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主_16一夜七次郎、真j儿该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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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一夜七次郎、真j儿该死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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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希斯最后是被齐修抱回房间的。

    或许是觉得被cao尿太丢脸,又或者是第一次有人替他善后——当然,以前那些奴隶连射在他体内的资格都没有,遑论替他清理——普希斯全程guntang着脸,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威伯利齐修一眼。

    光着身子挨cao的时候普希斯没什么感觉,只有爽跟不爽,但现在,眼下,光着身子跟威伯利齐修面对面坐在浴池里,对方还体贴?地替他清理善后,他没来由别扭窘迫,有种私人领地被侵占的错觉。

    他动了动,很快屁股挨了轻轻一巴掌,不疼,但足够羞耻。

    普希斯抓着齐修的肩一紧。

    齐修嘶了一声,普希斯立即抬眼看他,就见齐修偏头看着自己的肩头轻笑了一声。

    普希斯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手指都快羞红了。

    原来齐修是被他抓疼了,之前他过于欢愉,手上失了力道,不知不觉中就抓破了齐修的后肩。

    普希斯心里羞窘,表面却张牙舞爪:“笑个屁,丑死了。”

    齐修听不懂,但大概能猜到,捏捏他的小下巴笑:“又在埋汰我呢。”

    普希斯皱皱眉头:“你又在说什么,我警告你,你既然到了我这边,成了我的人,就赶紧把过去的身份、名字、语言给忘了,身为奴隶,”普希斯说着昂起头,哪怕他此刻赤身裸体,那股子贵族特有的骄矜还是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还有些发红的眼尾下瞥,轻蔑又高傲,道:“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学会听懂你主人的话。”

    齐修疑惑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只有包容宠溺的笑意。

    普希斯眉头重新蹙紧,有些心烦,就知道,他说的话对这该死的奴隶来说就是对牛弹琴。

    他费劲解释,差点把自己说烦了,齐修才勉强领会到他的意思:“你是让我学你的语言?”

    普希斯努力猜着,应该是他想要的答案,他矜傲一点头:“对。”

    齐修眉头猛地挑高,英俊笔挺的正气眉眼不经意泄出一丝不屑,普希斯敏锐捕捉到,眉头紧蹙:“怎么,你不想学?”

    “别告诉我你还抱着想回去的天真想法,我可以明白告诉你,除非你死,你的灵魂倒是勉强有机会回到家乡。”

    至于你的身体,你只会成为费耶拉豢养的野兽们嘴下的食物。

    这话普希斯没说,哪怕齐修听不懂。

    但就算听不懂,齐修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他在说什么,眸子的光暗了一瞬。

    成为俘虏,被卖至异国他乡,齐修哪能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他自是知道自己理应去学这个地方的语言。

    可说他清高也好,固执也罢,他就是放不下,迈不过心里那条线。

    打自参军起,他就没想过自己能荣归故里,落叶归根。

    他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也清楚客死他乡便是他最终的归宿。

    可眼下,只要他还活着一天,他就没法放弃回归故土的梦想,他不想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更不想忘了他立身之本的语言。

    他始终记得,他来自东方,来自东方那片神秘繁华的大陆。

    他不耻与这些番邦蛮夷为伍,更不屑去学他们的番语,但——

    跟他的心上人沟通确实是个急需解决的问题。

    当下让普希斯跟他学汉语估计是不可能的,只能他先妥协。

    想罢,齐修叹了口气,亲了下普希斯的唇:“罢了,学便学吧,作为奖励,主人再赐我痛快一回吧。”

    普希斯还一脸茫然中,被冷不丁亲嘴,眼珠都惊讶地瞪圆了,可还不等他反应,这该死的混蛋奴隶二话不说又开始插起他的xue,浴池里温热的水顺着被撑开的xue口倒灌进来,烫得普希斯差点从水里蹦起来。

    “混、混蛋,赶紧滚开,出去,别、唔!!!——”

    嘴巴又一次被堵上,背也靠上了冰凉的石砖,欢愉过度的小jiba泡在水里,被使坏的大掌硬生生再度撸硬。

    xue里塞了三根手指扩张进出,没多久便迎来那柄凶残霸道的利器,混着温热的浴池水,直把那条敏感过度又湿热瘙痒的肠子熨得乖乖巧巧,平平整整,又亲切又热情地招待那位刚从它们这里走出去的客人。

    普希斯就快被cao哭了。

    这该死的东方奴隶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为什么每次都能又持久又多次!

    普希斯曾经最高记录也才一个晚上三次,可自从遇到威伯利齐修,这该死的,从东方来的奴隶,一晚上三次是基础!

    最可恨的是,每次他都快被cao崩溃了,那混蛋才慢悠悠往他肠子里射出第一股,jingye又浓又多,还恶意堵着不让流出。

    普希斯就没受过这种屈辱,更别说最后还得他自己可怜巴巴地去厕所排精,一排就得一个多小时。

    说实话,普希斯是真不想跟威伯利齐修zuoai,尽管过程他很爽,前所未有的愉悦,对方的jiba绝无仅有,给他的性爱体验也是无可替代,但是!

    强度太大了,他跟他做一次至少要缓十来天。

    齐修可不知道他的sao主人快被他cao成禁欲系,他把金发碧眼的主人摁在水池里cao了一遍不够,又把人抱上床好好cao了一通。

    sao主人不出意外又尿了一次,最后更是被cao迷糊了,几乎他一顶,sao主人的小jiba就漏点尿水出来。

    普希斯最后是哭着接纳黄皮奴隶的内射,边被内射他边在床上爬着哭,只是可惜没能爬出几步就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屁股翘高,老老实实接着黄皮奴隶的种。

    ……

    普希斯最后是在屁股淌精的不适感中醒来的,醒来时,齐修已经不在床上,先前被他尿脏的床被也都换过,睡上去干净清爽。

    唯独有一点不爽,他的屁股在流精,但又不像是水龙头没关的那种流,肠子里明显有异物堵着,就是没堵牢,精水从边边角角溢出来……

    这种滋味实在难以忍受,普希斯向后摸了把,果然摸到了一条被精水打湿的布条。

    布条手感有点熟悉,普希斯心口一跳,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他忍耐着不适将布条抽出,果然,还有大半塞在他的肠子里。

    普希斯拧眉咒骂,几乎掏空他毕生所学的脏话来咒诅威伯利齐修,那该死的混蛋。

    而当他彻底抽出布条拿到眼前,认出这条布条就是昨晚系在他脖子上,他最喜欢的一条方巾时,清静祥和的房间立时传出一道爆鸣——

    “该死,混蛋,威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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