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sao货勾引我(男主出轨np)_11观摩验货、勺子玩B,大D连捅数十个处女壁尻(剧情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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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观摩验货、勺子玩B,大D连捅数十个处女壁尻(剧情多) (第1/3页)

    在俱乐部里,无论哪一级,xue都是紧致水润的,能把jiba裹舒服的。

    小逼看着普通,相貌也比较平庸的是A级水平但外表不代表里面不行,所以有时候A级里也可能出极品sao逼,这种会被标记为A+;

    S级的硬件要求更高一些,逼得漂亮,紧致或者水多,这些里面至少占一样,容貌气质要求上佳,在俱乐部里最开始遇见的侍应生几乎都是这个级别的;

    SS级就迈入极品的行列了,软硬件都是顶尖;再往上的3S级基本是私人藏品,要么在地下拍卖会上,他们各有绝活,我们普通人很难见到。

    并不是物化,我只是觉得有点意思,就按照这个评级标准在心里给和我有过性关系的女人们分了下级。就像有的人研究命盘啊星座星象啊什么的,并不代表他就是封建迷信或是唯心主义者。

    说来你们不信,我干净我cao过的应该都是S级起步的,哪怕是我比较厌恶的玲、淼、女友室友,都有S级水平。级别最高的是珍,因为珍绝对有3S级,女友和小姨子不出意外是SS+和SS。

    至于A级的逼是什么滋味,这个我也很难描述,因为我没真的cao过。

    [散了散了,贴主你就吹吧,怎么可能那么多极品都给你cao了,你jiba镶钻的还是镶金的啊?]

    [没cao?那你标题写大rou在真人壁尻里抽插停不下来是什么意思?这些壁尻都是A级的吧?]

    对,是A级,但我只是插进去了一点guitou再加一两厘米的样子,抽插也不是大幅度的,是浅cao。更准确的说是验货!不能算cao。

    [……妈的,举报了,标题诈骗!插一点也是cao啊!]

    [可贴主也没说错啊,你们看抽插就觉得是cao了,自己乱想别人也没办法啊。乱码哥别管他们快详细写写!验货是用真jiba插进去诶!好、好色流鼻血]

    我以为是先验货,再制成壁尻,没想到验货室里的壁尻都已经装好了,一个个女人都被折叠着装进长条木质箱子里,只有屁股和阴阜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和深色的木箱对比鲜明。

    一进门就看到壁尻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像港口的集装箱一样。一面墙那么多的屁股对着我,冲击力实在巨大。

    更让我惊讶的是,验货都已经达到半自动化了。

    验货员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看起来非常冷漠的男性,见到我和修进去只是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对着旁边的电脑说道:“下一个。”

    如果不是看着他把jiba从上一个壁尻里拔出来,jiba上油光滑亮满是yin水,我一定会认为他是个禁欲的人。

    话音刚落,壁尻架旁边的机械臂开始运作,抓取下一只壁尻放到传送带上,传送带缓缓移动,直到白嫩的屁股到眼镜男面前。

    眼镜男扶着湿乎乎的jiba,guitou在那壁尻的逼口磨了磨,然后顶进去,轻轻抽插了几下。认真感受了几秒后,拔出jiba,换了个角度重新插进去。

    那个壁尻很明显地颤了下,这回jiba的抽插更用力了些,但没深入,无论怎么插都只插到guitou往下一点点。尽管如此,嗦着大guitou的处女嫩逼也迅速缴械投降,箱子里甚至传出了一声极轻的呻吟,sao逼蠕动着喷出一股水,淋湿眼镜男的胯下。

    眼镜男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对壁尻的反应无动于衷。大rou梆硬地插在高潮的sao逼里,一本正经地说道:“12719号壁尻,臀rou软翘,逼口小,逼rou软弹,rou道略短,敏感易高潮。不合格,高潮中发出声音,退回训练。”

    “滴——已记录,退回通知已发送至调教部。”人工智能回复道。

    眼镜男拔出jiba,传送带开始移动。12719号被传送至另一堆略矮的壁尻墙上,附近的机械臂在箱子上贴上了鲜红的“不合格”标签。

    应该会有人和我一样疑惑吧,看起来就是个好逼啊,怎么就不合格了?

    修和我说俱乐部里道具的评判标准是不一样的,就拿壁尻来说,真人壁尻是不可以发出声音的,要像真的玩具一样才行,刚刚那个壁尻发出了声音,明显调教部的人没把它教好。

    修开了另一条传送带,两个壁尻到我们面前。

    那两个壁尻下面的毛已经被剃掉了,但还是能隐约看到青色的茬,小yinchun是标准的黑木耳。

    我知道这是正常的色素沉淀,处女逼深褐色非常最常见,但我习惯了女友的天生白虎逼,除了女友其他人也会定时刮毛脱毛,要么就是天生毛发稀疏,总归都是粉粉嫩嫩的软豆腐模样。

    乍一看这些黑逼丑逼,我实在不想多看一眼。

    “丑是丑了点,但用起来应该还可以。”修抽出一根金色花朵形状的咖啡勺,握着勺尾颠了颠,勺背不轻不重地拍到大yinchun上,大yinchun弹性十足地震了震,连带着勺子一起晃荡,两三秒后才缓缓停下。

    “怎么样?”修侧头问我。

    “是个软逼,就是不知道甬道里是不是一样软。”我无波无澜地答道。

    大概是我平时吃得比较好吧不是在凡尔赛,我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修点头,勺背在逼口上蹭了蹭,润了一层黏乎乎的yin液后,握着勺柄的手微微用力,勺背抵住逼缝。

    闭合的逼缝像被勺子碾碎的鹌鹑蛋一样被迫打开,金属花朵残暴地嵌入其中,并不规整的边缘戳着逼口的软rou,强行把泛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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