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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N油 (第2/2页)
头漫不经心地研究丝带的系法,将蝴蝶结象征翅膀的水滴形扯得更圆滑饱满。 程幸轻嗅了一口,鼻尖致密的N油甜香顺着气管下流,愈发浅淡。 她将纸盒往膝盖方向推远几寸,礼貌客套地询问,“你是多少岁的生日?” 如果这是一部电影,她大概会在应承下nV朋友的身份的转身时便问出这种对b鲜明如黑白两sE的问题。 路江寻毫不灰心,“24。” “哦。” 她在两句话的空白里回忆自己的年龄,“你b我大一岁。” “你...”路江寻手上熟练地扭转方向盘,话出口却如缺乏润滑的齿轮,滚动一节便卡住,仿佛早知不该问。 “我的生日吗?”程幸习惯了处理这种对她来说其实称得上冒犯的问题。 “我不过生日,身份证上的生日是被捡到的日期,没有什么意义。” 她从没有在路江寻面前遮掩自己弃儿的身份,或者说她在希望自己的悲惨与贫穷能够b退他。 “对不起。”路江寻又在道歉。 “这不算什么,真的。至少我知道我的生日在秋天,只是算年龄的时候我会直接用春节计算,所以我可能现在还不到23岁。”她把她的年龄问题分享给路江寻,但她也并不真正在意答案。 “那等到秋...”路江寻“天”字还未说出口便被打断。 “我不是很喜欢秋天,你生在春天,会喜欢春天吗?”程幸蹩脚地扭转话题,她对于他要说的内容有些预见,十足的抗拒。 “我喜欢夏天。” “我也是。” 车驶入停车场,视野被压缩成两面水泥墙的宽度,她的回答冻结在夹层里。 程幸才发现这世界偶尔也会眷顾她,会在她想要结束话题时适时地以场景切换打断无意义的两人谈话。 路江寻家中的布置b程幸家有人情味一些,翻译成通俗的形容就是,他家看上去可以长住。 蛋糕从纸盒底部的平行线条中匀速滑出,入眼的是一个鲜YAn的N油蛋糕,玫红配草绿,顶端的花朵形状像是早年埋着蛋筒的款式。它不是网络上以流行糖果sE系为主却又冠以复古风格的蛋糕,是以JiNg巧技法模仿十年前粗拙成品的真正意义的复古。 “这是你的蛋糕?”程幸被繁复的sE彩搭配所冲击,微垂下头打量顶端花朵的花瓣形状。 怪不得店员会以为是她的生日。 “嗯,但他们还是做不出那种老蛋糕的质感。”路江寻和店员强调过多次,最终成品能到这个程度已然不易,但还是没有完全实现他的期待。 从前流行的植物N油的质感会更y挺,sE泽也不是这样温吞的Nh,软塌塌得像随时要融化。 程幸低头拆开餐具包,“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你的蛋糕。说实话,连我都要以为是你在给我过生日了。” 单就他们各自的行为而言,程幸的确更像是被朋友接去庆生的那一位寿星。 路江寻往程幸的方向移了半步,手撑在桌面,“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不信你可以看我的身份证。” 程幸拿出塑料刀叉,才想起流程似乎不对,但却无从挽回。 她思索了几秒,才想起回答路江寻的澄清。 抬头望见路江寻皱起的眉,她发觉她又使寿星窘迫了,“嗯,我相信你。” 程幸站起身,手指抠了一块边缘的N油,抬手喂进路江寻嘴里。 他配合地张开嘴,hAnzHU她的手指,些微N油残余在他嘴角,极尽虔诚地垂着眼, 程幸感觉到他的舌头温柔地包裹着她的手指,不仅仅是为了品尝她指尖不足道的甜N油,甚至是为了自她的指尖如蜂采花蜜一般g引走她的神智。 她在他口中小幅度地搅动了两下,路江寻深受鼓励一般缠绵地用唇舌讨好她,如渴求绿洲的旅人张扬地吞咽,Sh软的舌紧缠着她的手指,紧致温热的口腔内壁使程幸想起她自己,或许这就是路江寻cHa入她时充斥的官能感受。 她极慢地cH0U出手,手指被吮得有些麻痒,动作时指腹不经意碰到他的牙齿,路江寻原本近乎沉迷的表情像晨雾被朝yAn驱散至空中虚无,抬眸时他的眼睛却极亮。 程幸几乎是被那黑曜光刺到,她将Sh润的两指握在手心,踮起脚吻他的唇角,残存的N油化开在舌尖,在甜蜜的N香里找寻对方的形状和气息, 她一只手耙进他的短发,按住他的后脑将他用力往自己的口中推挤,软烫的唇舌急切而克制,短促的换气间是长久的拆骨入腹,津Ye交换仿佛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目标是将对方全部吃下。 直到几乎要因缺氧而昏眩,程幸才终于松开路江寻。她撤回脚跟,站回地面,路江寻依旧是俯身的姿势,程幸顺势抱住他的腰,呼x1里还残存着吻战带来的激扬快感。 她的声音也像被q1NgyU辗转磨碎的糖屑,细密吹散在二人交混的气息中。 “生日快乐。” 程幸不习惯这样庄重地送出祝福,话毕便将脸埋进路江寻的x膛,手覆上他早已B0起的X器,闲散地在柱身上打圈。 路江寻的呼x1随着她的抚弄越发趋于紊乱,搂着她的手也无意识地收紧。 程幸眼前蒙了一层稀薄的水雾,泫然yu泣似的,下身已经酸软得无力支撑,松垮地靠在他身前,微抬腿用大腿内侧磨蹭他的K边。 “晚点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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