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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治疗恶疾 (第1/1页)
这个怪病一旦发病,便会脾气暴躁易怒神志不清,汗流不止彻夜难眠,连进食都困难,从夏初一直持续到夏末,而且年年发病,眼看着莫闻真气混乱,日渐憔悴,就要走父亲走火入魔的老路了,隋江心急如焚,又无计可施,便从莫闻那里要来了密功玄经,又四处走访魔教遗民查阅资料才知道,原来太虚玄经实则是将身体当作一个小宇宙,平衡体内的阴阳二气,让真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是人体并非宇宙,生来便分男女的,因此男子修了这一心经便极容易控制不了体内的阳气,最终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而办法是有的,那就是找女子与他交合,从而阴阳平衡,但就算女子也承受不住这汹涌的阳气,交合几次便会死去。 隋风自然做不出这种事,那还有第二种选择,但他犹豫了。 一直以来他一直沿着一条笔直而光明的道路往前走,他知道自己从哪来,也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两旁的道路或许千篇一律,但胜在安全让他心安,面对无数次诱惑他也不是没动过心,可他总能及时清醒过来,沿着那条康庄大道走回来。 然而这一次他并不确定。 显然莫闻的病情没时间让他犹豫,于是一日夜晚,隋风推开了莫闻卧室的门。 被病痛折磨了近一个月,莫闻已经气息奄奄,头发乱糟糟堆在头上,衣衫凌乱,没了半点昔日的体面,所幸人现在已经清醒了许多,听到开门声,挺起脊背,瞪着乌黑的眼睛,好像一只受惊的野兽,见来人是隋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声音沙哑,眼里含着泪光。 “隋大哥...这样下去,我恐怕要不行了,我也要和他一样...” “莫闻,我会救你的。” “救我...” 莫闻念叨了两句,忽然直起身子, “不要,隋大哥!我不要杀那些女子!” 隋风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 “我当然不会为你杀女子。” 他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布条, “阿闻,我找了个女修,她所修功法正好需要阳气裨益,你与她交合便是,只是你与她只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为防日后麻烦,她要求你把眼睛蒙上。” 莫闻一把打掉了隋风手上的布条, “我不愿意!” “听话!” 隋风说完,不容抗拒的将布条系在了莫闻眼睛上,用手按住莫闻的挣扎,在莫闻耳边沉声道, “阿闻,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你懂吗?” 莫闻的挣扎停下了,隋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他又开门走了进来,然后慢慢脱下了外裤和亵裤,露出了yinjing和yinjing下遮盖的女阴。 隋风并非生来双性,而是年轻时四处云游误入了荒僻深山,因为那时没到辟谷境界,情急之下吃了不知名的野果晕厥过去,谁知醒后竟变成了双性之身。 但这对他的生活也没什么影响,所以隋风后来也并未放在心上,但突然从男人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心里不膈应那是骗人的,所以这件事也被隋风当作秘密隐瞒了下来。 然而双性之身恰恰能平衡阴阳二气,加上隋风悟性与修为都不错,读了太虚玄经后可以主动帮助莫闻化解身体里的躁动阳气,他这怪物般的身体,竟然成了救莫闻于苦难的良药, 隋风走到莫闻身边,一面按照玄经所说运气,一面撩起下摆跨坐在莫闻身上,他刚一脱下莫闻的亵裤,莫闻的yinjing便挺立着跳了出来,绷着笔直涨的通红,颤颤巍巍晃动着,却因为阳气滞涩而根本流不出任何东西。 虽然已做好心里准备,隋风仍然有些无措,他摸了一下莫闻挺立的yinjing,被烫的缩了一下手,呆滞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少年的yinjing默默坐了下来。 实在是太疼了!这是隋风唯一的感受,隋风云游四方时没少受过伤,那感觉就好像他的身体被粗糙的坚硬树枝一点一点插了进去,霎时间皮开rou绽,可那粗壮的树枝却根本拔不出来,在他rou里旋转,将伤口拖拽的皮开rou绽,他痛的想呻吟,却不想让莫闻发现,立刻咬住衣襟,只在鼻子里露出一丝痛苦的哼声,他下了狠心往下坐,觉得身体好像要裂成两半了,鲜血从他的下体流了出来,隋风知道那并不是正常的流血量,他应该是真的把自己下面撕裂了。 不过修行之人这点伤倒不算是什么大事,而且血液起到了润滑作用,渐渐隋风也不觉得那么痛了,一面运气一面麻木地动着身子,感到莫闻身体里混乱地阳气正慢慢随着交合处渡进他的身体里,那股气流太炽热了,烧得隋风浑身颤抖,汗流浃背,可他仍然无声地喘息着,慢慢运气将那股混乱的阳气消散在自己的丹田中,这样持续了大概有一刻钟,莫闻忽然大叫了一声,浑身发抖,还没等隋风回过身来,jingye便带着澎湃的阳气射进了隋风的体内。 隋风的瞳孔蓦地放大了,他一辈子忘不了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是一只鱼,被人用竹签刺穿放在火上烤,他浑身痛得都在痉挛,又要强撑着力气化解体内横冲直撞的阳气,即使咬住衣襟,喉咙里仍然忍不住冒出痛苦的嘶吼声,时间好像一把尖刀,反复割据着他的大脑,痛得隋风甚至想一头撞死,这样僵持了不知多久,隋风总算化解了体内的阳气,在也控制不住身子,一头栽在了莫闻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无声喘气,这时他闻到了少年身上湿漉漉的汗气,恍然间抬起头,蹭到了少年的唇。 隋风霎时间想到春日自己站在桃花树下,柔软的花瓣划过他的脸颊,巨大的痛苦一时间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他抬起头,月光下少年的五官虽已是成年男子的样子,却仍然带着些许少年的柔和,隋风的心情不自禁跳动起来,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唇已亲在了少年的脸颊上。 接着他像突然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弹跳起来,穿好衣服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关上门,气血翻涌,没走几步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样调理了莫闻足足一个月,莫闻才总算好了起来,也慢慢悟到了玄经的心法,度过了修炼的危险期。 他不知道,隋风为此大伤元气,需要调养好几年才能恢复,可还没等隋风调养好身子,就被莫闻背叛轻易被废了一身修为。 自己最后一次为莫闻调理好真气,打开门,天空也是这样的,黑黑的,不知道月亮在哪里,但星星很多,在天空闪啊闪,隋风浑身痛得要命,好像从鬼门关里爬了一圈回来,可他看到天上的星星,心里立刻也跟着亮堂堂的,情不自禁望着天空微笑,又有着淡淡的怅然。 此时此刻同样的风景,他的心情却和那时完全不一样,如果说从前他的身体里有一片枝繁叶茂的森林,现在就只剩下被烈火焚烧后的无尽荒凉,痛苦也好悲伤也好快乐也好,都好像在灰烬里掩埋着,让人感觉不真切。 隋风站起身,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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