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Beta靠X上位_指J蹭B吊起来草,战损机械体凌N美人,亲爹对修无包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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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J蹭B吊起来草,战损机械体凌N美人,亲爹对修无包容 (第1/2页)

    两根冰凉指骨拨开yinchun,突破重重rou障的阻隔,钻进小批深处。

    金属冰凉的触感让修又开始颤抖起来。指骨不比手指粗,它们在yindao里旋转、滑动、翻搅更加灵活,像铁了心要抠挖出什么宝贝来似的。yin水沿着它们流向机械体的手臂。

    骨尖在rou批深处按动。过于安静的房间内,yin靡滑腻的咕叽声尤其明显。修忍不住媚吟。

    但很快,父亲的手碰到腿根伤口,呻吟变成惨叫。

    “修。记住疼痛,才不会犯错。”

    他就没打算让修享受性爱。

    机械体跪上床尾,扶着鼓胀guntang的生殖器——现在上面已经没有皮肤了,只剩模仿人体的精密的机械形状。guitou不再圆滑,而是错落虬结着许多金属根茎,它们一直蔓延往下,裹满整个柱身。

    yinjing挤进丰满滑润的rou批间,guitou抵着阴蒂,柱身被yinchun围吮。

    过于坚硬的触感让修轻叫出声,盘曲的金属线丛夹到敏感嫩rou又拉开,花心陷入稍大一些的孔洞,那应是爸爸的马眼。酥痒感像蚂蚁一样从下体爬上修的双腮。

    父亲动起腰,几把在rou唇间滑动,guitou不断把阴蒂挤压成胀红欲破的rou珠。小yinchun无奈地随着yinjing搓动。

    修的身体就像小船一样摇晃起来。

    手骨掐住葱白腰身,很快就留下红痕。父亲动得越来越快,阴蒂和那些细伤在蹭动间痒到极致。金属髋拍在腿根鞭痕上,又痛得修抽搐。

    被床帷牵拉的手臂,绷出微鼓的肌rou线条。修垂悬的头颅、黑发不断晃荡,汗珠洒落。

    他要高潮,想夹紧父亲,又被腿间伤口激得猛地弹开。

    “爸爸……”修可怜地叫他。

    “爸爸爱你。”他还是这么说。

    yin水浸润香肠一样上弯的茎身和硕大yinnang,流向父亲胯心。

    “爸爸不想失去你。”金属guitou强行撑开rou批,将小yinchun的rou褶都一一抻平,拱出一个肥厚的不规则rou圈,迟迟不插入。

    小批下意识收缩,就像缠附在上面,无助蠕动的吸盘。巨大的空虚感使修难耐扭动腰身。

    “到时候,整个星球的人都会要求将你处死。”

    “爸爸不舍得。”

    yinjing骤然一插到底,修痛得腾身。但不一会,疼痛就变成酸胀,进而变成莫名的充实感。xuerou不知足地吮紧了几把。

    机械体舒爽得“嘶”了一声。“明明都被爸爸cao成烂婊子了,小批还是那么紧。”

    父亲快速抽动腰身。惯性带动下,修像被巨浪推开的船,又狠狠砸回浪里,失控地撞向父亲。几把被小批抿得晶润,整根抽出,再猛嵌回rou窟。

    每次“啪”的rou体相撞声响起,都会引发不知是痛是爽的娇吟。

    律动越来越快,几把也越撞越深,捅开宫口,卡在宫颈,好几次都没能拔出,也没能更深。两人都达不到高潮。

    “爸爸……”修内收手肘,大张着手掌,掌面通红,满是刚烫伤、未破的水泡。“抱抱我。爸爸。”他不想再像个玩具一样被吊着cao了。

    父亲先是放下了他的腿。金属体贴在伤口,疼到修痉挛,但他仍圈紧了父亲的腰不肯松开。再依次松开手腕的束缚。落下一只手,修就立马环住他的肩膀后颈,直到拥住他,紧紧和他相贴。

    父亲单手托起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抵在墙面。几把进得更深。

    修想像以往一样亲密无缝地抱他,但机械体伤口支出的锐利的断面,一靠近就会让他流血。

    令人感到安全的,无比熟悉的血腥味萦绕鼻尖。

    但匐枕他肩上的人不再是一头黑发了。

    修在机械体颈间崩溃大哭。

    父亲每次抽动几把,蹭在他肌肤上的金属躯体都会刮扯皮rou,将他割伤、割烂,这让性爱更像凌虐。

    断臂处残悬的电线和他一起快速而无助地晃动。

    金属体发狠吻他。铁腥味无机质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让他又恶心又害怕。不如人体柔软的嘴唇也磕得他生疼。但一想到这是父亲,至少他还活着,又心甘地承受。

    “爸爸答应你,不会让你死。”

    “爸爸给你帝国最大的温室。”

    “修要乖乖住在温室里,当爸爸的小yin奴。每天盼着爸爸来cao你。”

    “好不好?嗯?”

    修被顶得“嗯嗯”yin叫,分不清他是应允了,还是在敷衍。

    “答应爸爸。”是命令的语气。

    几把顶进宫腔,又急又狠地抽插,将他小腹顶得不断鼓起。可怜的粉白的yinjing被挤在两人腹间,被冰凉的金属皮肤刺激,不断泌出浊白汁液。啪啪声在空荡房间里无比响亮,快得恐怖。

    “我答应!我答应……爸爸!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去!”

    修高扬着头,墨黑发丝弯弯曲曲贴在额角鬓间,瘦削下巴、突出的喉结让他好像断颈天鹅。

    yin液像积了一个冬天终于融化的雪水,迫不及待浇在金属几把上。

    父亲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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