口、三口,爷爷就会说:“你也挺好养的。” 后来他上了学,于是得到的夸奖又多了一些,他有一百分的奖状,在小学的时候积累了三百余张,厚厚地压在被褥最下面。南方多雨,后来那些奖状长了霉斑,晒后仍有令人恶心的绿痕,它们的归宿是两毛一斤。 柳奕君不懂为什么有人要在zuoai前讲这些事。 而隋冶端着那些卵走过来,表情还是带着些许惆怅:“那个时候……村子里有很多老人家的儿女出去打工了,他们很寂寞,就格外喜欢孩子,也还挺喜欢我的,可是我小时候就很矫情,我嫌弃他们指缝里的泥恶心,从来不吃他们给我的东西。隐约记得有人会叫我小乖……唉……我真喜欢被那样叫。” 小乖。柳奕君在心里咀嚼了下这个昵称。好娘啊,天啊,真不愧是你会喜欢的东西。 隋冶却扶着他的大腿,沾着水的手掌在上面一扇,留下通红的五个指印:“跪起来,腰趴下。”惆怅够了,现在该发xiele。 你有种。柳奕君沉默地照做,不知道第几次趴下身体,向隋冶展示他rou感而有力的腰背曲线。他的脸枕着枕头,看不清身后的状况,只感觉隋冶的手撬进来,轻车熟路地压揉后xue的内壁,感受那份热情的紧绞。后xue已经被cao熟了,进入xue口的开拓不再那么艰难,隋冶顺手在凝胶卵上摸了一把,借着那点湿润感狠挖,指腹熟稔地抵着敏感点。 说实话,手指又不是什么能获得快感的器官,但是指jianian的反馈更多来自于精神上的愉悦,看着对方在自己并不认真的对待下就丢盔弃甲,爽得大腿颤颤、腰都伏低了,隋冶就觉得真是解压。他用两根指头分开xue口,叫它敞着里面濡湿的roudong,另一只手捏起一枚卵,那东西很滑,隋冶不得不用了点力气。 但是他没有急于将其立刻塞进柳奕君的rouxue里,而是带着点恶意用那濡湿冰凉的触感去磨蹭他已经愈合好的阴蒂环,把本就湿润的rou缝涂得更加狼狈,随后那枚卵又划过柳奕君鼠蹊,最后,隋冶才将它仔细地抵在被撑开的xue口,并逐渐向内推去。 什么东西……柳奕君心里梗得厉害。冰冷的凝胶触及到肠道,异物带来的压迫感立刻使得肠道痉挛,不断紧绞收缩着试图将其排出,但隋冶已经拿起第二颗了。他的指尖推挤着,叠在一起的两枚卵向着更深处进发,带着弹力的卵身挤压前列腺凸起的软rou,带来一阵黏腻冰冷的快意。隋冶看着柳奕君紧绷的腰背线条,随口那样:“紧张?” 他又自己打消了这个无稽之谈一样的话语:“……只是生理反应吧,你怎么会紧张呢。” 我紧张!我紧张啊!柳奕君要是能动,现在一定要扑过去把隋冶的脸咬烂……这个不太好,这家伙爱惜他的脸好像命根子似的,还是单纯撕碎吧。他复杂极了。柳奕君没办法对隋冶抱有最初那样的憎恶,有些事情来到就像命运的秒针,它一直在走,悄无声息,而你无法摘下那只钟,把它调回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刻。柳奕君恐惧于自己对隋冶感官的变化,他已隐隐预料到自己终将溺死在那双如同迦南之蜜一样的金色双眼里。 隋冶还在继续,第三颗、第四颗,加上指尖推拒的距离,已经能让最初的凝胶卵抵到肠弯。但那处闸口他更想用自己的顶入来彻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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