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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生气扇耳光跑路 (第2/2页)
罗珩深焦虑地捋了捋头发,松了口:“行,你去吧。”白绮川拉开门,他补充道,“记得回来,不回来我会去找你,我一定能找到你的,白绮川。” 繁忙的工作让白绮川无暇去思考早上发生的事,午休时他从人事部抽取了张明强的简历,上面和之前调查罗珩深附带的信息全都对得上。他坐在黑色皮椅中垂眸沉思了一会儿,思来想去,这个人终归是留不得。 他不敢赌。 一闲下来,身体秘密暴露的可能性所带来的渗人危机感便会如影随形地缠在他的心上。 他不信罗珩深能摆平这件事,那废物,自己工作没了都束手无策,还能指望点儿什么。 白绮川疲惫地扶着额,心中满是无边的悔恨,万一那人真的看到了…… 万一真的叫众人知道了他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 白绮川捶胸顿足,恨自己色欲熏心,罗珩深一看就是个不靠谱的人,为什么非要和他瞎搞在一起,为什么不强硬一点拒绝罗珩深呢?今天早上……不,从罗珩深开始纠缠那会儿,他就该抱着决然的态度和那小子划清界限,不该任由隐匿在心底的那一丝‘新奇’放纵的,走到现在这一步,回头一看,皆是错误。 白绮川根本不敢去设想最坏的打算,为了自己苦心经营的‘白绮川’形象不会毁于一旦,他必须得割断与罗珩深的一切联系。 罗珩深在白绮川租的套房里等了一整天。 晚上九点半,仍不见白绮川回来的身影。 烟灰缸里的烟头溢了几个到茶几上,灰黑色的烟灰散落,薄薄盖了一层。没开空调和窗户,客厅里烟雾缭绕,罗珩深灭掉烟盒里最后一支烟,拿起手机第无数次拨打白绮川的号码。 电话里的忙音已经变成了无法接通。 他叹了口气,打车去了白绮川之前住的房子,那里已经租给了别人,寻人无果,罗珩深又到公司楼下问保安,得知没人在加班,他去公用电话亭继续打白绮川的电话,不是无法接通了,是他妈该死的关机。 罗珩深回了出租屋,还是他出门之前的样子,白绮川没回来过。 他颓废地扎在了沙发里,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句。 白绮川跑了,不跟他商量,甚至不听他解释就跑了,明明答应过要回家的,现在丢下他不知道去哪里野去了。 多大点事儿就要断,他俩才好了多久,尝鲜也得等鲜味儿淡了再说啊,白绮川怎么就那么胆小,跑他妈个逼,说好一起住,把他工作坑没了就跑没影了。 一股郁气顺不下去,罗珩深一脚将茶几踹出半米距离,心烦意乱地给张明强打了通电话。 张明强还没从亲眼目睹男同打炮的阴影中走出来呢,冷不丁看见罗珩深打来的电话,没敢接。 很快第二通就打来了。 张明强知道如果不接他会一直打下去,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断的前一秒还是接了。 “……喂?” “喂你妈逼,你他妈早上看见什么了?说!”罗珩深暴躁地吼道。 张明强皱眉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哪知道你跟男人好上了!” 罗珩深拔高音量:“问你看见了什么!!” 张明强吓了一跳,至于么,不就是撞见了一次不可告人的性事?他俩的关系为这个吵架不值当啊! “能看见什么,不就是、不就是你……”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张明强差点咬了舌头,听着电话那头粗喘着的气音,他咂咂嘴道,“不就是你干男人屁眼了么!你,你他妈不是直男啊?什么时候弯的?” 罗珩深的火一下消了不少,他继续问:“就这个?没看见别的了?” “还能有什么!”张明强没好气道,“这么怕我看见,我还不愿意看呢!变态死了!” 罗珩深松了口气,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回去,他道:“行,挂了啊。” “挂了?喂?我还没说完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我靠。”张明强一言难尽,对着一串‘嘟’声愣了半天,负气摔开了手机,“呸!晦气!” 翌日,罗珩深一大早就到泰广楼下蹲着了,伸长脖子瞅了半天,直到上班时间也没见白绮川的车路过,心道白绮川不会连班都不上了躲他吧?难道是出了什么别的事? 这么一想,他更待不住了,心里的焦虑只多不少,频频拨打白绮川的电话,却都一无所获。 他对白绮川了解得不多,就知道之前住的那个地方和电话,电话打不通就找不着人了。 找不到白绮川,干脆去问徐盛好了,那天就是徐盛出现他才被炒鱿鱼的,或许能从老板那儿得到什么消息呢。 罗珩深打定主意换目标,他偷偷摸摸进了公司停车场,在一个合适的角落躲了起来。 昨晚气得一晚上没睡好,守株待兔半天,困意来了,他打起哈欠强撑着盯住来往车辆,半小时后,他的手机响,还以为是白绮川,欣喜地掏出一看,是张明强。 “喂强子,干嘛呢?”他接起。 “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儿!!”张明强咆哮道,“你他妈怎么连我工作也给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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