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新婚夜互相抚慰 (第4/4页)

动，他手脚都不受控制了，双腿一直在乱动，高彦却没松开他。

    慢慢地，季沂不动了，眼睛却睁大几分，而高彦神情一直没什么变化，只是按住他肩膀，似乎让他不要动，但是又不作声，任凭他自由发挥。

    让季沂觉得抵在腿根的硬物是错觉，好像那不是高彦的东西，而是他自己的。

    “你在做什么？”高彦问季沂。

    季沂动了动嘴唇，身上变得很热，他认为那是高彦传来的温度，他“我”了几下，突然之间失去了完整表达的能力。

    下巴突然被扣住，季沂紧张地看着高彦缓缓低头，直到他们嘴唇动一下就要碰上。

    季沂怔怔看着高彦变化的神色，他在无意中撕碎了高彦的镇定自若，也可能有酒精的作用，高彦的眼里外涌着混乱、炽热和隐忍。

    而季沂自己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2

    他们的视线在空气中交织成一股。

    季沂恍惚了一下，胸口里翻滚着的情绪终于到了临界点，像炸开的礼花，嘭的一声，纷飞的彩纸迷惑了眼前的一切。

    就这样，他颤抖的双手改为抓住高彦的衣领，几乎是同时，高彦微微俯身，他们的双唇毫无意外地碰撞在一起。

    这个过程没有言语，肢体动作胜过一切。

    高彦捧住了季沂的脸，指腹在他柔软的肌肤摩挲，季沂眼皮很薄，泛着淡红，睫毛颤抖，嘴唇也颤抖着，高彦撬开了他的唇。

    季沂紧闭了双眼，或许他该发挥演技，或许……湿热的舌尖探进嘴里，他发着抖，灵rou分离一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动作，换来了高彦更为激烈的回应，口腔被搅乱得混乱，酥麻。

    “唔……”他双手很轻地推了推，要透不过气了。

    突然间，高彦放开了季沂，季沂剧烈喘着气，湿润的双眼不解地看着他。

    “对不起。”高彦轻轻摸了一下季沂的脸，深吸一口气，从季沂身上翻下来，“我去隔壁睡。”

    他就要下床，季沂看着天花板喘气，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伸手一把拉住他，“等等！”

    2

    高彦没有回头，季沂咬咬牙：“我们、我们不是结婚了吗？那、那就可以……”

    台灯亮度不高，足够照亮季沂红得滴血的脸，他结结巴巴：“我可以啊，如果你想的话，而且我也……还是……还是你不想？”

    季沂觉得自己要死了，生平首次尝试无法言喻的羞耻，心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如果高彦拒绝的话，他就……

    高彦动了，他转头，幽深的眼睛看着季沂，看得季沂默默地低头，手指一点点松开他的手臂，他才反手把季沂按回床上，重新覆了上来，摸了摸季沂的脸，声音略微沙哑：“你也硬了？”

    季沂：“……”你也太直接了！

    高彦绝对是喝醉了，这算什么？酒后乱性吗？不对，他们还没开始乱。

    高彦蹭了蹭他额头和鼻尖，扶着他腰的手一点点向下摸，“我帮你。”

    “我也帮你。”季沂慌里慌张地碰到了高彦裤子，然后停了半刻。

    高彦吻了吻他嘴角：“不用勉强。”

    季沂咬了咬下唇：“不是的。”

    2

    高彦不轻不重地捏他的腰：“那就是害羞？”

    季沂把脸埋在他肩窝，羞得无法出声。

    怎么会这样……

    季沂将高彦的掏出来，手上的性器尺寸大得吓人，很烫，季沂没有去看，但是能感觉到，他必须用双手握住，那根硕大的硬物躺在他手心，散发着滚热的温度，表面突起蜿蜒的青筋，硌着他的手。

    他不太熟练地抚慰着高彦，从顶端到根部，一上一下地taonong，脑袋里很乱，身体很热，总之一切都很混乱。

    “季沂……”

    “嗯……”

    季沂控制不住喘息，高彦的指腹在他性器的顶端打转，伴着湿滑的粘液，故意戳着小小的rou孔，他双腿在床上难耐地蹭着，求饶般地喊道：“高彦……别……”

    高彦舔他的耳垂，用低沉的气声说：“这就受不了了？”

    季沂喘着气摇头，胡乱地撸动着手里越发膨胀的roubang，手心覆在guitou上摩挲，沾了满手的粘液，高彦的呼吸也愈发粗重。

    2

    四下只听见他们剧烈的喘息，细微黏腻的水声。

    明明没有接吻，季沂却感觉已经不能呼吸，身体的变化和感受前所未有的激烈，沸腾的血液乱走，小腹深处一股湿意却直冲下体。

    高彦喃喃自语般：“这里也湿了吗？”

    季沂感觉到高彦的手指，在那片蠕缩，黏滑的嫩处轻轻划了一下。

    他喉咙挤出一声呜咽，并紧了双腿，不想这下把高彦的手带得更深，戳在那柔软的嫩rou上，他身躯轻颤，喘个不停。

    高彦将他搂进怀里，吻在他额头，“害怕吗？”

    “没有……”

    硬要说害怕，也只是可能会因为不同于一般男性的身体而被讨厌，可是季沂觉得，这应该是高彦和他结婚的原因之一。

    一个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生殖器的身体，稀有的双性人，至少在性生活方面，会很和谐的，如果高彦想要他的话。

    季沂忽然搂住高彦的脖子，吻了上去。

    2

    只愣了一瞬，高彦很快给予了温柔的吻，在他下身探索的动作同样温柔，在那溢着yin液的rou缝里滑动，轻戳，逗弄变硬的阴蒂。

    高彦咬他下唇，“你把我的东西，抹我衣服上了？”

    季沂红着脸再次握住了高彦挺硬的roubang，高彦挺着roubang往他手心顶弄，一会儿玩他的性器，一会儿抠弄下面娇嫩潮湿的雌xue。

    季沂不是没有自慰过，但跟眼下的感觉有天渊之别，他没弄过雌xue，那里也没试过出这么多水，没有试过舒服得四肢发软，他努力地伺候着男人的roubang，手心被摩擦得又烫又热，几乎就要握不住了。

    “啊……嗯……嗯……”

    季沂发出短促的呻吟，紧扣着脚趾，在高彦的手里射了出来。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腿心蓦地涌出了大股的水液，从被玩弄过的rou缝里冒出来，他闭着眼睛，被吮得充血嘴唇张合吐息，脑袋空白一片。

    随后他想起，高彦还没射。

    “你怎么……这么久……”

    “你是在夸我吗？”

    2

    高彦牵着他的手，哄着他：“握住这里，对，这里用手心裹着……你的手好暖。”

    不过是用手互相帮忙，季沂感觉自己已到了极限，是他主动把人留下的，却完全不敢开口、不敢想象更进一步。

    男人的jingye又多又烫，全部射在了他手里，手心的皮肤要被烫掉了一样。

    季沂倒在床上，像跌进了失重的梦境，他的双腿被摆弄，股间的黏腻被拭去，然后拭擦戴戒指的手指……他不愿思考，那会让他羞耻得晕厥。

    ……如果真的晕过去就好了。

    高彦帮他提好裤子，关灯，柔软舒适的被子将他们裹在一起。

    季沂睁开眼，在黑暗中，用眼睛描绘高彦的轮廓，月光落在高彦侧脸，银白的月亮与灰暗的阴影交汇，像一副写实优美的素描画像。

    那么，季沂愿意付出一切把这幅画买下来。

    入睡前，季沂嘲笑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幼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