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银河系漫游尸体_关于我的智能电子维修机器人的由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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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我的智能电子维修机器人的由来 (第5/6页)

掉,所有的肌rou都不再紧绷防备,两指接着三指进入他的身体中,模拟着男性性交的动作,急躁地用我的手指cao弄着这具尸体。

    他的躯体随着我顶弄的动作而上下摇晃,断了的两条大腿也随之晃动着,我应该已经疯了,明明他浑身的那血腥可怖的景象,我也觉得色情无比。我忍不住将一只手揉弄起自己欲求到发疼的下身前端起来,另一只手依旧留在他的身体之中,试图进入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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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度的情欲只会让我的脑子越发极端,我盯着他平坦的小腹与凝固的睡颜,既想把他切成rou块吃进肚子里,又想将他的腹腔胸腔剖开,钻进他的皮囊之中沉睡。

    又或者是将我自己剁碎成rou酱,淋入他的创口之中,在他愈合时生长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我想起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穿戴式老二,这外置器官的拓展感官能让我体验到彻底进入他的身体里的感受。

    伸手在沙发后面铁架里的一堆杂物里找到了这玩意儿。买的原因是什么我也记不清了,也许是早就发现自己有此类癖好,想要尝试。

    借助赠送的润滑油,我很顺利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里,cao一个毫无反应的roudong,没有排斥也没有迎合,任由我在他的身体里进行的顶弄。

    一次又一次地捅入得更深,欲求过于强烈,精神似乎进入了一个怪异的状态,rou体的感觉都变得迟钝而模糊。

    似乎变成了一种渴望进入他身体深处的一种执念,而非是从交媾之中获得任何快感。

    又或者是从这种不断抽插深入的重复动作之中,在这具死尸内榨取出灵魂来。

    鼻尖血腥味缭绕不绝,我觉得自己浑身烫得快死掉了,连意识也已经模糊不清,动用口齿是人的本能,啮咬着他胸前暗红的乳珠。

    食欲与性欲的界限也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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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正在吃掉他,从他的胸膛开始,软弹的胸肌是完美的开胃菜。将他填入我的腹中,我那膨胀的饥饿与欲望才会得到平息。

    出血了……?我凝视着他左胸上溢出的鲜红色的血珠,倾下身将其吻进上下唇间。

    血珠温暖而腥气,像一滴甘美的热汤。

    眼睛瞥到一边的牙印上,我才想起来自己没有那么疯狂,将他撕咬破皮,真的吞吃入腹。

    在下体结合处的地方,好像有一些温度在升起,随着进出的动作,湿黏的水声也变得大了起来。

    软弹紧致的肠rou将我紧紧包裹起来,我感觉到好像被包裹进一个口腔里,什么东西正在全方位地吮吸着我的人工器官。

    快感变得强烈了几度,让我有些无力起来,垂下头来伏在他的胸膛上。

    过于智能的人工器官随着欲求的强烈而转变大小。

    于是直到他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时,我也彻底地卡在了他的身体里,出不来了。不过我当然也没有想过要出来。

    他的皮rou在我的视线里生长,我仍可以从他颅上的洞口往内看去,我看见里面粉色可人的脑髓正在重塑生长,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各自知道自己该去何方,长成什么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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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情潮与交合处的快感缠绵,我也没忍住脊背有些发凉。意识诞生于大脑,灵魂寄居于此,那么他几乎损失了一半的大脑现在又由新的物质构成。

    就如那双他正在重构的双腿一般。

    日复一日,死而复生,生而复死。

    我将脸颊贴在了他胸膛上还未痊愈的伤口上。

    心脏跳动声音有力,胸腔肋骨也为之共振,这团交叠的肌rou似乎比任何人的都要强壮都要富有生命力。

    这一共十一次的死亡,刃的躯体上的每一个零件早已更换过一次了。

    我捞起来他的手掌,将他的手心贴在我的面颊上,偏着头亲吻他的手腕,嘴唇贴着他的脉搏,突突跳动的血管甚至带来了一丝痒意。

    他早就不是起初那个戴着帽子把钱几乎怼到我脸上的rou体。

    我的父母也是在银河系边缘庸庸碌碌地靠着拾荒谋生,那时的我被关在飞船上的小婴儿房里。

    那个星系以一颗黑洞为中心,吸积流如同能量的瀑布与河流,在视界之外构成巨大的金色的边缘,这幅景象占据了我幼儿时期的半个视野。而我的父母总在cao纵着飞行器捕捉那些滑向视界边缘的人工仪器残骸,他们并不在意时间会如何流逝,只在乎不至于丢掉我们三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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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在那时,我见到了希佩的巨大的身体的一角,世间所有的光芒涌向她,黑洞也被她的形体所遮蔽,巨大的悦耳的声音响彻寰宇,生命头颅内不再思索其他,而是与她甘美的声音共鸣。

    她是概念的化身,意识的升格,物质本身与她并无相关性。也是那时,我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而我,因为婴儿房的门锁没能进入同谐的怀抱之中。

    我不太聪明的脑瓜看着身下体温逐渐升高的男人,疑心他是不是一个星神。

    只需要“刃”这一个概念一个意识,他便能够不停地复生。

    而且阿基维利不也是与人类外形无异,行走于人世之中吗?

    刃的名字听起来也很像一个概念什么的。

    既然他是星神,那大约不会在意我对他所做的这些事。

    我被他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下身还卡在里面,所以把我拎起来时他闷哼了一声。

    刃的眉头紧锁,我看到他红色的眼睛里涌动着火焰一般,捏着我喉咙的虎口逐渐收紧,我听见自己的气管或者是食管之类的,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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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逐渐变得发黑,我的脑袋像被吹满了的气球,脖子疼得像要断掉了。

    真是坏了,他不是星神。

    而且他很在乎的样子。

    在我彻底看不见的前一秒,他蓦地松开了手,我摔在他的身上,头晕目眩,手脚软如面条,努力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口水与血液一起从喉咙里鼻子里涌出来。

    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招治别人过度勃起的老二也很有效,把人掐到半死,自然卡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就萎了,他顺利地坐了起来。

    我被他丢在沙发上,如同一条被打碎了全身骨头的死狗。我并不介意他顺手杀了我,活着长短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作为个没有任何国籍之类的流浪汉,我注定孤身一人。

    能喜欢上他,然后再该死地强jianian了他,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完美得不能再完美。我应该被他掐死,死在她爹的人生最爽最幸福的时刻里,简直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人生收尾了。

    我的脸埋在沙发里,视力逐渐恢复,我控制了很多,才能控制住脸上的笑和让他杀了我的冲动。

    他赤裸着身体,在客厅里走着,没有看沙发上的我一眼。找到了水在哪儿后,他开始疯狂地喝了起来。

    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变得完美无瑕了除了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刀疤。我盯着他的背影,目不转睛,也许这些刀疤是在他获得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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