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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刃】痒至刻骨铭心 (第4/4页)
泥泞,紧致的肠rou被cao软了或许还出了点儿血,因为你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之后你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自由,性器插进去又拔出来,在那栗子般的前列腺体上不停地碾压着。 刃没花多久时间就被你cao到了高潮了,他的jingye全吐在了你的肚子上,又被你压着他在他身体上涂抹均匀了。你去亲他的嘴时,发现他的舌头还有一截儿吐在外面。 高潮之后是不应期,你不知道他会不应上多久,但让他躺在你身下等着蚂蚁啃噬的瘙痒再次爬上身体显然不太明智。 你的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胯部又快又用力地撞击着他的臀rou。他的臀rou被你cao得一晃一晃的,看起来yin荡得要命。手指缓缓收拢时,他的舌头往外吐得更多了,连着眼睛也逐渐朝上翻了过去。 你注意到在这样的窒息之下,他又硬了。于是你没再收紧虎口,保持着这样的力气掐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肿胀的rutou上又舔又咬。他艰难地呼吸着,屁股被你cao得往外淌水,可怜的老二在空气中昂扬着,没有任何人在乎它的死活。 最后,你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胯,把他往下按在你的电子老二上taonong着,你感觉可能cao到了什么更软也更紧的地方,他的腿根和臀rou都在颤抖,舌头也往外吐得更多了,眼黑几乎完全翻上去,脸上挂着一副不能自理的yin荡模样。 他又被你cao得射了出来,你骤然松开了手,空气闯进了他的肺里,他一边射精一边大口大口地咳嗽着,脸都在发红,含着你的性器的后xue咬得更紧了。你爽得有点头皮发麻,抱着他的身体也高潮了出来。 这次之后,你没再接着刚才那样狠狠地cao他,而是用力地拥抱着他躺在了他的身边。 你们几乎完全蜷缩躲藏在一个墙角里,他那么大一个人被你挤在里面,身体几乎要变形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喘息着贴在他的耳边问道,用自己的脑袋在他的脑袋上蹭了蹭。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声音没什么力气,“还在痒。”他说,“停下来就会痒。” 你开始抚摸他的身体,手掌在他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游走,搓揉着他那新生的柔嫩皮肤。他没能忍住,喉咙里带上了舒适的轻哼声。 你凑过去,张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寸一寸地往下啃咬着他的身体,你在每一处都留下重重的牙印,变形的皮肤传递着关于止痒了的信号钻进脑子里,刃没再拒绝你对他做的任何事,他仰起脖子来,等着你的啃咬。 你最后一下咬在了他的喉结上,满意地留下了你的收官之作——一个超大的紫红色牙印。 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鲜艳的痕迹,一个圆圈嵌套着另一个圆圈,像是什么诡异的皮肤病。 他的胸膛在起伏着,你不知道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也许一旦停下来,那种痒就从他的皮肤钻进rou里钻进骨头里,让他神志不清。 2 于是你再一次cao进了他的身体里,软弹的rou壁里,你感觉到了他的血液在流动,或许贴到了什么动脉?他的肌rou一突一突地跳动着,伏在床上露出来的脊背也在发抖。他没再去试图解开手腕上的蝴蝶结,只是那样用脸埋在枕头上,抬起下身等着你的后入。 你抓着他被绑在背后的手cao他,力气更甚于之前,巨大的情潮掀起的快感像是沸腾的热水,浪花般地涌进他的脑子里。暂时的,他除了性以外无法思考任何其他的事,包括新生皮肤上的酥痒。 你其实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新的好几道伤痕,他那新生的皮肤过于娇嫩,在被别人的手掌搓过去时,很容易就会破皮流血。只是这样的伤在发麻的疼痛外会带来更多的痒。 他的腿根发抖,肠液和他的口水全都流到了你的床上,你没忍住抓着他的头发cao他,他便被迫昂起脑袋来,随着你进出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凌晨三点时,他最后一次伏在你的床上高潮出来,声音已经彻底哑了。你的身躯从后面紧紧贴着他的,拥抱着他。 现在,除了体液的咸腥味,你没有再嗅到其他任何气味了。血液已经干涸,那些来自于他裂开的伤口里传出的人类脂肪的腥腻味也消失了。 他慢慢转过身来,轻轻地回搂住你的身体,呼吸还没平复,只是说道:“我该走了。” “你好了?”你问道。 他的下巴搁在你的脑袋上,喉咙里传出来一声轻轻的“嗯”。 他看着你,有些欲言又止。怎么说来,用性止痒都不能算是一个好主意,但是他又确实在这段时间里好受多了。 2 你厚颜无耻地凑过去,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了一个新的牙印。“好吧,别忘记报答我。” 刃:“……” 你已经听到了有人在拧动你门把手的声音,女人那优雅又沁人心脾的香味透过门缝钻进了你的房间里。 是卡芙卡。 你从床上弹射起来,准备快速地穿上衣服,但怎么想似乎都做不到,于是你抱着自己的衣服,麻溜地钻到了床底下。 好吧,不管怎么说,孩子打炮这种事都不能让父母看见。 特别是孩子上了她二舅这种事。 虽说刃现在浑身都是性爱过后的痕迹地躺在你的床上,但只要卡芙卡没发现你,你还可以事后甩锅给丹恒或者杨叔或者姬子或者三月七或者帕姆或者偶尔路过的银枝。 超了她的好同事的绝对不是她那人畜无害的小崽子。 你躺在床底下,紧张得心跳如雷。躺在你身边的是一个帕姆的玩偶,难怪你两个月了都没找到它,原来是掉到这里来了。 2 “看起来你今晚过得还不赖。”女人的声音在你的上方响起。 她好像丢了一些衣服到你的床上来,刃没有说话,闷不吭声地穿着衣服。 “这个胸针也别上吧。”她又说道。 你看到她的脚上前了几步,或许是在帮刃别上胸针。 之后,刃的脚也出现在了你面前,他踩进了一双皮鞋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整理自己的裤管。 她转过了身,带着刃朝着你房间的门口走去,在她即将离开时,你看到她回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瞥向了你藏身的方向。 “晚安。”她对你说。 刃和她一起离开了。 收拾自己床上的那一堆乱麻花了你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血痂、体液、烧焦的衣服、掉落一地的药瓶,以及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再烘干。 等到把房间打扫干净,用了半瓶除臭剂去除掉焦糊味时,已经是早上五点了。 2 你躺回了床上,准备刷会儿手机再睡个回笼觉,收到了新消息。 头像上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只给你发了个“谢谢”二字,接着是三月七发过来的狂轰乱炸。 “救命啊啊啊我拦不住丹恒了!!” “他拿着那些武器想要趁我睡着时回列车来!” “快跑!!!” “我连他的尾巴都看不到了!!!他回来了!!” 你的房门又一次被“砰”地一声打开,手里扛着电锯,脸上带着某种大义凛然的丹恒出现在了你的房门口。 他举起电锯时愣了一下,看着一个人缩在被子里的你,眨了眨眼睛问道:“刃呢?” 你摇了摇头,心虚地挪开视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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