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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被迫委身男主(N )  (第1/2页)
    “嗯哈……不要了……”    缠绵悱恻的动情呻吟和交媾的啪啪响动从飘荡的床帐里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俞袅被顶地双目失焦,随着男人时快时慢,时轻时缓的抽插摇摇晃晃,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像是蒸熟了般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    自从被迫服下安神饮,他已记不起待在这座宫殿里多久,随着一杯杯安神饮服下,只觉着一日比一日困倦,一日比一日健忘。    男人夜夜宿在他房里着迷般趴在他身上亲吻爱抚,伸出滑腻的唇舌舔舐他肌肤上的每一寸,留下成串的湿漉的吻痕,他被那炽热硬胀的粗壮性器捅进娇嫩深处,撑开紧致的内壁,灌满狼藉的白浊。    男人抚着他桃花般粉嫩的小脸管这叫宠幸,服侍他梳洗的宫人称其为临幸,他每日里身着绚烂华贵的服侍,戴上璀璨夺目的朱钗,宿在集万千宠爱的未央宫,如后妃一般被男人吻着颈侧抽掉衣带,解开衣衫,压在榻上张开双腿,承接着君王的的雨露恩泽,享受这独一份的恩宠。    他们性交的场所多数在床榻上,有时在桌案边,当然铜镜前,椅登上,他跪着,趴着,嘴里含着,被男人jianianyin了个遍。    “朕的皇后今日这般热情,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男人的yinjing硬热粗长,蹦起的筋络蜿蜒曲折地盘旋在紫红色的rou柱上,勃起时温度烫地犹若烧红的烙铁,轻而易举地溶解油腻的脂膏,掰开他的腿,抵着湿滑的入口楔子一般将他钉在榻上猛力cao干。    “哈啊……嗯射……射出来了……”    随着一声闷哼,男人疯狂地亲吻他的脸和嘴唇,啃咬着他的颈窝,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就着黏黏糊糊的温存在娇嫩的甬道里来回抽送挺弄。    很快恢复如初的粗大性器捣蒜一般在汁水丰盈的xiaoxue里捣出yin液,带出诱人的媚rou和不知温存过多久的黏腻白浊,黏在二人交合处,打湿男人粗硬的耻毛。    当意识背离,填满空虚寂寞的唯有rou欲上的欢愉,因此他很享受此时此刻无比销魂的性爱,而给他带来这般酣畅淋漓食髓知味的欢愉不是别人,唯有酆栾。    “都紧仔细着,莫要搅扰陛下与娘娘合房。”    魏公公带着宫人在寝殿外从蒙蒙亮的清晨站到了日上三竿,随着一声声激昂舒爽的闷哼传入耳畔,魏公公估算着时辰着人备上热水。    “奴才明白。”    一排排年轻的小公公端着水盆帕子从回廊经过,没有人敢多往跪在未央宫门前的老臣那里多望上一眼。    魏公公对此情此景早已是见怪不怪,拨楞着指甲好说歹说地劝,“方才寝殿里头的动静想必几位大人也听见了,都这时辰了,还请各位先回吧。”    谁知这几位老臣为表忠心,跪在地上慷慨激昂道:“陛下坚持立男妻为皇后实在于礼不合啊陛下!”    “而今北州虎视眈眈,陛下这般沉沦于后宫情爱,我南州在外征战的将士必会心寒!”    “陛下!若男妻当道南州势必动乱,还请陛下为社稷着想啊!”    哐当一声,寝殿的飘窗里飞出来一个花瓶,“全都给朕滚!谁若胆敢造次!朕就灭他九族!”    俞袅瑟缩在暴怒的酆栾怀里害怕地直抖,酆栾抚着他汗湿的长发柔声安慰道:“乖,别怕,朕不是冲你。”    进出娇嫩的粗长利刃和风细雨地动了起来,没有之前那般不管不顾地冲撞,一闪而过的记忆深处也有一个温柔抚着他长发柔声安抚与他的男人。    是眼前暴怒的君王吗?    俞袅不知道。    他试图根据断断续续的记忆怯生生地拼凑出了两个字,轻轻唤了句:“阿宁……”    带着玉扳指的拇指一顿,饱含情欲的喘息声随着这句阿宁戛然而止。    见身上的男人没有动作,也不说话,被窝里情欲交织的热气也随之冷了下来,俞袅冷地打了个哆嗦,伸出满是吻痕的手臂抚摸着男人的背,果不其然,他在男人的背上摸到了一道旧伤。    思绪神游在外之时,下巴猛地被攥住,俞袅被迫昂起头,迷离着饱含情欲的湿润眼眸主动吻上男人紧抿的薄唇。    “阿宁……我怕……你抱抱我……”    望着眼前痴痴唤着情敌的爱人,酆栾的眉心拧成川字,蓄力缩臀一挺。    “……不。”    俞袅被顶地失了声,cao开的两瓣嫩rou被男人的yinjing顶到了底,痛麻的酸爽直接逼出了他生理性的眼泪。    他无力地蹬着腿,蜷缩着脚趾向男人求饶,“不要那么用力……求你……”    而男人却像是铁了心般要给怀里不听话的小人儿略施薄惩,怒胀的yinjing拽着娇软的嫩rou猛地往外一拔,俞袅张着嘴呜咽,可男人根本没给他缓和的时间,一个挺身干了进去。    “别……”    这一下直接给他顶岔了气,只觉着肺都要被顶了出来,他从未被人这般粗暴对待,只知道抽噎着求饶。    “放过我……”    “求你……”    俞袅偏头避开了酆栾追上来的亲吻,记忆深处的那个男人从不会在性事上对他暴力,那人只会温柔的,深情的,缠眷地吻着他,爱着他,爱他爱到骨子里,爱他爱到宁可牺牲自己。    可那个人是谁啊……    他在哪儿啊……    记忆里的阿宁是谁啊……    他的音容相貌为什么都没有了……    他为什么记不住了……    “阿宁……你在哪啊阿宁……阿宁……”    酆栾见俞袅一边哭一边叫陆沅宁的名字,还求他放过他,这是在他的地盘,他的寝殿,他的榻上,他心底深处的暴戾渐渐压制不住,尽管他自欺欺人地同自己讲只要俞袅忘却了过去的人和事,忘了和陆沅宁在一起的日子,就能和他好好在一起,安安心心地成为他的皇后,成为他的男妻,可再多的安神饮灌下去,也没让他忘了那个该杀的陆沅宁。    多么讽刺啊,南州的君王宁愿被万人唾骂成骄奢yin逸的昏君,也要立自己心爱之人为名正言顺的皇后,可那人心里念着的唯有一个陆沅宁,就算失忆了,也只有他的阿宁,根本没有他酆栾的任何地位。    “来人!将安神饮呈上来!”    俞袅一听安神饮这三个字整个人抖如筛糠,用力推搡着酆栾的胸膛疯狂地摇着头,他根本记不清喝了多少安神饮,只知道喝的越多,过去的人和事就忘的越多。    酆栾自然知道这安神饮里到底是什么,任潇旭交给他的时候就说过不能多饮,它源自于北州境地竹子上开的花朵,名唤“情篾”。    魏公公低着头走了进来,踮着脚跨过地上凌乱的衣服,跪在榻前将安神饮递了上去,粗壮的手臂从床帐里伸了出来夺过药碗,魏公公眼皮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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