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皮白袜直男穿进选秀impart_甜心午夜悍跳狼人 吞精前后夹击(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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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心午夜悍跳狼人 吞精前后夹击(下) (第1/1页)

    作为一个二十岁的直男,凌泽过去与同性最逾越的行为也仅限于聚众看片,情到浓时互帮互助。

    情感和身体上对于刺激的承受能力都相当有限。

    何况还有人一边拖延着手上的动作,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一边绕着他的肚脐和鼓胀的奶头轻轻打圈,折磨得他青筋暴起。

    前端迟迟得不到满足,而下腹却在胡雨辰的冲击下渐渐生出一种诡异的感受,与被填满的饱胀感不同,那是一种无法承受更多,濒临崩溃的恐惧体验。

    “呜呜……”

    他嘴里还满满堵着一根几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语,只能竭尽全力发出不成文的求救,祈求他们停下来。

    “怎么了?”

    韩湾大发慈悲地退出去,戏谑地拍着他的脸颊。

    “咳咳……”

    他大口喘息,一时说不出成文的句子,此刻,过电般的快感通往神髓,不受控制的花xue喷涌出大量液体,却被体内的性器尽数封堵在洞口。

    胡雨辰趁着花xue愈发搅紧的关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花径中的阴精在交合中淅淅沥沥地滴到床单上。

    “慌什么,不就是被处男cao到潮吹了嘛。”

    对于室友关于自己处男的评价,胡雨辰相当不满,反驳道:“那也是我的本事!”

    接着抽插了几十下,便酣畅淋漓地射在他的体内。

    一股股jingye冲刷着花心,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软倒在了床铺上。

    “我们一会给你玩点更爽的。”

    原本紧闭的花唇已经被cao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溢出来的液体混合着二人的精水,阮航也不嫌脏,沾了一些,作乱的手指就着jingye的润滑,慢慢探进干涩的菊xue。

    天杀的死基佬,果然是个走后门的!

    凌泽痛得咬牙切齿,奈何高潮的余韵刚过,稍微一点多余的刺激都叫他浑身战栗。

    “看样子你的敏感点很浅啊。”阮航制住他乱颤的腿,食指抵着内壁那处凸起反复按压,如愿地听到凌泽喉间溢出的呻吟。

    韩湾见他早已没什么挣扎的力气,顺势就着这个姿势,侧身进入了湿润的花xue内动作起来。

    “你之前……”

    他为了方便自己的插入,托起凌泽肌rou紧实的右腿:“给人干过吗?”

    干过一千次一万次,得了一身病准备传染给你们这群疯狗!

    凌泽的下巴还未复位,除了嗯嗯啊啊说不出多余的话。

    心里却已经把这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等等,抵在身后那根火烧火燎的家伙,这rou贴rou的触感!

    天杀的,走后门都不带套!

    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群死基佬到底有没有病了。

    后xue的甬道不像花xue那般容易出水,更为干涩,却也更为紧窒,括约肌只是容纳一个头部,就要掉了凌泽小半条命。

    他反绑的双手在此刻用足了力气,合力向后推拒阮航的进入,却被身后的人那两节纤细的手臂牢牢抵回背部,进一步攻陷了层层rou壁的阻碍。

    前面的花xue已经在反复开拓下得了趣味,在jianianyin下于前面的几把一起抽搐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一瞬间,断片的快感让他短暂忽略了尾椎骨处火辣的痛楚。

    韩湾仍觉得不够,在不应期仍然反复撸动他的性器,感受到怀中的躯体一阵阵发抖,才绕到后面亵玩他硬挺的花蒂。

    和男性器官不同,花xue没什么不应期,反倒分泌出越来越多的yin液,将菊xue打湿,更方便阮航在后xue已经开始适应自己的进入后,大开大合的抽插。

    过去,凌泽不是没和朋友嘲讽过基佬。在他眼中,用屁股高潮是最离谱也最肮脏的方式。可如今,当rou茎抵达甬道深处,rou棱剐蹭到那一处时,带来的痛楚与满足感相比顿时变得不足为道,而内里的阵阵痒意却让他在心底不得不期望得到更多。

    真是……太丢人了。

    被二人cao昏过去之前,他心想。

    “凌泽!凌泽,醒醒!”

    “别睡了!”

    入眼是一头蓬乱的卷发,东一撮西一绺地支棱着。

    “阮……航!”

    浑身上下仿佛被车碾过的酸痛感犹存,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凌泽一骨碌滚到墙边,瞪大双眼,警惕地打量周围,并没有见到其他二人的身影。这才放心直起身,冲着他的脑袋狠狠劈过一掌:“你小子,你们三个竟然敢仗势欺人!”

    被一脸无辜的阮航弯下腰,轻松躲过。

    “看我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仗势欺人!”阮航咬着牙刷杆四处逃窜,抱怨道,“凌泽,你起床气也太重了吧!”

    “可是离今天集合还剩下十分钟,再不把你叫起来,就要迟到了。”

    如果不是你们这群不分轻重的同性恋,我怎么可能睡那么死!

    凌泽从角落抄起一把扫帚作势要追。可经过昨晚三人轮番上阵的性事,体力本就所剩无几。

    那小子倒好,委委屈屈地说完便跑到了房间外面,一把关上门,隔着门板惊魂未定道:“不行,我今晚就和湾湾雨辰他们排好表,往后叫你起床这事得轮流。”

    门外的阮航敲了敲门,重复提醒了一遍九点要集合的任务,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看样子还是不进去了。”

    他看着手里的牙刷无奈地摇摇头,趿着一双拖鞋向礼堂的方向走去。

    凌泽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浑身的酸痛在弯腰时格外明显。

    头一次被开苞的花xue与菊xue传来阵阵钝痛,比他预料的惨状倒是好上不少,至少没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潮湿黏腻感,让他兜着满裤子的精水一整晚。

    说起裤子,昨晚的那条已经在争执中被扯破了,眼下这条完好的裤子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的。

    他顺手挽起袖子又赶紧放下,手腕上绳结在昨晚玩完后就被抽走,但长时间的捆绑依然留下了深浅不一的一道道痕迹。

    紧接着,他撩开了自己的T恤。

    他们昨晚把着他的腰反复冲撞,耻骨周围被掐出了淡淡的淤伤。

    足以证明昨晚经历的那些,并不是只是单纯的一场梦。

    不幸中的万幸,穿上节目组统一分发的训练服之后,不至于露出什么奇怪的痕迹。

    “太邪门了,今天必须得跑路!”凌泽一拳锤向浴室的墙壁,恶狠狠地看着镜子里的憔悴的人影,下定决心。

    他随手洗了把脸走出寝室,漫无目的地来到大厅,门口脖挂工牌的staff见到他这个点还没去集合地点:“这位学员,大家都去集合了,你怎么还在这?”

    说着,忙不迭扯起他的手就要往礼堂赶。

    遇到这种事情,哪个正常人还有别的心思跟节目组的流程走。谁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又出现同样的倒计时,然后重蹈覆辙。

    “等会,你是工作人员对吧?”凌泽反手把她制住,当机立断道,“我要退出,应该找哪位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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