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继兄妹恋后孟总发展了姐弟恋_知道吗,我没有穿内裤(户外膝盖顶B/手扇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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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吗,我没有穿内裤(户外膝盖顶B/手扇D) (第1/2页)

    说是私有物也不为过。

    毕竟现在的她和孟宴臣之间身份过于尴尬,大概是爱人未满,情人以上。

    至于床伴?时京云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孟宴臣放在那个位置上。

    顾天川“噫”了一声,他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答案,这种不上不下,似答案非答案的感觉弄得他更心痒,身子又往时京云身边凑了凑,“说清楚点啊?”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工作爱好也凑到了一起,所以对于顾天川的靠近,时京云没有半点奇怪和避嫌,就着人的姿势继续开口。

    但却让刚过来的孟宴臣疯狂吃醋起来,他远远的就看到两人脑袋紧凑在一起,像咬耳朵一般的有说有笑。

    高大英俊的男人和明艳漂亮的女人,四目相对,交谈甚欢。

    后脑勺像是被人狠狠锤了一棒,眼后的神经被扯拉的酸疼发胀,头疼地近乎裂开,心底的醋瓶被彻底打翻,他全身上下都像是泡进了醋里。

    他顾不得礼节和分寸,猛地上前两步,用手肘将两人中间隔开,“云云。”

    语气中带着nongnong的委屈和酸意,时京云觉得有些好笑,顺着手肘隔开的力道向后靠去,冲着顾天川颔首,“五万。”

    “靠。”顾天川有些不想认账,他还什么八卦都没问出来,凭什么白白被坑五万?他又不是什么人傻钱多的冤大头,但现在也不是继续好奇的好时机,愤愤地扭头就想离开。

    时京云挑眉,“拦着他。”

    孟宴臣向来听时京云的话,虽然还在吃醋,但手下意识擒住顾天川的胳膊,双手用力,将人死死束在身前。

    像顾天川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哪里敌的过孟宴臣,他瞬间呲牙咧嘴的大叫着,“嘶——疼疼疼!”

    时京云双腿一翘,像个大爷似的,“转不转。”

    “转转转!你快让他松开!”

    时京云冲孟宴臣使了个眼色,孟宴臣听话的松了手,但人还站在顾天川身后,以防他逃跑。

    被放下的双臂到现在还疼着,顾天川哪还敢跑,他怕下一次就不是疼了,而是直接脱臼,于是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转账拉黑一气呵成。

    收到钱的时京云笑开了眼,先前的不耐被一扫而空,“谢谢小顾总的投资。”

    “快滚!”顾天川气的要死,狠狠瞪了眼时京云两人,扭头离开。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离的远,这会儿只剩下孟宴臣和时京云两人。

    孟宴臣坐上之前顾天川的椅子,手拉上时京云的手把玩,“你们刚在聊什么?”还凑那么近!

    这是还在吃醋。时京云笑笑,捏了捏人的指腹,“没聊什么。”

    “这不是给我们小孟总赚零花钱吗?”

    零花钱。孟宴臣已经很多年没听过这三个字了,他眼神疑惑,“那不是给剧组投资的吗?”

    “不差这点儿。”拍摄进度已经到末尾了,再加上时京昃的投资,时京云的剧组可谓是富得流油。

    孟宴臣闷闷地“嗯”了一声,他知道时京云是在玩笑的哄他,可是心理就是憋不过气,酸涩的泡泡在周围噼啪乱炸,他抿了抿唇,尽量用平稳自然的语气开口,“你们,认识多久了。”

    时京云,“一起长大的发小。”

    发小。很好,醋意更大了,一万个小人在他的脑子里大声尖叫,刺耳异常,他再也掩饰不住滔天醋意,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声音不起不落的“哦”了一声。

    “醋精。”时京云笑着评价了句,也不顾外人在场,靠近孟宴臣的脸,在他的唇边亲了亲,“乱吃什么醋,我只在乎你。”

    孟宴臣对她总是心软又无奈,抬手想将人抱进怀里,可顾虑着还在外面,手僵硬的悬在半空,不知该伸还是该收。

    就在手要收回时,时京云却握了上去,孟宴臣转手将人拉进怀里,下巴放在时京云的肩膀上,“我吃醋的不是这个。”

    说完,他停顿了下,似是在斟酌接下来的话语,“我在意的是你和他一起长大,一起工作,你们无论生活还是工作都有着彼此的踪影,而我们……”

    他说不下去了,一个宋和逸,一个顾天川,甚至是时家兄弟,这些人都让他醋的疯狂,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能那么强,他现在甚至升起了阴暗的念头。

    把时京云锁起来好了,锁进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这样她每天只能见到自己,想到自己,她以后的生活也只有自己。

    可是这样和蝴蝶标本又有什么区别?漂亮,永存,但却是个死物。

    他不想要这样的时京云。

    “傻瓜。”时京云跨坐在孟宴臣的腿上,侧头亲吻着他的发丝,“只要你想,以后的生活都会有你。”

    “无论是顾天川,还是我的兄弟,他们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可你不同,你永远是最特别的那个。”

    气氛再度沉默,片刻后耳边传来沙哑的声音,“……好。”

    手掌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宽厚的脊背,她能察觉到孟宴臣依旧沮丧的心理,很可怜,她漫不经心的想着,沉默地思索着该如何安抚。

    许久,她垂下脑袋,轻轻在孟宴臣耳边道,“知道吗,我没有穿内裤。”

    “你昨晚弄得太狠了,它现在还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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