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崩坏与毁灭祈祷美好的未来_四、沉滞的帝国动荡的帝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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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沉滞的帝国动荡的帝姬 (第9/20页)

她按在椅子上。

    那不过一届臣子的位置,长桌的彼端。主坐的主人已经永远无法上坐了。而海尔琳的弟弟b起那里、似乎更中意姊姊的位置。

    长桌的斜对角。

    「我的座位坐起来如何——姊姊大人?」

    即便在不情愿,海尔琳还是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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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错位置了,我跟你都是!」

    「住嘴!」

    装饰的花瓶连同鲜花一道被扫上地板——

    「位置、位置、位置,我受够所谓的位置,凭什麽?我就是不能坐这里!」

    乌黑的头发被扯的凌乱、平常忧郁的漆黑眼瞳遭到愤怒染成深渊。海尔琳的弟弟像恨不得把这个只能照位置入坐的长桌给砸成木屑。

    而即使身为败者,海尔琳金箔似的长发与青空般的眼瞳依旧闪着光芒。

    「你问我有没有做什麽让我记恨的事?对……你没有。但你没听见你父亲……也是我的父亲。刚刚喊了我甚麽?」

    「……」

    「无言以对了?不、不对。姊姊大人……你并不是没做,你确实做了让我记恨的事……」

    夹杂憎恨的话语,军靴破坏着木材地板往这里踏来、一把揪住海尔琳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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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有你…那个位置早就是我的了!」

    憎恨者指着世子座、朝海尔琳零距离怒吼。

    然而被憎恨者,却一点也没有别过头的意思。

    「殿下……」一旁的士兵提醒着暴怒的少年,「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一瞬间,愤怒就像从这名少年的身上蒸发。放下衣襟的手就像人工智能般,没一点拖泥带水。

    这种压抑他不知做了几千?又或几万次。

    「来交涉吧,姊姊大人……不——海尔琳。」坐回世子座,然而少年的眼睛直直望着前方——墙壁?并非如此。

    虚空。

    「我想没什麽好谈的。」

    「帝已驾崩。理由甚麽都好,总之宣布把世子的位置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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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没什麽好谈的吧?」

    「失礼了,海尔琳殿下,我的用词失当了——我命令你把宣布从世界之子上退位、并且让予我。」

    「我拒绝。」

    「我可以保你不Si!只有我可以!」弟弟急切地咬了嘴唇。

    弟弟用没有人听得见的声音呢喃着。

    「求求你。」

    「……答案很清楚,不是吗?」

    紧咬的嘴唇放弃似地放开。

    「地位、地位,一个一个执着於此。」弟弟继续对着虚空兴叹,「Si了甚麽也带不走,姊姊大人,你为何执着於此。」

    「好问题呢,执着的事可不只一两件……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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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尔琳仰天阖上双眼:

    「帝系血统的荣耀,为了帝国繁荣的议会制,为此与德洛玛的合作、——」

    「——那些都已经失败了。」

    「没错。」海尔琳直直瞪往自己同父异母、而且平时照顾有加的弟弟:「就因为你谋反!」

    「帝国又给了我甚麽!?」

    毒杀他的母亲的德洛玛?下人般的待遇?来自血亲、永无止境的冷眼与刁难?全部全部,只成为一句愤怒的低吼。

    只给他一个悲天悯人的姊姊——而现在帝国,连这个也不放过!

    「交涉决裂,走了。把姊……这个败者也带过来。」

    现在的g0ng城,b起「g0ng城」、用「曾经的战场」来描述才更加贴切。

    在无数里、其中一个地下室,此时成为临时的前线基地,近卫护与德洛玛冒Si派来的联络使者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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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和!?开甚麽玩笑?」

    帝都确实沦陷了。但终究只是叛军的一时控制。破坏传跃确实大幅减少了防守阻力——但面对来自地面外部持续围攻,叛军再怎麽强夺都城内的物资、也不可能支撑多久。

    帝系姻亲德洛玛。

    忠於帝系的凡l。

    光这两家的私兵形成充满威胁的两面包夹,压倒X的数量、汲取着叛军不可能补给的军需。不用一天就能展开必胜的反攻。

    然而自帝都遭到攻击、g0ng城陷落——

    已超过三天了。

    「……这是以贵德洛玛家主阁下的命令。」

    「我不隶属於德洛玛。这命令不只非法,论位阶也该是我命令——」

    「无关合法非法,护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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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近卫家首!」

    「……家首阁下。无论合法非法,请再容我重申:」使者只是换了个说法,「德洛玛正在进行交涉,请立即停止并冻结任何攻击计画。」

    「到底谁才是叛徒!谁才是叛徒!!!」

    「……」

    使者闭眼不答。

    「陛下、世子殿下都还在g0ng城里,你们这种时候跟那些杀千刀的家伙谈条件!?」

    「……陛下与殿下……家首阁下应该很清楚。」

    「还活着!」

    「……愚昧。」

    使者一下被抓住领口举到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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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卫是全帝国最专业的军人。侍奉主人的工作自然也包括护主。

    即使身板来看、护称不上魁梧。

    「够了。」单手把使者扔往墙壁,近卫护转身回到摆着战术地图的桌上,「接下来的事都与德洛玛无关。」

    「这可不行,家首阁下。别忘了您再怎麽说也是德洛玛家族的一份——」

    「去你的德洛玛。」

    低吼。半转过头来的眼角冒出了杀意。

    「滚——我只说一次。」

    「……告退。」使者走向门扉——却忽然朝近卫护冲来。

    但他涂毒的塑钢匕首都没来得及出鞘、已经向後指的光束兵器就打穿他的大脑。

    近卫护只是冷冷回头,确实地烧断那屍T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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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穿上全套黑镜甲——最後戴上头盔。

    「近卫者,以心事其主。」

    收好手枪、提起步枪。近卫护脑中瞬间演练一遍最佳战术的流程。

    然而即使是最佳选项——这也是被b急、不得不执行的战术行动。成功率再如何乐观估计,也不足1%。

    「近卫者,以心事其主。」再次喃喃。近卫护走出房间,示意近卫们开始行动。

    哪怕知道会是一场空。

    「德洛玛家主正在与支持我的贵系交涉。」

    进入朝谒厅、正要往g0ng城中央,被胁持的海尔琳漠然地走着。

    「你不意外?」

    海尔琳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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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只是政治的其中一个手段。而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友。

    何况德洛玛本家也是遭重点攻击对象。

    听见自己遭德洛玛家断尾,一点也不意外。

    「殿下,有狙击。」一名士兵奔往他们一行人报告。

    「哪里?」

    「大典广场周边——全部。」

    「……状况呢?」

    「方才一个排被歼灭。其他的退入掩T。但依然持续被偷袭。」

    「狙击手呢?」

    「狙击来自多处。应该是协同作战……已经Pa0击过一轮了。但一个屍T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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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Si!」

    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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