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兄妹_第八章 湿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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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湿濡 (第1/2页)

    清脆竹林,青砖小道上,盏盏昏黄石灯亮起,将漆黑夜路点缀出一片朦胧暖光。

    “阿兄。”苏雪薇捏了捏兄长的尾指根部,“怎么不见娘亲呢?”

    酥麻感从尾指传递上胳膊,苏云霆享受着meimei这些自幼养成的小动作,淡淡回道:“母亲在城外别庄静养。”

    “啊?”苏雪薇不解眨眼,“不是要给娘亲过生辰吗?”

    苏云霆侧首对上meimei视线:“嗯,月底我们过去。”

    想到能见着母亲,苏雪薇扬起甜甜笑容:“往年我都会亲自给娘亲做鸡蛋羹,不知她还喜不喜欢?”

    回想起曾经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苏云霆神色也暖了些许。

    抬手捏了捏小姑娘后颈:“你做什么,母亲都会喜欢。”

    三年未被碰触过的地方,突然被这么一掐,酸的小姑娘缩了缩脖子,仰头娇嗔道:“阿兄,你弄疼我了。”

    “是吗?”苏云霆重新覆上去,用拇指揉了揉纤细颈侧,“为兄往后轻些。”

    丝丝痒意缓解了酸胀,苏雪薇万分怀念地往后靠了靠,任由整片后颈都纳入兄长掌心。

    看着meimei满心满意依赖自己的姿态,苏云霆终于有种心中缺失的部分被填满的感觉。

    他又揉了几下后颈,随后依依不舍地放开指尖细腻,重新牵起苏雪薇的手。

    这一牵,他猛然想起找女医的初衷。

    那些柔化肌肤的药膏被他同官服一起丢在书房,再想到写满yin词秽语的纸张,便没了立刻帮小姑娘涂药的心思。

    于是二人一路无话来到另一处居所,当瞧见眼前房屋不是自己先前睡的地方。

    苏雪薇面露疑惑地扯了扯兄长衣袖:“我不住之前的屋子了吗?”

    苏云霆挑眉,轻轻捏了下她耳垂:“还想跟为兄一起睡?”

    察觉到兄长唇角不太明显的戏谑笑意,苏雪薇顿时羞红了脸:“没,没有,阿兄让我住哪,我就住哪。”

    眼见meimei都快红透了耳根,苏云霆停止逗弄,拉着她踏入屋内,交给迎上来的初夏和凌霜后,转身往外走去。

    苏雪薇向前一步唤道:“阿兄。”

    苏云霆顿住,转身看她:“嗯?”

    “那个。”苏雪薇小步跑到兄长身前,揪住他衣襟将人拉弯腰,接着飞快对准他脸颊亲了一口,“晚安,阿兄。”

    说罢小姑娘迅速躲入内室,初夏和凌霜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全当自己是空气。

    苏云霆抬手摸了下侧脸,拇指捻过尚存余温的肌肤。

    失而复得的晚安吻,令他难掩愉悦的轻笑一声,对着躲在屏风后偷听的meimei回道:“晚安,薇儿。”

    一只飞蛾匆匆撞上檐下灯壁,牧川和乐文垂手立在门房两侧。

    “呜啊。”乐文张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主子今晚又睡书房吗?”

    牧川摇摇头:“不知,等传唤就是。”

    “对了。”乐文对着房门努努嘴,“大小姐已经搬出了,主子素来爱洁净,床垫被褥可要换新的?”

    牧川继续摇头:“主子没吩咐就不要乱揣测。”

    这边两人话音刚落,就见只着霜白长衫,肩披竹青色外袍,发尾湿润,显然泡过温泉的苏云霆踩着竹林青砖,闲庭信步走来,手中还捏着个长方形木盒。

    牧川和乐文立刻上前弯腰施礼:“见过主子。”

    “嗯。”苏云霆跨过门槛,于门扉关合声中走入内室,将木盒放到案几上,目光沉沉地盯着。

    竟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里面的东西,最终略显烦闷地揉了揉眉心。

    “罢了,明日寻个空闲烧掉。”

    事情有了定夺,苏云霆不再费神,转身走到床榻前,脱去外袍躺了上去,刚盖好锦被,便觉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萦绕不散。

    他有些不解地捻起锦被边缘嗅了嗅。

    女儿家独有的绵密体香窜入鼻腔,苏云霆这才想起,meimei曾在自己卧榻躺了一整日……

    白天所见的娇憨睡颜顿时映入脑海。

    苏云霆无奈轻笑一声,不经想起年幼时在破败老屋,那时苏雪薇体弱多病,经常半夜发烧。

    未免察觉不及时,烧坏幼妹脑子,很长一段时间,兄妹二人皆是同塌而眠。

    以至于后来分房,少了怀中香香软软的幼妹,苏云霆失眠了近一个月,才逐渐将其克服。

    如今那股熟悉的幽香再次袭来,苏云霆很是怀念的将锦被拉高至鼻尖,阖上双眸静静沉溺其中。

    许是因着家穷,买不起糕点,便总用门口桂花做成果酱为幼妹解馋,导致苏雪薇身体上也沾染了那份香气。

    不似本体浓郁,又夹杂些许奶呼呼的味道,仿若微甜清泉般令苏云霆上瘾。

    可是这往日让人好睡的幽香,如今不知为何,总是化成meimei白日里的睡颜,一遍遍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尤其那张微微开启的朱唇,只需稍微凑近,便可窥见其中小舌……

    苏云霆猛然睁眼,有些惊愕自己的妄想,顿时心烦气躁,睡意全无。

    “啧。”一声不耐,他掀被起身,单腿屈膝撑着胳膊揉了揉额角,“是太久没纾解吗?”

    思及此,苏云霆眉心狠狠皱紧。

    他从来就不是个重欲之人,哪怕最年少轻狂之时,也仅在忍无可忍的晨勃中释放,且平率极低。

    入朝为官后更是常常处理公务至深夜,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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