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np_调戏有报应,拍摄需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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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戏有报应,拍摄需谨 (第1/2页)

    店里面专门隔出来一个小间用来当休息室,但是平时很少用,基本上都拿来当仓库,除了一张床,其他都是工作用具。

    金一亭躺在床上,发觉这是上大学以来第一次住独间,不免有点新鲜。

    床不大不小,但比宿舍的单人床要舒服多,起码他腿能伸直,翻身也不怕滚下去,金一亭可谓舒心极了。

    只有一点不太好,这儿洗澡不太方便。店里唯一的淋浴设备是高压水枪,金一亭不至于和车抢,只能草草擦一下/身体。

    这点让他不太舒坦,明天还是得回一趟寝室洗澡。

    手机消息很多,金一亭拒了约他的几个女孩,还有一堆来路不明的人物,难得有些头疼:自己是不是该换个微信号了。

    他的欲/望是阶段性强烈,断了一段关系后会停一会儿。一是有应许多管着他不要太出格,二是他自己也想做个风流潇洒的人,床伴不求多但求好,一夜情反而显得很廉价。

    金一亭索性把添加方式全关了。

    老板也发了消息给他,母子平安,生的是个闺女,很健康。

    陈哥:六斤二两!都说女儿随爸,你嫂子说嘴巴最像[图片]

    照片上的婴儿小小的,刚出生脸上皱皱巴巴,金一亭实在看不出哪里相像,还有点嫌弃,但这么小一团,躺在小床上攥着小拳头,很奇妙的感觉。

    金一亭笑着回了一句,“什么时候出院我去看看。”

    逗小孩应该挺好玩,等她大一些还可以哄她叫声哥。他被田女生教育得很体面,打架也不凶悍,朋友叫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叫他哥的。

    他又想起来应许多,他是比应许多大几个月,但凡应许多初中愿意叫他一声“哥”,金一亭也不会因为他的臭脾气不管他。

    他点开应许多的对话框,应许多今天什么也没问,只发了一句“晚安”。他平时阴沉沉,话也不多,但是会一些小伎俩,比如金一亭不在的时候发个晚安。

    这种消息他在18岁那年收到最多,几乎每晚都有。

    金一亭逗不了小孩,但可以逗应许多。他回道,“想我了?”

    应许多这一天的心情都在起伏,他庆幸自己抓到了金一亭的弱点,又觉得这样不道德。自己的父亲一直教导他“笃实守信”,乘间击瑕不是做人的道理。

    金一亭说不回来时,他答应了,又一次尝试拉开距离。

    但他总是想起金一亭,想念他的脸颊和气味,熟悉的笑容和话语,还有两次亲吻的场景。他忍不住发了消息。

    人人都会发晚安,所以他也发了。

    应许多本来没期望能收到回复,所以收到金一亭轻佻的消息时心跳飞快。

    他没察觉出金一亭的逗弄,但是本能地对金一亭感到生气——他为什么总是说这种话?他和多少人说过?

    应许多突然激起一股冲动,第一次不想管什么道德和后果,想紧紧抓住金一亭,用卑劣的手段向金一亭索取。

    “我想亲你。”

    他知道会成功的。

    金一亭也确实如他所料,不仅没生气,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他丝毫没有道德负担,现在是空窗期,和应许多接吻的滋味也不差。最重要的是,应许多爱他——爱他的人这么求他,要是不答应岂不是太无情?

    这可比做/爱有意思多了。

    然后他做了一个不太有意思的梦,朦朦胧胧,只记得自己把应许多按在墙上亲,还有应许多红的滴血的耳垂。

    另一冲击是醒来精神的下/身。

    “妈的,”他捏了一把,又疼又爽的,“性生活少了?”跟谁都能勃?

    他最近欲望少,连晨勃都少有,所以这次很突然。金一亭神色变了几变,是因为梦到接吻?这也太处男了。

    他不喜欢在别人的床上做这种事,别扭,弄脏了更尴尬,只能在卫生间将就一下。

    金一亭弄得很难受,卫生间狭小逼仄,站姿不舒服只能靠着墙,墙又冰得他一激灵。下面立着的东西很急迫,光用手也不是不行,只是很干燥,没什么精神快感。他自慰习惯有个幻想对象,没有脸只有部分特写——白皙的皮肤,最好薄一点,可以轻易透出血管的红,于是皮肤染上了大片的绯色;然后是……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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