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红楼那些事_梦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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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回 (第4/5页)

:“jiejie,不知自知么了,

    我好象要、要尿哩。”心头害怕,竟想抽出去,可卿正美得无以复加,哪肯放他,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guitou,娇哼道:“弟弟别怕,就……就

    尿在jiejie里边。”宝玉只觉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再狠插了数下,

    猛的绷紧,大guitou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

    出了他自万古以来的第一注玄阳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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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

    声:“要丢……”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

    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水rujiao融的化境。

    宝玉与可卿在仙阙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那儿女之事,难

    以尽述。

    次日。两人携出外游,不知不觉间,竟到了一个所在,但见四周荆榛遍地,

    狼虎同群,迎面一道遥不见对岸的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

    两人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后面遥遥追来,叫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

    要紧!”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

    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设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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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之语矣。”又对宝玉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仍前古邪魔,与你素来有怨,千

    万小心了,快快随我回太虚去吧。”

    宝玉刚要答应,忽听迷津内水声如雷响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跃出

    黑水,为首一个,形容邪恶无比,宝玉与之眉目对望,不觉一阵痴迷,转眼间已

    被拖将下去。警幻急忙上营救,却已慢了一步,隐隐听得宝玉在那迷津里失声喊

    叫:“可卿救我!”不禁长叹一声:“顽石该有此劫,过不过得去,看你自已的

    造化了……”

    可卿正在惊慌,又听那边宝玉大叫一声,双眼一睁,但见袭人众大小丫鬟奔

    进屋里去,个个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忙定了定神,原来刚才竟是做

    了一梦,自已仍躺卧在屋外园子里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惊疑不定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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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睡我屋里的宝玉也在做梦?”忽觉腿间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心里思道:“定是因为蓉郎昨夜用了那‘春风酥’,害人这

    会春梦了一场。”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奈,暗嗔自已道:“该死!

    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茫茫天地间有一太虚幻境,其主警幻仙姑专司人间风情月债,才子佳人痴男

    怨女夙孽沉沦。或钟情未了,夙恨难消;或遇jianian人妒害,分飞鸾侣,以致抑郁而

    亡,必施幻术,续其前缘,消其夙愿,不使青衫涕泪,红粉飘零。

    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

    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

    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自来自去,可大可小,因见

    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已无才,不得入选,自怨自愧,日夜悲号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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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逢警幻仙姑路过,怜其才情,便召入太虚幻境,收为神瑛侍者。因其自开

    辟以来,从不知色为何物,难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历劫,生于一富贵

    世家,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为妻为妾,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乐人间未有之乐,

    娱世上绝少之娱,以完尘劫。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虽有群钗环绕,却只会嬉戏玩乐,不识那销魂之事。

    仙姑便召其魂魄飘回幻镜,百般点拨,顽石仍朦朦懵懵,不禁叹声道:“痴

    儿竟尚未悟,知否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yin人也。”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

    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

    顽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难以尽述。正是:一场

    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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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顽石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袭人等众丫鬟忙

    上楼来搂住,叫:“宝玉不怕,我们在这里呢。”

    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

    子,不禁若有所失,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黏湿的

    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捻,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

    处来,胡乱吃了晚饭。

    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秦氏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

    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jiejie,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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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

    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jiejie叫什么?”宝玉

    想了想,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

    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

    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

    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已

    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

    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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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肌

    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

    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宝玉在

    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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