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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药不成反被C(下) (第4/5页)

灿的zigong被研磨地发烫,痉挛着弹动,伏颜的手掌贴上去似乎能感觉到里面生命的存在,如果忽视那隐约的铃铛声的话。

    刷头已经陷入了嫩rou里,无数硬毛搅动着扭得湿漉漉的rou结,身体内部抖地像沸腾的汁液,许灿觉得自己像是被塞回茧里的蝴蝶,在骨翅被紧紧束缚的倒霉境地下,还要忍受施暴者不依不饶的狂风骤雨。

    好痒。好难受。

    伏颜叹气,“又不说话了。你不能仗着自己发情,装聋作哑啊。”

    许灿的意识惝恍迷离,手指掰开她的下巴粗暴往里顶都没遭到多大的反抗,于是那只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扣弄起她的喉咙。许灿被呛得呜咽,眼里涌出的生理性泪水濡湿了眼罩,咳嗽让她清醒了一些,牙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咬下,却因为脱力仅仅是留下了个不轻不痒的牙痕,反而是自己的下巴惨遭卸下。无法吞咽的津液拉出银丝,显得格外色情yin靡。

    她为自己低估这个魔教掌权者而感到懊恼。

    看起来性格隐忍,信香也稍显温和,这么一个侵略性不足的人怎么看都算不上乾元,然而喜怒不言语色的自由教导却让教主比武力超群的明月更可怕、更变态。

    “堂堂大庆探花,怎么能把玉势塞进自己的saoxue里呢?”教主笑着摸摸许灿通红的脸蛋,大庆来的狐狸种难耐地蹙起眉,却完全无法摆脱。伏颜一拉骨刷尾部的绳子,那原本静止的死物骤然活泛起来,刷头扭动着把黏糊糊的rouxue搅成一团软烂的泥水,腔内的红rou疯狂地合拢想要阻止骨刷的持续前进,却毫不留情地被撑开,一路顺畅地抵达宫口,抓住把柄的手指也没入xiaoxue口,如同插进了热乎的羊脂膏中。

    熟透的宫口麻得厉害,松懈开出的小口被骨刷趁虚而入,连带着旁边紧紧依靠着的玉势和铃铛都一同发狂地颤抖起来,可怖的飞速震动中,宫壁扩散出一阵接一阵的水润波浪,沁出淋漓的汁水,失去牙关,无法借力的许灿再也无法压抑声音——原本的小声啜泣终于演变成不管不顾的破碎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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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着角度将zigong内壁都扫过一遍后,柔软细腻的“红色绸布”已经被yin水洗了一波又一波。而zigong口也完全被cao开,原本含着一根玉势就死咬着不放的紧致入口,在现下两根魔教上的情况下,都有了些许松动。

    还需要更多的刺激。

    伏颜拍拍她的屁股,“放你下来怎么样?”

    许灿没反应,似乎还没从刚才疾风骤雨般的插弄中醒过神来。她脸颊上的潮红顽固地驱赶肌肤本来的颜色,被卸了的下巴紧绷着,嘴唇却玫瑰般鲜红欲滴,张开一线微微喘息着,露出一点香艳的舌尖。

    一割断许灿头顶的绳子,guntang的rou体便不受控制地倒向伏颜,乳夹骤然撞上一片柔软,抵地许灿那肿了一圈的乳尖疼痛不已,许灿下意识想跑,去被伏颜搂着腰固定住。

    冰凉的粘稠物涂抹在乳尖上,很快化开。许灿看不见教主做了什么,只觉得胸口一点慢慢升温,接着就是痒,很快就开始跳动,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小人跳舞。疼已经感受不到了,剩下热和奇异的瘙痒。胸口好似有一股暖潮逆流而上,她忍不住喘息,好烫。乳尖臌胀地似乎随时会如燃烧的红蜡般颤巍巍地滴下guntang的眼泪,难以忍受,不由自主地一下又一下地挺腰,巴掌大的鸽乳颤抖着乞求安慰,无耻地期待着被叼着好好啃咬咂弄。

    “许小姐看来很喜欢被这样对待。”教主低头含住少女通红的乳尖。

    胸脯欲求不满,zigong酸软不堪。许灿狠狠地倒抽一口气,强压山身上的不适吐出一声国骂,“你、你她妈要是被我捆……捆起来玩儿,你会没、没感觉?”

    教主笑笑,“我可没有这么sao的xue眼。”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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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泽这种东西的存在真的很傻比!谁当谁知道!

    许灿整个人的重量都几乎被压在这颗被含住的乳尖上,伏颜颇为恶劣地用舌尖顶弄乳孔,还像扯条尾巴那样来回晃动骨刷,难受的姿势和激烈的刺激让她不得不主动迎合。rufang酸胀感无比强烈,滴答淌水的xue腔遭受着非人的对待,后xue却得不到满足,空荡荡的xue只能咂弄着自己艳熟瘙痒的媚rou,翕张着吐出些滑腻的肠液。但许灿已经无暇顾及,难受的地方太多了。无处排解的她被迫流出了更多的泪水和yin水。

    去她妈的,让她查出来是谁把她变成坤泽,一定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rufang被啃到发肿,却止不住那种密密麻麻的痒,里面好像有什么sao乱的东西蠢蠢欲动。教主转而咬上了她的唇瓣,无力的下颚根本做不到闭嘴,只能任人采撷。一刻不停折磨zigong内壁的骨刷大力抠挖着宫口,玉势甫一松动落下,许灿的脖颈便猛地仰起,暴露出感性又脆弱的脖颈,她想叫却叫不出声,只能从嘴角泄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又湿又黏的闷哼以及颤着精致的腰窝,以表欢愉。

    “许小姐与其在这里扭腰扭得欢,不如叫些好听的求求我,说不定我会提前进去。”伏颜把玉势从xiaoxue里抠出来,十分理所当然地重新塞进许灿后庭,“还是说你习惯这么勾引乾元?”

    玉势往深处一推,直接且精准地顶上了敏感点,许灿爽得呜咽一声,腰口软得一塌糊涂,只差没问候这教主父母。

    好不容易咽下脏话,许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示软谁不会啊。

    于是她就楚楚可怜地喊:“教、教主~”

    还十分自得地加了个波浪号语气。

    她这过于妩媚、诡异的撒娇听得魔教教主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这可不是你的作风,你在故意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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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能是发自内心的吗?许灿又翻了个白眼。

    只是她小动作还没做完,伏颜又开口了,显然已经把许灿恶心的腔调完全消化,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你非要如此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唤我一声夫君。”

    许灿:“……”

    “小师叔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想找一个优秀的坤泽传宗接代,而既然有夫妻之实,许小姐叫我一声夫君,确实不过分。”

    许灿:“……”

    主要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高尚品德,反而非常简单粗暴:她怕那帮老狐狸知道后,她回大庆之后要挨cao。

    “我、我没答应你、你,给你生、生孩子……呃啊——!!!!”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小教主就毫不留情地撑开xue口,cao了进来。于是后半句便拉长了痛苦的哀吟。修长的脖子向后折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却脆弱地叫人害怕,疑心用力过猛会折断它。

    伏颜亲昵的亲了亲许灿的喉结:“放松点。”

    许灿觉得快要昏厥了。

    烂泥一样的xue口被撑开到了极致,roubang又硬又大,甚至挤压到了花xue前挺立起来的阴蒂。可即使是这样,那仿佛要被榨成汁水的薄薄rou壁却仍旧是一副来者不拒的浪荡模样,在roubang挤进去的瞬间,便翕张着包覆住了它,卖力地吞吐讨好。那根粗壮性器上弹跳的rou筋压迫着狭窄的甬道,碾过去的时候不吃触碰了多少敏感点,许灿溢出的嗓音里夹带着难以言喻的甜腻气息,很大程度上讨好了身上的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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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颜心情大好,又往前捅了捅。

    许灿被她撞得向上移,不留余力的cao干打碎了她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哀鸣如同奶猫。

    胸口火辣辣地guntang,被教主大力揉捏着,她只觉得那里好像要爆炸,一定是那个药膏的原因……越发花xue里的软rou疯狂绞缠着,和着分泌出来的体液推挤粘连在一起,似乎想要阻止硬物继续入侵,却被rou刃一举破开、直捣宫口!

    “哈啊——!!”

    撞上宫口的时候,隐忍的抽气声和沉闷的喘息声渐渐消失,近乎哭腔的呻吟冲破喉头的封锁涌出唇齿,越来越抓耳。

    伏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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