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囤积地_白日梦中人 4-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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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梦中人 4-6 (第2/3页)

个城啊?”

    其实孟昔林也从未见过这两个字。但自从做过那样的梦以后,“贺城”这个名字就像是早已烙印在他的心里,只是时至今日才被唤醒一般,一笔一画都无比清晰。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带半分犹豫地回答道:“庆贺的贺,城市的城。”

    “老孟,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也跟着杨筝一起折腾!请笔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特别是在这种阴气重的地方!你们可能会生病、会中邪,甚至会折寿的啊!”猴子在旁边急得上蹿下跳。

    杨筝满脸的不以为然:“玩笔仙,当然要在发生过灵异事件的地方玩啊,不然多没意思!只有阴气越重,附近的阿飘才越多,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大哦。”

    在猴子的惊叫声中,杨筝和孟昔林面对面地坐好,把白纸摆放在正中间。杨筝伸出了左手,孟昔林伸出了右手,两人的肘部和腕部都保持悬空,用手背挨着手背,手指相互交叉,中间夹着那枝铅笔。

    他们齐声念诵道:“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念完一遍口诀,笔尖纹丝不动。

    “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

    如此重复了几遍以后,孟昔林不由得在心里嘲笑起了自己。

    他还在读高中的时候,笔仙游戏一度非常流行,他也看到过女同学在教室里请笔仙。当时他对这个所谓的通灵游戏嗤之以鼻,觉得无非就是心理暗示的作用。没想到因为一场不断重复的梦境,他也开始相信这种玄之又玄的迷信了。

    只要一回想起梦里那个名叫贺城的男人,孟昔林就会有种汗毛倒竖的感受。

    在梦中,贺城朝他转过身来的那一刻,他很难形容胸腔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同时奏响了所有钢琴键,他根本就分辨不出其中的主旋律或和弦,刺耳的杂音让他只想逃跑。

    “动了!笔动了!”杨筝突然小声叫道。

    孟昔林垂眸一看,果然铅笔开始在纸上缓缓移动,留下了一小段歪歪扭扭的笔迹。

    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自己的右手并没有用力:“是你刚才动了吗?”

    杨筝摇摇头:“没有,我保证没有!是笔自己动的。”

    孟昔林从侧面望过去,发现两个人的手指都只是松松地捏在笔杆上,却有一股莫名的气力推动着笔身,使它不断向前游走。

    眼前的画面充满了不真实感。孟昔林咽了一口唾液,感觉到肾上腺素在急速分泌,他浑身肌rou都绷紧了,心脏也一下快似一下地搏动着,目光聚焦在那枝铅笔上。

    “昔林,可以开始提问了。”杨筝提醒他,“一定要记住,不能询问笔仙的死因,不能向笔仙问自己的寿命,也不能问对自己有利的问题。”

    孟昔林点点头,沉声说道:“笔仙,请问您已经来了吗?”

    笔尖慢悠悠地在纸面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圈,最后停留在了“可以”和“是”之间。两人俱是一惊,在他们身边旁观的猴子更是吓得快跳起来了。

    “笔仙……”孟昔林再度开了口,声音中带上了几分犹豫,“请问我梦里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这一次,铅笔却没有如同他所想的,朝着“贺城”这个名字移动过去。铅芯在纸上画出了一团不知所云的轨迹,最后在空白处停了下来。

    孟昔林接着问道:“那请问,他是人还是鬼?”

    这个问题刚一问出口,他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画面像是虚焦的相机镜头,开始变得模糊。肺部似乎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挤压着,连喘口气都很困难,他甩了甩头,仍然无法驱散那种憋闷的感觉,只能痛苦地弯下了腰。

    “昔林,昔林!你没事吧!”杨筝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快看看……笔、笔又开始动了!”

    孟昔林勉强地抬起了眼皮,发现手中的铅笔越动越快,接着疯狂地打起了转,在纸面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诡异的大圆圈,力道大得把纸张都划破了。

    杨筝焦急万分地喊着:“可能是你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惹他生气了!你快换一个问问!”

    “……笔、笔仙,咳……”孟昔林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音节,“请问……我,还会再……梦到他么?”

    “嗒、嗒。”

    随着他问出这个问题,鼻尖慢慢渗出了一缕湿意,几滴液体砸在白纸上,晕染出层层叠叠的鲜红色,模糊了纸上的字迹。

    猴子声嘶力竭地咆哮着:“cao,老孟都流鼻血了!你们还问什么啊!赶快把这尊大仙请走吧!”他想过来帮忙,又怕自己一不小心触犯到这个通灵游戏的哪处禁忌,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杨筝吓得彻底慌了神,脸色地煞白地呢喃道:“对、对,把它请走……笔仙,笔仙,今天就到这里吧,请您离开……”

    “笔仙,笔仙,请您离开……”

    她将口诀来来回回地念了几分钟,铅笔终于来到白纸的边缘,最后从“出口”那一角移了出去。

    杨筝如释重负地松开了手,孟昔林无力的指尖根本抓不住东西,铅笔“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顺着地砖滚到了几米以外。她跑过去拾起铅笔,将笔身用力折断了,然后又回过身来,用打火机点燃了那张纸。

    孟昔林满头满脸都是汗水,靠在围栏上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他面颊上没有半点血色,人中处还沾着一些鼻血,不过神情看起来倒是缓和了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问?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仰头望着玻璃天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空气中的灵体。

    从白露广场回去以后,孟昔林连续好几天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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