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爱/女攻】床上何人_圩六章:汁Y溅流,一手心的软烂湿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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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圩六章:汁Y溅流,一手心的软烂湿润 (第2/2页)

的时候我以为什么吗?”

    “什么?”

    “我以为你在外面给我生了个丫头!还是黑丫头!”

    杜兰璋默然。他二十,珍看着就是再小,也不可能是他生的。看来他妈是被冲击得不轻。

    “那就是,”兰灵撒开手,“你现在一边在公司上班,下班了回来这边给人家做饭,还要给那个小姑娘冒充未婚夫……你一个人打三份工?”

    给珍顶替未婚夫倒不算工作。

    但他确实还有另外一份工作在。

    杜兰璋揉揉耳朵,不疼,下意识地揉揉,然后点头。

    兰灵兀自在房里开始转圈,三圈过去,问:“那你工资怎么算?你交房租水电吗?一个月多少?”

    杜兰璋摇头表示不交,又照实说了他的工资。

    兰灵算都不用算,脱口而出:“你在这边做饭,工资是你上班的三倍啊?”她自我怀疑地张开嘴,“我当初拦着你不让你学厨师,做错了?”

    还有一个十几倍的,不能说。

    房间暂时安静下来。杜兰璋等着他妈自我消化一会,也等着自己自我消化一会。

    兰灵的到来是他没有处理好,是他的问题。

    让文瑛出面帮他解决这个事情,更是他的问题。

    他又麻烦了一次文瑛。

    “妈,”声音像含了一口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真的和杜家没关系吗?”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你怎么老想着和杜家有关系?儿子,”兰灵在杜兰璋身边坐下,表情也跟着严肃下来,“是不是妈总和你说这些,把你逼太紧了?你就是再不想回杜家想赚钱,你也不能打三份工啊。”

    她拿起杜兰璋的手,宽阔的手掌能完全覆盖住她的手:“你现在年轻,觉得无所谓,等你老了你再看看?有你受的。”

    杜兰璋看着他妈比较他俩的手,他小时候经常被这双手抱来抱去,记忆真的会停滞,他总觉得那双手永远温暖、平滑、带着洗衣粉和皂角的香味,而不是现在这样。

    兰灵来这里和杜家无关。

    那只能是她自己在家里坐不住,过来找他。

    他妈为什么过来?

    “你从梦云辞职以后就揣着心事,老不跟我说话。你那个死爹我还以为他年纪大了良心发现了,结果见都不见你一面,那他找我们干嘛?我是没什么了,你还年轻呢,从小被人欺负了就不说话,长大了还这个傻样,被人卖了咋办?

    兰灵扒拉一下杜兰璋食指,说:“指甲长了,回头自己记得剪啊。”

    杜兰璋心中暖流涌动,涌到鼻子上,酸得他几乎要落下泪来。他忍了忍,低低说:“你不是说我是男的,被卖了也不会吃亏,还问我要支票吗。”

    兰灵哽一下:“……你怎么把这种话记这么清楚。我嘴上说说和真的那能一样吗?我还说三百万呢,你值三百万啊?”

    她突然瞪大眼睛,拽紧杜兰璋的手:“儿子你和我说实话,他们不会真把你卖了吧?刚刚那人说话我一听就听出来了,就是你之前喝醉了接你电话——”

    “扣扣——”

    杜兰璋避难似的跑去开门。

    “文总。”

    他低开眼睛,门外的文瑛看了他脸一阵,才探头向里面道:“伯母您睡了吗?我拿了香薰来,这个晚上闻着好睡觉。”

    门陡然被拉大,兰灵跑了过来,接过文瑛手里的香薰,还接过了文瑛的手,将人往房里带。

    被亲妈挤到墙边立着的杜兰璋诧异看着两人,兰灵已经把文瑛拉到床边坐下,文瑛也没说什么,面上笑盈盈的,兰灵更是笑得眼睛都快不见了。杜兰璋视线下移到他妈还握着的文瑛的手,一下警铃大作。

    “妈,人家明天还要上班,现在天也不早了,你也——”

    “出去给我倒杯水。”

    “倒完放门口你就去睡觉。”

    “妈——”

    “快滚。”

    睡觉,怎么可能睡觉。

    杜兰璋捏着水杯,在门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恨别墅的隔音做得太好,他怎么也听不见房间里在聊什么,就这么热锅蚂蚁地在走廊上乱转。

    转了像半个世纪那么长,门锁“咔哒”一声,他连步过去。文瑛从里面出来,身上沾着一股甜蜜微焦的香味。

    杜兰璋急得满头大汗,慌忙道一声“文总”,声音才出来,连他自己都被里边的干涸变调愣住了。

    文瑛示意他手里的水。

    他咕咚咕咚灌掉整杯水,水喝了,又好像只是从食道流到了身体里,根本不能解渴。

    文瑛先开口道:“我们没聊什么,你妈问了些你在这边工作的情况,已经睡下了。你也准备睡觉吧,具体明天再说。”

    明天?

    杜兰璋哪里能等到明天,但他看文瑛素白脸上的情绪淡淡的,只有眼下的两片青色那么显眼,语气也是如常笃定,心不得不镇静下来。

    “好,那您也快去睡觉吧。今晚……对不起,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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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瑛却没走。

    她往杜兰璋过来两步,杜兰璋下意识想后退,又强迫自己僵在那里别动。文瑛来到他右半边身体,低眉看他右手,半天,笑了一声。

    “你怎么还拿着这个?”

    杜兰璋莫名看过去,那粒葡萄——那粒掉到文瑛脚边、又被踢回来的葡萄——居然还攥在他的手心里。

    湿的、硬的,已经被他的体温染成了干的、软的。

    杜兰璋茫然道:“……我不知道。”

    他一晚上恍恍惚惚着急忙慌,哪里还记得这个。

    文瑛抬手,像要接过他手里的葡萄,抬到一半,又直往杜兰璋耳朵而去。

    薄薄的一片耳廓rou,捏在指间,轻轻的摩挲音。

    “去睡吧,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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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了。

    杜兰璋还在原地。

    站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舍得迈步,目光一转,发现那扇本来被文瑛关上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他应该睡下的mama站在门口的缝隙里,身后暧昧地闪出蜡烛橘暗的光。

    他立刻过去,要问他妈到底和文瑛说了什么,但下一秒,他的脚步彻底杀死在原地。

    兰灵看着她儿子的耳朵——她去揪拽都没怎么红的耳朵,现在红得简直要滴出鲜血的耳朵。

    “儿子,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

    葡萄捏裂在手里,汁液溅流,一手心的软烂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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