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名为嫉(GB女S男M)_01取向狙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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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取向狙击 (第1/3页)

    01取向狙击

    凝视病灶,才能找出解药。

    台前正在进行着精彩的表演,观众池中掌声雷动。

    剧院舞台后面的休息室里,门缝中隐约传出压抑的低吟。

    男人靠在硬凉的门板上,怀里搂着一个软热的女人。

    颤抖着肩膀,扬起头颅,在黑暗中紧闭双眼,感受着女人guntang的呼吸在脖颈间翻滚,热浪似春药般从细腻的皮肤流淌进心里。

    “啊……”难耐的轻呵出声,却又被自己压抑住。

    女人在他怀里拱火,一双不安分的手四处游走,伸进皮夹克的领口里,解开碍事的纽扣和衬衫。

    柔软温热的肌肤手感很好。

    轻撩慢惹地舔舐着他的喉结,动作情不自禁地粗暴起来,一只手捏住下颚,在黑暗中与他对视。

    四目纠缠的一瞬,有什么齿轮仿佛开始转动了起来。

    窒息般的湿吻,在这无人发现的角落里上演,他们是这场戏的男女主角。

    男人被吻到浑身发软,抱着她脖子的手渐渐垂落,在腰际游走,摸到她下半身穿戴的东西时像被烫到的小兽般瑟瑟缩回手。

    耳尖在升温,感觉面部充血,脸一定很红了。

    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怪的,不像个男人,却像个女人,渴望被亲吻,被触摸,被粗暴地占有。

    希望有人来霸道地宣告他身体的所有权。

    女人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扯下内裤,温柔的安抚他高涨的欲望。

    “去沙发上吧。”她终于开口说话,黑暗中带着喑哑,像诱人的美杜莎。

    她也不像个女人,不喜欢被动等待,喜欢主动出击,一切都要在她的掌控之下才算有趣,zuoai也不例外。

    沙发靠着窗,窗外三米之下是莉薇谭剧院盛大的舞台,巨大的音乐和掌声吞没了所有不和谐的声音。

    男人躺在沙发上的样子像一颗亟待采摘的鲜果,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像洪水般决堤,在触碰到火苗的霎那间被‘刷’地点燃,望着女人向他走过来的身影,兴奋、不安、却又渴盼。

    那是一种对生命力的向往。

    她单膝跪上沙发,俯下身子,把他试图抚摸自己的胸部的不安分的手重新禁锢在头顶,并用他的皮带束住。

    “嗯啊……”那种渴望触碰又不被允许的匮乏感折磨着他的神经,扭动腰肢像一只没吃饱的猫咪,微蹙眉头难耐的呻吟,发出不满的呜咽。

    但这种欲求不满的闹腾很快就在女人抓紧他的发根用力拉扯的一瞬安静下来,仿佛被捏住了后颈rou般乖巧,脸上浮现一种释放般的餍足。

    佯装的反叛不过是渴望被在意地惩罚。

    调皮不过是希冀被纵容地宠爱。

    口是心非,食髓知味。

    安静的一瞬间被狠狠地进入,就像对他顺从的奖赏。

    “啊……”还是没能忍住,从喉咙里溢出呻吟。

    压抑中的流溢像火焰的助燃剂,干柴烈火,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世间无数。

    最初,他只是想让她帮他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感觉。

    现在,他却仿佛感觉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江定心,莉薇谭剧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席男一号演员。

    过于俊秀的外貌,为他带来了便利,也带来了烦恼。

    第一件烦恼是,他始终与代表演技派的最高奖项石蒜花奖失之交臂。

    第二件烦恼是,所有因为外貌而主动向他表白的女人,他都不喜欢。

    直到有一天,莉薇谭剧院来了一个空降的女首席席慕莲,为他解决了这两件烦恼。

    席慕莲的相貌也十分出色,最媚惑的是她那顾盼生情又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谁也没有她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气质,独特得无人出其右。

    而且,她并不像莉薇谭大剧院里的其他女演员一样痴迷第一男主角江定心,也不为他的外貌而疯狂,仿佛她不是个女人一样。

    席慕莲并非性冷淡,只不过因为她一直以来交往的对象都是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同性恋。

    她过去一直饰演第一女主角,到了莉薇谭也是如此,把原本的莉薇谭剧院一姐胡如烟给硬生生艳压了下去。

    “她是很漂亮,不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属于我的位置拿回来。”胡如烟正坐在剧院的窗台上,对着自己的好朋友道。

    窗明几净的玻璃外,是正在排演新话剧《陋怪》的女主角和男主角。

    席慕莲扮演被怪物抓走的公主,江定心扮演到巨树林里从怪蟒手里夺回公主的骑士。

    骑士来到巨树林一座荒废的城堡里,寻找被怪物绑架的公主。

    “你连怪物在哪里都找不到,怎么救回公主?”怪物派来的飞天蝙蝠嘲笑骑士道。

    骑士蓦地想起临行前,巫师嘱咐他的话语:“你要小心,那个怪物隐藏得很深,它会附体,它就在你们的心中。”

    这么说来,那个怪蟒很可能已经变成了他的骑兵团中一员,正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

    想到这里,骑士由内心生发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

    他发疯似的在巨树林里对着跟随他的骑兵团胡言乱语:“你是怪物吗?还是你是怪物?怪物到底在哪里?!”

    “休息一会,下一幕继续。”导演疲惫的声音从画面之外响起。

    剧中的故事到此为止,一天的排演结束,每个人都非常疲累。

    其他人都收拾东西,陆续离开剧院,准备回家。

    只有席慕莲独自坐在剧院的楼梯上,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指。

    她似乎习惯了孤独,也乐于享受孤独,人们以为她是一只安静淡漠的小白兔,但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那看似平静的内心里关着一头冷血的孤狼。人们以为她是只岁月静好的茉莉与百合,但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她是颗有毒的罂粟和带刺的玫瑰花。

    剧院外面下起了大雨,天边乌云压境,遮盖了斜阳的光辉,昏黄的路灯在傍晚的街道旁点亮起来,在朦胧的水汽中忽明忽暗。

    脸上的妆容被汗水打湿,模糊了眼眶,晕开了黑色的眼线,此刻脸上就像带了一只黑暗的哥特式的面具。

    像极了一个旧贵族,充满了神秘感,高傲,透着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哀愁。

    这是江定心对席慕莲的印象最深的一刻。

    他和席慕莲的熟稔来自《陋怪》的首演庆功宴。

    剧院喜欢他的jiejiemeimei们总喜欢给他灌酒,偏他又不善于拒绝,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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