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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近日进入雨季,仿佛天漏,雨一直不停下。行人匆匆忙忙,火急火燎寻一檐屋瓦避雨,或是钻入便利店买一杯热饮。 而在老旧居民楼中,谢竹心和凌天佑两个人不用热水便是大汗淋漓,热意堆积腹部,温暖整个身躯。 勃发guntang的yinjing在体内按照某种频率抽插,谢竹心呜咽着喘息,身体颠簸,湿漉漉。他闭着眼沉浸在这欢愉之中,酥麻快感从后xue蔓延。 凌天佑停下来,本想抱起谢竹心,却因疼痛的手臂而不得不作罢,只能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扶好他的腰。 谢竹心只凭自己的本能前后摇摆,身体相连之处湿润不堪。 他察觉到凌天佑的力不从心,摸他的手臂, “……An,why?” 凌天佑牵起他的手背轻吻,“断过,落雨天会痛。”下身却不断向上顶撞,谢竹心哼哼着到达高潮。 濒临高潮的xue绞着yinjing,里面层层叠叠的软rou含着guitou,凌天佑爽得不能自已。 颤着身体迎接快感,谢竹心弯下身体,如同孩子般躲进凌天佑温暖的怀抱,凌天佑如释重负般叹气,吻他的额头,下面依旧挺立着插在谢竹心的后xue里,浅浅抽动。 谢竹心双目无法聚焦,后xue习惯性地缩着,他亲了亲凌天佑的手臂,吹一口气,小声道:“sorry,An。” 凌天佑停了下来,躁郁的空气刹那间归于沉寂,只留下两人难以平稳的喘息。 凌天佑拔出性器,jingyeyin液混合着溢出来,谢竹心不明白,他明明还硬着,为什么不继续了。 凌天佑沉默着给自己手yin,争取将剩下的jingye一并给释放了。 热火朝天的性爱中止,谢竹心被凌天佑抱在怀里,他小小声问:“whynotkeepon?” 凌天佑亲一口他的脸,埋在他的脖颈间,不说话。谢竹心顿了会儿,半张脸藏在被子下面,只露出眼睛。凌天佑连着被子一起抱他,些微的束缚让他觉得很有安全感。 凌天佑为他拨开沾在脸边的头发,轻声说睡吧。 谢竹心略略思考,然后问他是不是因为手疼,为什么手臂断了。 凌天佑一只手撑起自己的头,另一只手轻轻拍打被面,“你走的时候,我去找你,daddy为了教训我,把我打进ICU,手臂在那时候断的。” 谢竹心垂下眼睫,眨了眨,又问为什么。 凌天佑却意味深长地一笑,叫他猜一下。 谢竹心真的想了,但他的神智并不算很清明,因此猜不出来。 凌天佑却凑上来,轻咬他的耳朵,然后低语道: “因为我话,我想同你结婚。” 谢竹心眼一睁,沉默,然后躲进了被子里,不敢再听。 第二天二人皆是疲倦,只能叫来司机开车。谢竹心靠在车窗前,头疼不已。 怎么又和凌天佑搞在一起了? 饮酒误事。 他的记忆回溯至凌天佑的低语,却令他眉头皱得更深,凌天佑和他说了什么? 凌天佑坐在他身边,难得没有纠缠他,只是拿着手机发信息,轻瞟一眼,没有被发现。 凌天佑收回手机,“mommy要来。” “……哦。” “佢要见你。” 谢竹心一顿,“……见我做什么。” 他可还记得裴心的态度与凌丰不相上下,夫妻俩双管齐下要他离开An。突然说要见他? ……等等。 谢竹心瞪大眼睛,“auntie要见我?佢知道你同我……” 凌天佑道:“知道。” “佢地都知?你……” “rex,”凌天佑拍他的手,“目前为止,只有mommy知道。” 末了,他又补充道:“不过迟早都要知,我会带你返香港。” 谢竹心悬着的心放下来,又无可避免地提起,要回香港的事,还有裴心曾给过他两个巴掌的记忆,如今脸上已经不疼了,只是难免紧张。 不知道这次来又要做什么? 如果是让他走就好了。 机场飞机降落,裴心没带什么行李,打了个车,用一口标准普通话说道:“司机,到这里去。” 裴心要来的消息让谢竹心一连几天都坐立难安,不过人倒是精神好了点,会查看房子卫生整不整洁,干不干净,然后抱着猫不停给它顺毛,要把猫给撸秃。凌天佑恢复了线上工作,将他这几天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 ……对他倒是没这么庄重的态度。 忽然来了个电话,凌天佑看一眼,去了别的房间接听,说英语。 谢竹心懒得管他,就是浑身像针扎一样地痒,焦虑着该怎么面对裴心。 尚未思索出什么,佣人上来,毕恭毕敬道谢先生,太太来了,然后转身,背后走出来戴墨镜的裴心。 裴心弯着嘴角,嫣然一笑:“Heart,好久不见。” 凌天佑出来时,只看见佣人鞠着躬,说谢先生已经和太太出门了,太太说让他不要担心。 凌天佑:“他拿了手机了吗?” 佣人说已经拿了。 凌天佑嗯一声,又往谢竹心卡里转了一笔,他料想裴心需要购物,她并不常来大陆,相关手续证件并不齐全。 同时也希望他妈能收下礼物之后在谢竹心面前说他一些好话。 裴心眼尖地看见手机屏幕亮起收款短信,她放下咖啡,笑道:“有人要行贿。” 谢竹心慌乱关掉,好端端他送钱来干嘛,他并不缺钱,“嗯……他神经病。” 知子莫若母,裴心继续道:“诶,对了,大陆这边是不是不常用现金?” “嗯……手机支付很通用。” “看出来了,连下单也要在手机app上进行,难怪我打车来,司机都没有零钱找呢。” “如果要购物,其实刷卡也可以。” 裴心只是笑笑,“在香港,名牌我已买得尽兴,还需要特地来一趟大陆吗?An想问题一根筋。” 谢竹心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嗯一声。 “他好笨,又固执,脾气又坏,听说在美国也吃不少苦头。” 谢竹心道:“玉石也需打磨,成才必经锻炼。” “说得很好。你呢?离开香港七年,学业可有长进,事业亦有成就么?” “没有。我回大陆,没有读书……也、也无工作。” 裴心似乎并不意外,搅拌杯中咖啡,“你在香港,成绩明明不错,倘若同An一齐,如今也该是一个经理了。” 谢竹心头低得更低,“……俗言,小时了了,大必未佳。” “这么说来……嗯……”,裴心若有所思,放下勺子,“你们太不相配,回去之后需要努力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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