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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於我当杀手这点事-1 (第1/1页)

    时间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普通人眼里不起眼的小巷子,浸泡在夜sE中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在这样的夜sE,这样人烟稀少的巷子中,两个人影用异於常人的速度踩着月光前进着,好象是在追赶着什麽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目标的松懈,其中一人手一横便cH0U出了匕首,朝着目标飞快的划了过去。

    「......!」

    被追赶的对象还没来得及出声,脖子就被匕首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喷出来的血雾如昙花似的绽放,随即又消逝,目标痛苦的用手按着伤口,想要发出声求救,然而那道口子早已连气管都一起切断,自然是连咽呜声都发不出来。

    「别挣扎了,」收回了匕首,黑暗中的人影说,「你在这里Si了对你我来说都是件好事喔。」

    最终放弃了挣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成了冰凉的屍T。

    「呕......」看到屍T,一阵恶心涌上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暗红sE的眸子中溢出,张开嘴用努力地x1着气,试图x1到新鲜的空气,但却只有带着血腥味的风迎面扑来。

    「我说舞保啊,你也差不多该习惯了吧。」刚刚还拿着匕首的人现在正边拿出一盒香菸边向另外一个人影说着。

    「要吗?」

    「不了友芽花。」被叫做舞保的nV子挥了挥手,压下了恶心靠着斑驳的墙壁喘着气。

    杀人这种事果然不管过了多久,做过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她想。

    「舞保......」被nV子叫做友芽花的人x1了口烟,尔後慢吞吞的吐了出来,烟味跟空气中的血腥味缠绕在一起,让人觉得有些呛鼻,但这对於待在这行多年的木山舞保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之一,「你在超能力上的资质远远在我之上啊,怎麽会甘愿在这里当个杀手呢,如果是你的话,待在更重要的位置上什麽的,对你来说不难吧。」

    「不可能的。」撇了撇嘴,低着头的舞保有些不满,长长的睫毛盖住眸子,让人看不清她的想法。

    她说的是真话,从杀了第一个人开始,她这辈子就注定是组织用来除掉眼中钉用的工具,杀了那麽多人的她,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双手沾满了鲜血,有朋友的、有亲人的,更多的是素不相识的人的鲜血,昨天还一起欢笑的朋友,今天可能就会变成自己要手刃的对象,在午夜梦回时总能听到人们在Si前的哭嚎,边哭着跟她求饶的也好,用些wUhuI不堪入耳的词汇诅咒她的也好,都会随着当时的记忆清晰的出现在眼前,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她很清楚,自己是得不到,也不配得到救赎的杀人凶手。超能力资质再怎麽优秀,终究只是遭人唾弃的过街老鼠,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待在组织重要的位置上的。

    那些重要位置上待着的都是家世显赫,光鲜亮丽的人,如果说他们是组织的光,那身为杀手的我们就是影子,光越亮,相对伴随着的影子就越深,光与影相互扶持,组织才能拥有今天的繁荣。

    所以作为影子的她,是必须的。

    毕竟离开了组织,她也没有能活下去的手段。如果真想要叛逃的话大概不出一个礼拜,不,不出三天,木山舞保这个不起眼的存在就会被组织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抹消,至少这点她是很清楚的。

    毕竟,她也是有着因为命令而杀掉叛逃的同伴的经验的。

    这些冗长又可笑的思绪最终被处理完屍T後的友芽花跟她说该回去了的声音打断。

    「回去了。」「嗯。」她应声答道。

    回组织的路上两人几乎没甚麽交谈,冷风唰唰的扫过侧脸,周围基本上只有寂静,以及令人不安的黑暗。

    「我说。」

    突然出声的友芽花,着实把木山舞保吓了一大跳,但是即使被吓到,她还是故作镇定的回了声。

    「嗯?」「我常常在想啊,」友芽花有些无奈的咧了咧嘴,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如果能杀完这个人就不要再继续这个工作就好了。」

    那个b哭还难看的苦笑还继续挂在友芽花的脸上,看着那个表情,木山舞保微微一怔,随後拉紧了帽子试图遮住自己的脸,说道,「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吧,友芽花,」她搓了搓冻的有些通红的手,接着补了一句,「除非友芽花在下次的任务中Si去,要不然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组织的。」

    似乎是没有意料到木山舞保会给出这样的回答,友芽花的表情有些尴尬,接下来说出的话也十分的僵y。

    「嘛,哈哈......」她尴尬的搔了搔头,「也是啦,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然而那天之後,友芽花反常的自己去出了任务,过了好几个礼拜都杳无音信。

    再次看到友芽花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以後的事了。

    然而回来的不是活跳跳的、吊儿郎当的友芽花,而是冰冷的屍T。

    她呆呆的站在停屍间的冰柜前,看着友芽花的屍T,纤长的手指用力抓着铁桌的边缘,用力到指尖发白,身T不可遏止的颤抖着。

    屍T多处被利刃刺穿,整张脸几乎看不到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

    「啊......啊啊」颤抖着的声音从齿缝中跑出,停屍间的寒冷不断侵袭着她的理智,她直打着哆嗦,冷汗跟泪水不停的滴下,到了最後她已经不知道滴到手背上的到底是些什麽东西。

    b起伤心,她现在感到更多的情感是愧疚。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跟友芽花在路上的对话。

    「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吧,友芽花。」「除非友芽花在下次的任务中Si去,要不然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组织的。」

    她那时候是这样子说的。毫无考虑的,就这样说出了事实。

    她只是没想到,最後会变成这样,多年的夥伴成了冰冷的屍T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一阵空虚感象是要吞噬她一样,嚣张的冲了上来,终於再也忍不住,双腿一软她跪了下来,对着旁边的铁桶一阵乾呕。

    在早餐时间刚开始被通知後就急急忙忙赶来的她,自然是除了胃酸之外什麽都吐不出来。酸Ye灼伤了食道,但是她几乎没有感觉到痛。名为愧疚的感情淹没了所有的感官。

    ※※※木山舞保※※※※请到※※※报道※※※※

    广播器突然响了起来,叫的似乎是她的名字。

    她吃力的站了起来,朝着停屍间的出口走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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