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日(黑道/高干)_22勇(男s害人,它喜欢留在这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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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勇(男s害人,它喜欢留在这里) (第1/2页)

    潮落的身体埋在被褥里,容意换了个姿势去抱她,那根东西还留在她体内不肯拔出。

    陈素虚脱地枕在他宽阔的胸膛,动也懒得动,听男人的心跳和呼吸。

    容意没有冷落她,不停地抚揉着她颅顶的乌发,如给自家立了大功的心肝宠物顺毛。

    她软趴趴地推了下,摸得坚硬如山的胸膛一手滑腻腻,气若游丝地嗔:

    “出去,混蛋。”

    “它喜欢留在这里。”容意的声音渐渐回到朗月星白的磁暖。

    一边探舌入那粉嫩檀口意犹未尽地吻,像品尝什么甘甜。在唇齿湿缠中不断变换角度,吃尽那抹嫣红。

    男色害人。

    陈素嗯声呻吟地埋在这醉人的情欲下,双手滑到他挂了细密汗珠的肩骨蜿蜒。

    上面许多细长而鲜红尖锐的血痕,一眼就能看出是女性的手指刮抓的。

    那肌rou随着深抱她的动作忽起忽伏,裹着层玉石般光滑坚硬的皮肤,每一处都是蓄满力量和男性荷尔蒙的性感。

    陈素在yin糜赤裸的吸吮声中终于喘得一丝空气,胸脯剧烈起伏,眼睛迷离,想起了什么细细地出声,虔诚发问。

    “什么是sei—多—俾—类?”

    “真唔知吖?”他吻着吻着便俯在耳边含着她说悄悄话。

    这个周身矜持温润的男人,说粤语时总显得浮艳诱惑,像个风月浪子哄骗情人。

    “同我宜家食嘅一样甜。”

    “什么?”

    “系叫士多啤梨。”

    他含着那甜软的唇一下又一下的舔吮,深吻几乎顶进喉咙里。

    他的小草莓。

    容意就这么埋在体内跟她聊天。一会儿蹭蹭颈颊,一会儿抚她咬得紫白交加的酥胸。

    陈素如只被顺得怡然自得的小猫,闭着眼睛枕他手上,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虽然知道不大可能,但还是问了出口:“万一有孩子了怎么办?”

    陈素明显感觉他抚摸自己的动作一滞,那高大的身躯逐渐冷却,容意从她体内缓慢地退出。

    明知陈素在恶作剧地戏弄,却如个无措的小孩,无法从容应对。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有些不依不饶,细白的手指玩味地一下下蹭按坚硬温热的胸膛。

    “你愿意?”他似有一丝的惊讶。

    “生两个。”

    “算了。顺产痛,剖腹也会痛。再怎么样,受伤害的终究是你。”他也开始跟她胡说八道。

    “我活这辈子就足够,不需要再有什么期待。”

    “老公,我好爱你。”

    她忽然沉默,又忽然撒娇,嗓音像喝醉酒一样。

    “万一以后咱们早走了,留一个太孤单了,两个就可以互相扶持,扭蛋开盲盒也有伴。”

    容意有点头疼。

    这语气快乐得让他分不出开玩笑还是认真。

    想再cao她一遍。

    陈素在黑暗中看着他笑了一下,反复跟他确认:“大志,生两个哦。”

    容意怀疑小东西是累傻了。开始避重就轻,岔开话题。

    “你刚刚不是很困吗?”

    她总是变着法子缠他开口说粤语。

    “你不哄我睡觉啊?”

    “我唱歌不好听,给你放点轻音乐?”

    “我又不要你开演唱会。”

    “真想听?”

    “嗯!”

    容意无奈地笑,“我试试,如果你听完睡不着可不怪我。”

    小妖精媚态横生,一个劲儿给他灌迷魂汤,“老公,我钟意你吖。”

    我钟意你。

    她这一生中,只跟他说过两次钟意。

    全都藏在这次性爱里,插科打诨,摒挡一新,不需要有多认真,足够甜言蜜语。

    像世上任何一对情热时期的情侣,不必思考任何现实的因素,就坚信会有无数个憧憬的未来。

    他只有借黄伟文的词,杨千嬅的奋不顾身,来回应她的任何要求。

    “爱你不用合情理

    但愿用直觉本能去抓住你

    一想到心仪的你

    从来没有的力气

    突然注入渐软的双臂

    旁人从不赞同

    连情理也不容

    仍全情投入伤都不觉痛……”

    如穷追一个梦,论谁人如何激进,都不及这一腔孤勇。

    有时候陈素不会留宿。

    无论多晚,只要陈素想,容意都会开车送她回家。次日也会早早地过来接她上班。

    前者是顾及陈素,后者是迫不及待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他知道,尚不能cao之过急。

    那个逼仄破败的胡同巷子里住着最牵挂她的人。

    容意当然希望将人圈禁在自己的禁地里,别人不能摸不能碰,看一眼都不行。

    陈素想的是谈个恋爱。

    而自己想要的,则更多。

    若非要逼她选择,怎么选都只有一个结果,都不会是自己。

    两人初夜的那天,车子驶入巷口,一束车灯打破了长街拥挤的幽暗。

    那时他送她回家已经很晚,甚至不能用晚来形容,天边已有微明的曙光。

    街道两边格子一样密麻高耸的居民楼已经亮起一两盏早起的灯火,夹杂着路上环卫打扫和远处犬鸣狗吠的动静。

    从叶城驱车进北京市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

    而中心区出旧小区,已辗转大半个钟的路程,陈素几乎一上车就睡着。

    她睡得很沉,一缕长发被压在安全带下。睡意nongnong的一张小脸,半边靠着车座,歪下脖子。

    被一段段细碎晃过的昏黄路灯沐着,像坠在枝头,熟透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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