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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狗要栓着才听话不是? 主动用阴蒂 (第1/1页)
栾桃没什么可说,傅寅也没在意,接着道:“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宿舍楼里进来一只黑色小狗吗?” 栾桃点了点头,确实有一只小狗进过宿舍楼,在楼里到处跑,那狗一身杂毛,顶多只能因为腿短,算有一点可爱。 可能因为他正拿着中午饭,那只小狗就围着他团团转,正是饭点,那小狗围过的人不光是他一个。 傅寅蹲下身用手捧住栾桃脸颊接着道:“你把饭分了他一半……”接着不顾栾桃脸上干涸的尿渍,轻轻吻了一下栾桃的嘴唇。 栾桃愣愣地看傅寅软下来的眼睛,像是湿漉漉的狗狗眼,栾桃眼前骤然浮现当初那只小狗。 没接着往下说,傅寅不敢说他也想做栾桃抚摸的那只小狗,父母去世后,他也曾像那只小狗被踢来踢去,直到他成年才终于拿到本就属于他的遗产,他能相信的人只有他自己。 他舍不得把这样鲜活的栾桃关进笼子,只能让他离自己更近。 傅寅没接着解释,而是把项圈从栾桃脖子上摘下来,递到栾桃手里道:“帮我戴上?” 是了,项圈本就是他为自己准备的,若不是栾桃一直在推他,让自己离他越来越远,他从没想过要给栾桃戴上,他是想三个月一到就由栾桃牵着他,把栾桃栓住。 属于自己的狗链终于被扣上,傅寅仿佛承诺般把皮绳送到栾桃手里,盯着栾桃眼睛道:“狗要拴着才听话……是不是宝宝?” 栾桃愣愣地摊着手,不明白项圈怎么就戴到傅寅脖子上了。 傅寅抓着栾桃手帮他握紧手中皮绳,栾桃下意识拽了一下,傅寅就被拽得跪坐在地上。 傅寅发丝凌乱,眼睛却亮晶晶的,一副等着他说些什么的样子。 栾桃试探道:“那你送我回去?” 傅寅摇了摇头,有一点失望,眼睛里亮晶晶的光暗淡下来,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栾桃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也许是希望栾桃会喜欢的吧。 确实三个月还没到,栾桃退而求其次道:“那去洗澡?” 傅寅点了点头,站起来抱着他往外走,栾桃一直拽着手里的皮绳,傅寅被拽得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扑在栾桃胸口,轻轻提醒栾桃:“松一点宝宝,看不到路了。” 栾桃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攥紧了皮绳,漆黑的皮质项圈在廊灯下反射微光,皮质紧贴在冷白的脖颈上,黑白分明,像是装饰在白丝绒上的黑宝石。 栾桃情不自禁手指顺着皮绳上移,微粉的指尖触碰到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傅寅凸起的喉结在指尖下轻轻滚动了一下。 抱着栾桃进了浴室,傅寅低头轻咬了一口栾桃鼻尖,调笑道:“等不及了?” 栾桃忙缩回手,眼神紧着往下飘,项圈上的银制骨头标志在余光里一扫而过,栾桃回想起,傅寅是觉得自己像那只小狗吗? 思绪刚升起却又紧接着陷入疑惑,傅寅家里这么有钱,怎么会觉得自己像那只杂毛小狗。 傅寅抱着栾桃扒了内裤把他放进池子,庄子一直有人在维护,白色的池底依旧很干净。 泡进温暖的泉水,浑身毛孔都舒爽地打开,手里的皮绳从手指间滑出,刚转了一点的脑子也迟钝下来。 傅寅也紧跟着脱光了下来,将皮绳重新递到栾桃手里,栾桃迟疑了一下,听傅寅说受不住就拽他,又赶忙将绳子抓在手里,这可是他的安全绳。 手指在水下摸到后面xue口,刚进去一个手指,项圈就被栾桃轻轻拽了拽,傅寅不解地抬头,栾桃一脸羞赧,嗫嚅了几个字。 傅寅听清了,是在说今天还没灌肠,栾桃渐渐习惯了被cao进后xue,虽然会麻烦一点,但却比前面更爽,怕傅寅把水流调得太快,栾桃通常自己弄好了再出去。 傅寅只好收回手指,他确实是忘记了,栾桃太听话,他一时忘记了后面也是需要清理的。 怕傅寅不高兴,栾桃主动伸手握住傅寅挺翘的jiba,在池子里踮起脚尖用腿缝去磨,被翘起的guitou顶到阴蒂。 不再像最初那样躲闪,而是在池水里刻意夹紧双腿让凸起的guitou上的筋脉一下下刮过阴蒂,将翘出头的阴蒂主动往马眼上撞,由着马眼吮吸阴蒂。 栾桃微眯上眼睛,嘴唇微微张开,被cao阴蒂cao得连小腿都在抖,却不舍得让jiba离开红肿的阴蒂。 栾桃双手顺着傅寅腰侧上滑,攀上傅寅颈侧,手指顺势扣住项圈皮扣,在仅有的视野里,傅寅漂亮的让人心悸,蓬松的发被池水打湿,额头细碎的发丝凝成几股湿答答地贴在饱满的额头。 在水的浮力下,栾桃渐渐站不住,整个人攀在傅寅身上,两条白腿交叉着挂在傅寅腰后。 栾桃颤着眼睫,伸了手把碍眼的发丝帮傅寅捋到脑后,整张漂亮的脸就暴露出来,傅寅微垂下眸,挺腰将jiba对准逼口。 琥珀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澄澈的近乎透明,像是能透过眼睛看到内心深处,栾桃仅能在傅寅近乎透明的眼眸里看到自己一人。 收束项圈的皮绳绕了几圈缠在手上,漆黑的项圈好像真的将傅寅变成自己的一条狗,栾桃似乎被眼里的光景迷惑,收紧了皮绳,将傅寅带得往前。 仿佛自投罗网般,栾桃撞傅寅怀里,顶在逼口的jiba一下子撞进逼口,近乎整根没入。 栾桃叹喟着将两臂收得更紧,温暖的泉水和guntang的硬热jiba一起挤进女xue,又酸又胀,可更多的却是被解了痒的舒爽。 傅寅jiba足够粗长,不用什么技巧,哪怕是整根顶进去,直进直出都能将他送上高潮。 傅寅却并不满足于只将他送上高潮,而是将他玩得下面的逼近乎要坏掉,一刻不停地像破布袋子般淅淅沥沥往下流水。 栾桃只觉得这太超过了,每次做完他近乎要融化在床上,融进每一寸纤维,浸透在空气里。 傅寅刚抓着栾桃两瓣屁股抽插了几下,还没觉出味,栾桃却又怕了,拽了拽手里的皮绳,把傅寅扯得微微后仰。 傅寅就停下动作,轻笑着把着栾桃的手用力往后一带,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手指搓磨着栾桃纤细的手腕,维持着后仰的姿势对栾桃讲:“这样的力度才能拉住啊……” 接着引导栾桃自己用力去拽,被项圈箍住的脖颈,慢慢泛了红。 栾桃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傅寅被勒得发红的脖颈看,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来,傅寅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甚至还一根一根帮栾桃攥紧手指。 傅寅另一只托在栾桃臀部的手微微颠了颠,鼓励般对栾桃道:“好乖,就是这样……” 又轻吻过栾桃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睛,感受到栾桃在唇下瑟缩地扇了扇睫毛,才接着给栾桃喂下一颗定心丸:“受不了的话,就扯它。”接着歪了歪头,将颈部皮质的项圈展示给栾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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