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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交车上被前后开b (第2/3页)

咽。

    而更意外的是,牧清居然找到一根细长的棉线。

    想往外拖时,沈念夹紧了逼。

    “夹这么紧干什么,是不是偷偷放了跳蛋?就等着在公交车上发sao吸引人来cao你?”

    “不……那是我的……卫、卫生棉……”

    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抽,确实如沈念所言。牧清怪道:“你又没来月经,插什么卫生棉?不会是打着生理的旗号自慰吧?这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能好受点?”

    “呜不是……”

    “那是什么?”

    “……”

    面对咄咄逼问,沈念却耻于说出真正的原因,她的逼很敏感水很多,经常漏出来粘湿内裤,她只好往里面塞卫生棉,用来吸水。

    罢了,不说也行,反正牧清也不是要她真心回答。只要知道沈念真正的样子就行——干涩的后xue只是忠贞的幌子,sao软的花xue才是yin荡的本性。

    啪!

    巴掌狠很地咬上花xue,叽叽咕咕的声音更为抓耳。

    沈念很少碰自己的saoxue,她本人并没有多大性渴望,因而她虽然知道这处娇弱,却不知它竟然能如此yin邪,被打屁股打到高潮带来的震颤已经叫她泪眼婆娑,眼下这东西竟然还难耐到不知羞耻地自主厮磨,甚至连累到了她的膀胱——上车前还不觉有尿意,在被抽打的痛爽中,尿道口居然哆哆嗦嗦地漏出几滴尿液。

    不经人事的saoxue隐忍了太久,就像是一朵已经含苞待放的yin媚花骨朵,等待着她人的采撷。哪怕只是一点点抚慰和挑逗,便会迫不及待地抻开湿滑柔软的花瓣,从可见鲜红嫩rou的洞口欢快地挤出大股大股温热潮湿的sao水。

    更何况这次竟是被给予了如此之大的刺激。

    身体本就处于即将燃烧的干燥状态,那窜起来的电流一路火花带闪电,飞快地点燃了周身的火。

    张嘴闭嘴都是挑衅和不服气的辱骂瞬间转为哼哼唧唧,不管她如何集中精力忍耐,那如同添了蜂糖的柔情声调都无法克制地从唇缝中婉转溢出。

    “呜……啊、啊啊!……”受不住这电击般的折磨,沈念再守不住牙关,呜呜咽咽地喘叫。含不住的涎液自然渗漏,从嘴角滚落,沿着下颚流畅的曲线滚过脖颈,下颚汇聚而成的水滴不堪重负地滑落在锁骨。

    至于后xue?

    就是那xue眼方才是多么忠烈多么不情愿,也已然像朵被催熟的蔷薇,迫不及待地绽放。

    大力地插入又抽出很快就将后xuecao得能完整吞下刀柄。

    “我从不走眼,你确实sao得很出众。”依附给她的滥词烧得她耳廓通红,粗鲁的当众yin辱固然叫沈念感到羞耻,更让她受不了的是纵火人色情的抚摸。

    干脆扒开她的嘴唇伸进去把玩她湿漉漉的舌头。

    啪!下半身又挨了一巴掌。力道更大。

    “嗯哈、啊!不要……”

    两指并拢拍上去,接触的瞬间当即陷入那颇有弹性如同发面团的阴户。鼓鼓囊囊的阴户被抽得向内凹陷,rou蚌七倒八歪,无力地袒露出通红的可怜兮兮、怎么也合不拢的xue眼,漫不经心却实则有意地用两指夹着阴蒂往外拉,沈念就会骤然抽搐着喉中发出嗬嗬声,哀哀地像是幼崽母猫——她倒是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不肯露短,只敢发出些细小的浪喘。

    恶意又粗鲁地拧搓几下肿胀成花生米般的小豆子,麻痒便如同银针般密匝匝地扎着沈念的神经,那截柔韧的腰腹部便疯狂地颤抖着躲闪。然而到底是逃无可逃,后xue充当着刀鞘,saoxue则成为了她人的rou套,沈念踮起脚尖把躯干往上送,却在下一巴掌下恍然不觉地搭露出一条粉嫩的软舌。

    圆软肥嫩地朝外大敞,她被这一下打得差点死过去,泪眼婆娑地露出迷茫的痴态。

    牧清很喜欢沈念的身材和脸蛋。

    清淡的长相,看人却总是从眼角递出媚色,薄薄的肌rou匀称地覆盖,颇富美感,又总是在些关窍处非常会长地堆出几两软rou,或是双乳或是屁臀,汇聚出两瓣手感极佳、浪荡丰腴的白胖发糕。当然,更重要的是,猎物还拥有两口好xue。

    反折的双臂神经质地颤抖不已,她顺着沈念一耸一耸的蝴蝶骨摸下去,一寸寸敲打过那些兴奋的骨骼,握住沈念被绑住虚浮无力的手,与之十指交握,“高潮几次了?数给我听听。”

    沈念在滔天的情欲中断断续续地高潮,早已经记得不了。

    “一……”

    得到的却是嗤笑,“连自己高潮几次都不知道啊。不对哦,你已经高潮了三次了。唉,既然浪成这样,那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烈女的样子,明明是个sao货啊,每天都会自慰个十遍八遍的吧。”

    浑身上下渗出层层热汗,羞耻yin贱的女xue发了疯似的打哆嗦,渴望让什么东西插入进去。

    快感已经将她的理智压榨地一点都不剩,偏偏牧清还在逼迫着她突破底线。

    “不、不是……唔啊、呜……我从来没有……”

    “怎么可能,这么下贱的身体明明随便玩玩就会出水诶。”

    仿佛真的被戳中了软肋,沈念急了,但她嘴里含了太多的水,遏制不住呻吟,说话就有点大舌头,“额、我不会自……自慰”

    “骗人,身体这么熟练了。”牧清伸手进那狠很拍打的湿xue中细致地抠挖,刮过黏腻的rou膜和泛红的艳rou,找到女xue尿道口反复摩挲,随着手指在方寸之内不断蜷曲、搅动的玩弄,凉掉的汁水被重新捅回母体,无意戳刺得狠了,一圈软rou又开始痉挛,重新挤下崭新的yin水。里面软红的媚rou仿佛有活性似的,不断发出yin靡的饥饿叫嚷。

    她顿了顿,又笑起来,“给了我不错的积极回应呢。难道是被人cao出来的?”

    沈念哆嗦着睫毛,视线模糊。此之前她从来没有上过床,连自慰都没有,就是偶尔夹着被子蹭了蹭,但此刻在yin欲催动下迟钝的脑袋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上眼,不出声,眼泪不断滚落。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过她人的折辱似的。

    可失去了视力,其它四感却得到了鲜明的放大。

    强jianian犯在她身下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失去了凌辱的本质,变得秽乱色情,稍稍撩拨就能勾起沈念身体内部细细密密的痒意,她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自己的阴蒂是怎么在对方的揉捏下疯狂摇晃的,又想着那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如果能摸摸自己在玻璃上蹭到肿胀红硬的奶子,最好能把那精神乱跳的rou粒掐烂掉,就跟泡在酒精里的杨梅一样,那一定很——

    沈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瞳孔都竖起来。

    她猛地睁开眼。明明一开始还是很讨厌的,讨厌电车上猥亵的咸猪手,讨厌满口yin词的社会毒瘤,讨厌霸占她身体让人窒息的快感,甩上阴户的那巴掌把她打得爽翻了,直到现在,沈念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有人还没有被插入就已经sao得yin水直流?”

    好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对方笑着复述了她的疑问又笑着替她解答,“因为你是母狗啊,天生下贱。母狗嘛,不就是到处发情谁都能骑嘛,你不就是这样吗?在公交车上,众目睽睽下,都能被玩到潮吹。明明是处女,最下贱的官妓都没你这么会发sao。”

    沈念脑中晕乎乎的,她有些焦躁地不愿意承认内心的动摇,因为牧清的一面之词而产生的羞愧,却又摇晃着丰满的臀部扭着腰要求更加过分的对待。

    saoxue尿孔的深处传来难掩的酸软,渴望着被jingye灌满的zigong在她小腹部突突直跳,初经人事的娇滴的逼xue一日之间身经百战,不旦十分耐玩,逼水似乎淌不尽似的,sao核一跳一跳地闹个不停,精神奕奕地左右摇摆,尖端的硬籽粘着yin水铸就的膜从她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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