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双性]中蛊后寻求不被干的结局是否搞错了什么_十二、【策羊/花羊】涩涩能有什么规律可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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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策羊/花羊】涩涩能有什么规律可言 (第1/2页)

    第二天早上,沈见素径直走到暗牢之中。

    被困在牢里的青年见到来人,极快速地扑上来贴着栏杆,目不转睛地盯着道士。

    青年的热情直逼而来,然而道士没有进一步搭理牢里的人。他挥了挥手,让守在门外的士兵退了下去,直到步伐声彻底消失,他才睁开双眼,平淡地看向牢里的人。

    “见素,你现在怎么样?身体可好些了?”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青年激动得满脸通红,上下打量着道士。确认对方无事后,他又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喃喃自语道:“这都怪我,如果当时我没有强要了你,你也不会病得这么厉害。起初燕督军要关我,我还很不乐意,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我确实该死,真的该死……”

    “好了好了。”

    沈见素止住了青年的话头。他拿着钥匙打开牢门,蹲下身看向对方,难得严肃道:“这既怪你,也不怪你。”

    接收到李然清且惊且忧的目光,道士长叹一声,无奈道:“然清,我现在表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我体内的蛊虫并没有得到解决。”

    李然清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会?林大夫他也束手无策吗?”

    “是的。”

    青年耷拉着脑袋,瞬间xiele气。他犹豫地伸了伸手想要抱住道士,却又想起些什么不好的事那般,急速把手收了回去,声音发颤道:“抱歉,事到如今,见素你一定很厌恶我,我又怎能……”

    “好了。”

    沈见素揉了揉皱在一起的眉间,疲惫道:“那天的事,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不用再提了。”

    “但是……”

    “我说了,这不全然是你的错。”

    沈见素捏了捏青年写满沮丧的脸,没好气道:“只有一件事,以后可不许这样放肆,听到没有?”

    李然清眉眼低垂,眉间堆积着化不开的忧愁:“我晓得的。只是那天,我真的很生气,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说罢,他抬眸看向道士,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懊恼与无助之色:“见素,我真的好喜欢你,那天我那般伤害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着对方说话愈发小声,沈见素又叹了口气,用力地捏住青年的两瓣脸颊。

    “嘶……好痛!”

    “然清,你再这样垂头丧气,我可真的不会原谅你咯。”

    李然清痛得挤出了眼泪,两坨异样的红挂在左右两侧,在苍白的脸上无比显眼。沈见素贴着青年的肩膀坐了下来,耐心道:“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能成为让你为所欲为的理由,你明白吗?”

    道士抱着膝盖歪着头,看向面容憔悴的青年,继续道:“然清,那件事在我心里,已经翻过篇了。但方才我说的这句话,你得牢牢地记在心里,这样才不会重蹈覆辙。”

    李然清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成拳头,黯淡的脸色逐渐消散,重新焕发出活力。他无比珍重地握着道士的手,一字一句认真道:“见素你放心,我再也不会伤到你,绝对不会。”

    对方的誓言久久回荡在耳边,沈见素轻抿着唇,目光躲闪道:“我……我明白了。”

    重见天日的李然清换回昔日的军装,容光焕发地跟在道士身后。

    在旁人看来,小李校尉莫名遭此一劫,又被沈副将释放出来后,整个人变得春风得意,脚底生风,连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地上扬着。

    明眼人都知道,这小李校尉大抵是恋爱了。

    “见素,你要我准备的东西,我都备好了!”

    李然清奋力挥手,大声呼唤着远处的沈见素,一时间引来无数人的目光。听到叫唤的沈见素耳朵微红,连连点头,就当是回应了青年。

    道士身旁的林染轻挑着眉,在两人间看了又看。他低下头,靠在道士耳边道:“我的娘子,你真要带小李校尉一同寻找解药吗?可我只想跟娘子你过两人世界哎……嘶!”

    大夫话没说完,便受到了道士的一记痛脚。林染吃痛,弯下腰捂着自己的脚,却听到沈见素着急又小声地辩解道:“光天化日的,你别乱喊。”

    林染听罢,咧嘴一笑道:“好好好,知道了,我的好见素。”

    数日之后,沈见素带着林染和李然清正式向燕无痕告别,踏上寻找解药的旅程。

    荒郊野外,三匹骏马万般无聊地甩着尾巴,在河边饮水吃草。

    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慢慢地从树林中荡开。

    “嗯啊……你们两个给我……啊不!”

    白发道士衣衫不整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腿大张地抱在草丛里。秀气的玉茎直直挺立,小腹糊着大片精水,显然是被射过好几次。花xue被cao得又红又肿,蜜水夹杂着jingye缓缓从xue口流出。被撑开的菊xue正含着一根rou粉色的rou刃,接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大夫从身后抱着浑身酸软的沈见素,双手并用地揉弄着他小巧的乳rou,又用两指同时拉扯拨弄红豆般的乳粒,试图转移道士的注意力。

    “呜,林染你别再玩了……啊嗯!然清慢一点……顶得太深了,呜我又快要不行了……”

    埋在体内的巨大rou刃每每抽插,像是故意似的一直碾压着敏感腺体,直捣瘙痒的肠道深处,干得他舒爽不已,靠在大夫怀里直喘着气。

    自他打定主意寻找解药,他便一直试图摸索蛊毒发作的规律。然而让他难以相信的是,蛊毒发作根本没有规律可言,也不能提前做好防备。

    然后就像是这样,赶路赶到一半的时候,不得不匆忙停下来与人交合。

    乳粒被大夫玩得又硬又红,几乎快要破皮,却又莫名让他感到很舒服,整个身子彻底瘫倒在大夫怀里。林染爱极了道士这般陷入欲望的状态,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了道士的唇。

    艳红的唇被大夫含住,软嫩的舌头与对方不断交缠着,互相交换着口中的津液,两人吻得很是入迷。

    cao干着道士的李然清不满地看着激吻着的二人,把rou刃从菊xue中抽离至guitou的部分之后,再又狠又快地往里撞去。沈见素被cao得瞬间反弓着身子,像是被捞上岸的鱼,尖叫道:“然清,不要那么深!哈啊……里面好涨,呜要被,要被顶坏了啊啊啊——”

    jianian计得逞的李然清露出小小的虎牙,他温柔地亲了亲道士眼角的泪珠,下身动作却愈发凶猛,若不是大夫紧紧抱着道士,定要将道士直接干翻在地。

    “见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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