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开局后我要做老婆的狗_38毛绒尾巴塞X/压在阳台栏杆上被送上/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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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毛绒尾巴塞X/压在阳台栏杆上被送上/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第1/1页)

    漂亮的红尾巴滑过鼻尖,傅寅伸手攥住尾巴尖,将柔软的大尾巴压到臀侧,蓬松的毛发被jiba串起来顶进软xue。

    毛茸茸地接触到rou道里瑟缩的软rou,带起麻痒,栾桃被骤然挤进来的毛发戳到xuerou,连腰都塌下去,骨头也一并软了。

    像是真的被人抓住尾巴跟,不能逃生的狐狸一般。

    酸软感遍布全身,栾桃好懂得很,塌了腰便是受不住了,xue也用力夹紧了想让傅寅射出来。

    傅寅难得顺从栾桃的心意,直接射给栾桃,栾桃刚有些讶然,傅寅怎么这么快就射了出来。

    就听傅寅懒洋洋地发出喟叹:“我们还有好长时间不是?宝宝”接着将尾巴尖代替jiba塞住将要流精的花xue。

    毛绒绒的尾巴尖戳刺到敏感的xuerou,比刚刚无意带进来的毛发还要过激,像是浑身过电一般,栾桃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

    又被傅寅按回到床上,威胁道:“不好好含着尾巴,就吃jiba,宝宝你自己选。”吃准了他会同意的模样。

    栾桃委委屈屈地扭头不再理他。

    那还是含着尾巴,毕竟它不会动。

    傅寅下床绕过来亲他,只是浅吻几下,也不在乎他闭着唇不去回应。

    “饿不饿宝宝?”听到傅寅问他,栾桃傻乎乎张开唇,应了一声就被傅寅抓住机会,舔吻进口腔。

    过了半晌亲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拉着丝放开栾桃。

    栾桃脚刚粘上浴室地面,就翻脸不认人,傅寅被推得一个踉跄,“砰”地一声,浴室门在面前合上。

    ——

    这三天像是一场不会醒来的梦——只属于傅寅的美梦。

    明明栾桃就在眼前,傅寅却始终不敢闭眼,栾桃洗澡他要守在门口,栾桃要吃饭他也跟着亦步亦趋,哪怕栾桃就躺在怀里,哪怕两人连睡觉也依旧相连,傅寅却要在黑暗里一次次睁开眼睛,一遍遍确认栾桃还在身边才能再次睡去。

    栾桃近乎要失去时间概念,那日白锦打来电话时,傅寅刚射完还埋在他里面,xue里积了满满一泡jingye,他懒洋洋地不想动,傅寅替他拿了电话,刚接通就听到白锦问怎么把他删了?

    栾桃也搞不清楚,随口回答,等回去再把他加回来,xue里的yinjing却猛地一下撞进宫腔,猝不及防之下,栾桃发出一声闷哼,听白锦问他怎么了?匆忙下自己都不知道解释了些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接了那一通电话后,手机就被傅寅收起来了,说的是会影响他们的二人世界,栾桃只得同意,却也依稀想明白了白锦说的话。

    大概是傅寅吃醋把白锦删了。

    随着时间临近,傅寅的欲望愈演愈烈,不光睡前做,白天也要抱着他尝试各种场合,仗着没有邻居,连镂空的阳台也要带他上去。

    阳台在三楼,不高却也算不上低,大概是掉下去会断腿的程度,却也不会立马摔死。

    栾桃怕得要死,外面很冷,栾桃整个人只穿了一件傅寅的长衬衣,被傅寅压着上半身探到栏杆外面。

    刮骨的寒风从面上吹过,没在阳台上待上多大一会,栾桃的脸蛋就被风刮红,关节处冻起一片片艳粉。

    像是开了遍地桃红。

    冬日的上午,太阳近乎只是装饰,哪怕有明媚的阳光,栾桃依旧冻得瑟瑟发抖,只能尽力后缩在傅寅怀里。

    傅寅明明穿得也不多,却热得像火炉。

    傅寅手掌从衣扣的缝隙里探进来揉捏栾桃两团软绵绵的奶子,将栾桃细腰卡在栏杆上。

    栾桃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楼下的光杆灌木直愣愣闯进眼帘,傅寅只褪了裤子释放出硬热的jiba,从后面一下下干到他里面,丝毫不在乎身处何处。

    傅寅疯得要命,栏杆被撞得一下接一下晃,嘎吱嘎吱作响,傅寅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压着栾桃cao干。

    像是要把栏杆压断的架势……

    栾桃怕得不行,却又躲不开,xuerou也跟着收缩,把傅寅塞进来的jiba夹得更紧,浑身瑟瑟发抖,抖着声音让傅寅动作小一点。

    小声说他害怕。

    湿热的xue用力绞紧jiba,栾桃身上都是凉的,只有两口xue又软又热。

    傅寅用jiba去cao前面的女xue,后面也不放过,要用手指塞进去,一下下抽动,去按压栾桃的前列腺。

    栾桃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冻得发抖,还是爽得厉害,连牙关都在打颤,发出“喀喀”的响声。

    栾桃撅着屁股讨好傅寅,侧着头去找傅寅的唇,想让傅寅改变心意,带他回去。

    而不是在这样的高处来折磨他。

    傅寅却不在乎一般,轻舐栾桃用力凑过来的唇,用牙齿磨了又放开。

    接着将唇贴在栾桃耳侧,轻声对他道:“这里不高,掉下去我们也许只会摔断手脚,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夜里会有点冷,第二天会有人发现我们粘在一起……”

    栾桃害怕地让他别说了:“别说了……我们去里面好不好,傅寅哥哥……”

    一向好使的称谓却不管用了。

    傅寅只不管不顾接着描述道:“他们想把我们粘在一起的手脚分开,却发现结了冰的鲜血下,让我们连在一起的是我始终插在你xue里的jiba,”傅寅停顿了一下,像是在设想两人粘在一起的场景。

    栾桃浑身都在抖,xue里却热得发烫,每一寸媚rou都剧烈地收缩,像是被傅寅所描绘的场景刺激到。

    逼花被撞开,栾桃明明怕得要命,yin水却不要钱地往外喷,溅在傅寅胯部以及阳台的地面上。

    却是被傅寅描述的情节直接刺激地高潮了。

    栾桃双腿发软,站不住地往下跌。

    傅寅捞住他,却又接着道:“大家都会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婊子,他们会传,有人大冬天穿着一点衣服也要跑到露台上面去做,结果呢?还不是摔下来分都分不开?”

    高潮迭起,在恐惧与无边的快感中栾桃被一次次送上巅峰。

    铁制的栏杆吱呀作响,像是马上要撑不住,压在上面两人就会如傅寅所描述的一般。

    连在一起摔下去,被紧紧压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感觉晃动的幅度似乎越来越大,地面在眼底清晰可见,似乎马上就要坠落下去,在地上溅起一滩血花,栾桃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求着傅寅带他回去,不要再压着栏杆。

    被栾桃猛烈抽搐的逼rou夹紧按摩,傅寅终于为这场荒唐画上句号,呻吟着射进栾桃体内,接着补上最后一句话:“那么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宝宝……”

    傅寅不光在白天要折磨他一整天,除了吃饭的时间,几乎都要腻在他身上,连睡着时也不停歇。

    往往栾桃睡着睡着就被下身湿润的触感惊醒,看着身上的被子鼓起又塞进去一个人的大包。

    好不容易适应了傅寅的唇舌,栾桃几乎昏昏欲睡时,傅寅又插进来,一边安抚他让他接着睡,一边又温吞而深重地一下下cao烂他的两口xue。

    栾桃怎么能睡得着,只能间或着找到时机眯上一会儿。

    傅寅几乎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将jiba塞在他里面,前面cao肿了就塞在后面,两口xue都塞不进去就让栾桃张着嘴去舔,就算是打着让栾桃休息的旗号,也要塞在栾桃的腿缝里。

    时时刻刻要与栾桃连在一起,像是怕他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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