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前训子_王氏麒麟子(后XC玉笔/被未婚妻看到/祠堂狠打/灌肠蒸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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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麒麟子(后XC玉笔/被未婚妻看到/祠堂狠打/灌肠蒸X) (第1/3页)

    历朝历代的氏族门阀很少有不插手科举来为子弟门人牟利的,但到大晟朝这一现象虽屡禁不止,但照比前朝已是好的太多,至少寒门,不,至少每位学子都有机会向上爬一爬,虽从长远来看,这种科举制度必然带来大量的冗官,人浮于事,机构臃肿,但现下百废待兴,处处用人,工部积压的要人的折子堆满了大半间屋子,而每年科举的难度却连年增加,通过比例已由初设的二进一达到了五进一的程度,虽然罚金一时能缓解对于补贴学子的财政压力,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财政赤字,至此户部每年的年终报告交的都是战战兢兢,而户部亦成为过考学子最不想进的六部之一

    然而王含光有相反的想法,却非沽名钓誉而是真心准备以少年之躯报国,对于门阀子弟通过科举的成算必然是远超大部分学子,因此当王含光知晓自己并没有被当科录取时,是不敢置信的,察觉到父亲的目光,王含光跪下合手请罪,却挺直脊背

    王邈本来春风得意的嘴脸在知晓儿子没过当科时整个人像是镀了层寒霜,边上有小厮逆行过来递过来包着的一根韧性极好的牛皮短鞭,这短鞭世代流传,上面沾染的王家子弟的鲜血不计其数,这还是王含光第一次直面它

    王含光头磕在手背上,没有多做辩解,月白锦缎养出来的富贵公子也要面对这难以置信的局面,尤其是听到边上亦有人认出来他这王氏麒麟子的虚名,“王,王公子也没有考上啊,爹啊,我没考上不是太正常了,您别揍啦。”边上有挨揍的学子哀嚎

    王邈用短鞭将逆子的外袍下摆撩上去,那亵裤直接几下鞭子抽的稀碎,露出来里面白皙的皮rou来,王含光上身刚抬起一点就被一鞭子抽在肩膀上,月牙锦缎裂了口有血色慢慢泅出,王含光闷哼一声,复又低下身去

    王邈的短鞭短暂的在王含光的臀上停留一下,便高高扬起,唰的抽下去,一下便见血痕,那如牛乳般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肿痕,“君子立身,下一句是什么?”王邈没有急着落下一鞭,而是问道

    “君子立身,虽云百行,唯诚与孝最为其首。”王含光的声音还是那般沉稳,好似并非伏地挨责,而是如常坐于书房接受父亲的教导,“唯诚,与孝。”王邈的声音带着些嘲讽,手里的鞭子没有惜力,而是狠狠连着抽了三下,三道血痕与头一道互为平行

    “你与为父信誓旦旦之时,可曾想过如今情形。”,“不,曾。”王含光的语句破碎,昔日高高在上的麒麟子自出生起便一片坦途,王家长子,又兼由大儒亲自教导,自小聪慧,三岁启蒙,五岁识文,七岁作赋,至学之年遭遇了人生第一次不如意,对于大晟学子来说,可以说是毁灭性的了

    嗖嗖嗖破风声未停,鞭子再扬起时已带了血珠,本来还白皙的臀部已经布满了凌乱的肿痕与血印,王含光的脊背微微颤抖着,努力平静的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痛感刺激着他的经脉,他也知道,那两团rou此刻已然如同他从前见过的堂弟们闯了祸事被压在凳子上挨罚后一般血rou模糊

    王家罚人并不是只有鞭子抽那么简单,而是一整套严苛复杂的家规刑罚,只是王邈过于自信于儿子的才学,只带了个鞭子,却万万没想到派上了用场,三十下鞭子抽下来,不是王邈的极限,而是血液已经顺着腿淌到了地上,可以揍人,但不能揍废,王邈将鞭子扔在王含光身边,“跪省一个时辰,回家后自去祠堂领罚。”

    王含光呼了口气才应是,王邈看着伏地的儿子,臀瓣处已然皮开rou绽,丝棉的亵裤狰狞的开了口,又见腰间悬挂着的三寸长玉笔挂饰,更为生气,猛然扯下,那臀瓣自分离开来,那玉笔被王邈捅进王含光的臀眼中,痛的王含光嘶喊一声,王邈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去了,王氏一脉的筹算已有偏差,自己要回去招族人另议了

    待到王邈的马车离去,拐角处便有一马车奔下来一妙龄女子,几步跑进,将王含光扶起,拿绣着五瓣莲花的帕子给人擦去脸上脏污,王含光的眼眶一圈红晕,眼前人正是未过门的娘子,“小清,对不起,我们的婚约怕是要推迟了。”

    “不要紧的,王大哥没有关系,小清会一直等着你的,待明年石榴花开你一定会来的,我相信你。”小清的声音带了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疼不疼啊,王大哥。”小清探头去看,那夹在其中的玉笔猛的颤了起来,王含光扶住小清,“莫看,我不疼的,别哭。”

    “伯父已经走了,你一会还要自己走回去吗,我家的马车在的。”小清哭红了眼睛,“无妨,我自己走回去可以的,倒是你,若是你母亲知道你私自出家门不会罚你吗?”王含光怜惜的为小清擦去眼泪

    “我们要有段时间不能见了,父亲命我入祠堂领罚,没个三五个月,怕是不能正常出门了。”王含光摸摸小清的头,小清知晓王家规矩之严,更是担心,在王含光的劝慰之下,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王含光跪了一个时辰,再起身时却是踉跄,跪太久了腿麻,后xue与臀rou亦被牵扯,痛出一身冷汗,王含光的衣摆掉了下去,勉强遮挡一些,却从边上依旧能看见血痕,那xue里的玉笔却能隐在外袍下,令王含光稍显慰藉

    回家至少还有过三条大道五个小巷,就算抄近路也节省不了多少时间,王含光直起身正衣襟,却在感受那玉笔差点滑出之时破了谦谦君子的功,臀瓣猛然夹紧,却更觉撕裂的痛苦

    这一路走的王含光汗湿衣背,多少次拐进无人死角,借着外袍遮掩将xue里的玉笔往里塞一塞防止掉出,也蹭了一手的血,翩翩公子今日多狼狈,走到王宅大门之时,已是强弩之末,进了门便跌进小厮怀里不省人事

    烧了三天,待臀上上了好药结了血痂掉了完好如初之后,人也清醒了,吃了药便被告知,明日便要入祠堂受罚,王含光知晓,进那祠堂怕是要脱掉几层皮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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