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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难受自摸,但是不够 (第1/1页)
第4章 莱德尔喘息着缓了一会儿,猩红的双眸在黑暗中像某种不祥的宝石。 真正的发情期可没有这么无力,罗里科该不会用的还是什么禁药吧? 压下想要弑君的冲动,莱德尔勉力稳住脚步,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扶着走廊的墙壁往外走。 他今晚的失算是没想到尤耶尔给三皇子的压力那么大,逼得堂堂皇子狗急跳墙用这种手段。 而那位皇子殿下的失策在于他实在小看了雌虫,他以为下的药能让莱德尔失去行动能力,但他走了出来。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一点儿声都没有,只有莱德尔粗重的喘息,幽深的走廊好像走不到底一样,每一步都像踩在高低不平的棉花地板上,深一脚浅一脚的似乎下一步就会摔倒。 莱德尔觉得自己的状态很难独立离开行宫了,他也不想让别的虫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扶着墙原地思索几秒,又拖着腿走了几步来到最近的一间房前。 这时候他的双膝已经软的快站不住,内裤已经湿润了,他里面……在流水…… 砰地关上门反锁,莱德尔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胯部鼓鼓囊囊一大包,屁股上那块儿地方的布料比别地颜色更深,已经被润湿了。 罗里科那傻逼到底给他下了多重的药…… 莱德尔的脸庞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颊烧的绯红,眉头凶狠地拧起,眼神也毫无发情期的软绵,在黑暗中熠熠发光,像是某种凶猛的野兽。 然后,他闻到了房间里漂浮的酒气,还有床的方向传来的平稳呼吸声。 有其他虫在? 莱德尔的眼底浮起煞气,但体内此刻又涌出一股液体,底下湿的好像失禁了一样,凌厉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无措的难堪。 这些年他受过重伤,承受过别人的谩骂和敌视,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 他明显感觉到私处缓缓收缩着,里面奇异的痒,这种蚀骨的痒意钝钝的,勾的他心浮气躁,他试图夹紧双腿不让它继续渗水了,但这个动作却带来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嗯……”莱德尔的嘴里泻出一声闷哼,浑厚、低沉,颇具威严的声线此时气息不稳,浓重的鼻音像是坠着小钩子,几不可查的诱惑。 莱德尔揪住身下厚实的地毯,缓了一会儿,咬牙爬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浴室。 冷水从头顶浇下,稍稍缓解了莱德尔的热,他靠着瓷砖壁任由冷水冲刷,黑色的军礼服湿透了沉重地黏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他高大完美的身材。 厚实的胸肌发达,隆起性感的弧度,可以想见其中蕴藏的爆发力,但在这种状态下却只让人想摸。 腹肌更是结实,湿衣贴在肌肤上显出肌rou的形状,线条流畅,那强健的腰肢却在大胸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纤细。 莱德尔急促地喘息,胸膛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剧烈地起伏,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愿意泄出半声不得体的声音,血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蜜色的肌肤上,拧着眉头闭目忍耐的模样显出一丝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上的脆弱。 该死…… 冷水只在最初稍稍缓解了莱德尔的热度,但不久后水洒在他高热的rou体上蒸腾起水汽,他的头更昏了,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底下好痒…… 终于,强自忍耐了好一会儿的莱德尔将手伸向胯间,他粗暴地扯开军裤的皮带,右手蛮横地伸进去握住硬起流水的虫rou揉了起来。 “嗯……” 莱德尔毫无经验,手上没轻没重的,捏的他自己生疼,但疼中又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坚毅的脸庞上露出似痛非痛的恍惚神色,手上的薄茧搓着敏感的头部,又疼又爽地微微打起颤儿来。 疼对他而言是一种习惯,无足轻重,但现在他越揉虫rou下面那个从没碰过的地方就更痒,更渴望碰触。 莱德尔迟疑了一下,手指更往下探去,指尖触到一块柔软而散发着热气的部位,那是他的逼,已经润湿了,微微裂开一条小缝,指腹茧子蹭过的时候,莱德尔的腿一软,差点跌倒。 这是……什么感觉…… 莱德尔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措,刚刚那种直冲天灵的酸意鲜明的令他恐惧,但是身体似乎很喜欢,还想要更多。 鬼使神差地摁了一下,指头顿时陷进小缝里,两片软嫩的大yinchun贴紧了手指,又是一股酸意袭来,莱德尔不知道是他的逼本身太敏感还是药物影响,只知道那里又软又热,无比瘙痒。 他的手指本能地在两片yinchun的包裹下滑动起来,茧子来回剐蹭着娇嫩无比的yinchun,麻痒中带着些许刺扎,磨得莱德尔弓起腰,好酸…… 指尖蹭过xue口的时候他“嗯”了声咬破了嘴唇,头脑越发昏沉,里面更痒了,处子逼微微蠕动着,似乎主动想要将手指吃进去。 那折磨的痒意快将他逼疯,指头不自觉地挤了进去,xue口紧致地箍着他,他下意识地勾弄了一下,顿时爽得他一哆嗦。 “哈啊……” 尝到了甜头,莱德尔也不是矫情的类型,又挤进去一根手指,粗鲁地抽插起来。 两根手指在xue里毫无章法地抠弄,疼中夹杂着快感,但是他自己这么粗暴地玩了一会儿,里面水流了不少,却迟迟到不了高潮,反而手指碰触不到的最深处越来越痒了,比先前还要难捱。 想要更长更粗的什么东西…… “唔……”莱德尔急促地喘息,冷水流进眼眶里看什么都是水蒙蒙的,让他感觉更晕了,暴躁地又自己指尖玩了一会儿后,欲求不满的疼已经盖过了那点儿舒爽。 冷不丁的,他想起进门时闻到的酒香,黑暗的房间里,床上隐隐约约的隆起…… 那个虫是谁呢? 不过,似乎是谁都无所谓,只要不是罗里科那个傻逼贱虫,都可以。 一夜情……而已。 莱德尔不再勉强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满身水汽地扑向大床,湿漉漉的红发不停地滴着水,洇湿了床单。 床上躺着一个虫……房间拉着厚重的窗帘,也没有开灯,一片黑暗,莱德尔的双眸里又满是水雾,夜视力有点不好使,他看不清那是谁。 不过,还是那句话,谁都无所谓。 莱德尔摸索着床上虫族的腿,那紧实的肌rou触感显然是常年锻炼的结果,是雌虫?莱德尔想,应该还是位军雌…… 雌虫好啊,一夜情也不会有怀孕的风险。 莱德尔满意地挑起唇角,从大腿往上摸到胯部,熟练地解开军用的制式皮带。 果然是军雌,用的是制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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