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春潮(凌辱向)_7蚂蚁爬B咬蒂钻进、把尿式掰B撞树、枯枝C进zigong来回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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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蚂蚁爬B咬蒂钻进、把尿式掰B撞树、枯枝C进zigong来回搅 (第1/2页)

    赵二牛是皇宫里一个朴实的花匠。

    他生得高大壮实,手臂魁梧有力,外表完全看不出是个去势的太监。十岁那年一场风寒烧坏了他的脑子,从此变得痴傻憨直,有老太监可怜他,便派他去庭院里做翻翻土,捡捡枯枝的简单活。

    赵二牛利落地将一颗珍贵古木根部的泥土翻软,再浇上肥水,开心地抖落手上的泥土,太好了,干完活就能去吃饭了。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声奇怪的闷哼呜咽。

    奇怪,是什么动物在叫吗?赵二牛挠挠头,决定去一探究竟。

    他寻声来到了僻静的庭院深处,这里老树盘根,郁郁葱葱,要不是走近很难发现。

    “喂?你躺在地上干什么呀?”赵二牛好奇地蹲下,一脸迷惑。

    碧草织就的绿毯上,赤身裸体地躺着一个人,皮肤白得令人晃眼,陷在碧盈盈的青草里,分外诱人。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末端固定在树身上,两只玉滑美腿被左右分开,脚腕处分别绑着的两根长长的黑色布条延伸到左右两侧树身,在地上固定成一个“人”字形。

    “唔唔唔……”那人的嘴巴被一团白布塞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哭喘呻吟,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见到人来眼睛猛地睁大,长腿抽搐着试图闭合将布条绷得紧紧的。

    赵二牛憨憨地观察着他的身体,似乎在疑惑为什么这人看起来和自己不一样,胸前居然长了两个大白rou团,是生病了吗?

    他粗短的指甲对着其中一个肥软rou团中心翘起的嫩红rou果试探着抠了一下。

    “唔唔唔!!!”雪白的rou体忽然颤抖着挣扎起来,把赵二牛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什么嘛?吓死我了,一点也不好玩,我不理你了。”赵二牛起身就想走,看见那人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踌躇了一下,“好吧,我帮你把嘴里的布拿出来,你可别突然大叫吓我啊。”

    口中塞了很久的布团终于被取出,下颚因为长时间不能闭合而隐隐作痛,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云清辞含泪的眸子模糊不清,光洁的额间香汗点点,他声音急促又颤又媚,“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嗯啊……不行!!啊不要!!不要爬那里啊……”

    那人大腿痉挛数度想要并起合拢,却遭到布条的拉扯而无力地摔下,只能小幅度地用足跟踢踏草地,腰胯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似的疯狂扭摆抖动,口中咿咿哦哦的不知道在叫些什么。换做别人定要讥讽他这副光着身子扭腰晃奶的yin妇姿态。

    “额,下面?你下面怎么了?”赵二牛竖着耳朵在媚叫声中努力分辨出几个关键词,他顺势看去,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两条雪白美腿之间,赫然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

    贵妃被扔在这里已经快一个时辰了,良妃命人在他的xue眼里涂满了蜜,此处偏居一隅,缺少打理,丛林里隐藏着各种蛇虫鼠蚁,这些低贱的生物哪里有什么思想,它们会被甜腻的蜜香吸引而来,在酥软rou花上尽情地攀爬、啃咬、觅食……云清辞惊恐又无助,生怕引来一条蛇什么的一口咬掉他的rou蒂。

    虽然最可怕的情况没有发生,但很不巧的是,云清辞的不远处的地上就有一个巨大的蚁xue,当然这也可能是放置贵妃的小太监故意的。

    浩浩荡荡的蚂蚁大军冲向了这个香甜可口的免费食堂,他们争先恐后地爬上晶莹的rou团,瞬间那潮嫩红rou就被蠕动的黑色尽数包裹,无数只虫子在最最敏感娇软的神经末梢来回爬动的奇异瘙痒让贵妃毛骨悚然,浑身都麻了,呜呜嘤嘤地甩着小腰直跳,妄想把他们抖落下去。

    本来路就湿滑难走,再加上剧烈的抖动让蚂蚁们生气极了,毫不屈服地张开锋利的口器将自己牢牢钉在软rou上,无数只蚂蚁同时叮咬性器的强诡刺激让贵妃一下就咬着白布高潮了,可怕的刺痛酸痒感直击大脑,骨髓漾开阵阵酥软。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吧……噫啊!不能、不能再往上爬了呜呜呜……”

    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私处爬动啃咬的感觉太过诡异恐怖,贵妃慌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不顾羞耻地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不行,你被人捆在这里肯定是犯了错的。”谁知赵二牛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要是放了你会被总管爷爷打板子的,你别想骗我,我可不傻。”

    “嗯啊……我……不是……噫啊!!!那里!那里不能咬!!!!”

    娇喘着辩解的话语猛地拔高,贵妃双眼瞪圆,小腰疯狂挺起落下,肥软的屁股啪啪撞击草地,拍出阵阵色情的臀浪。

    “哦……不行了……sao蒂子被蚂蚁咬了呜呜啊……”

    一只蚂蚁勇士顽强地攀登上了那rou红顶峰,似乎是被脚下香甜弹嫩的质感所吸引,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

    这一口恰好叮在了被嵌入小刺的脆弱蒂核上,本就处在勃起状态的敏感rou蒂瞬间充血紧绷,小刺在saorou里突突直跳,极致的酸麻刺痒感嗖的一下蹿上大脑,贵妃当场就丢了,艳红舌尖探出小嘴,脚趾张开紧扒地面,下体疯狂挺耸,整个人反弓成一轮弯月。

    赵二牛纳闷地看着地上颤抖啜泣的雪白娇躯,好家伙,怎么突然就又哭又叫的。

    大股yin水喷出,然而聪明的蚂蚁们手搭着手,躯连着躯,硬是罗织成了一张虫子大网,牢牢地贴在抽搐rou花上。

    云清辞绝望极了,语不成调地呜咽着乞求:“呜……求求你……我不是、不是罪奴……求你把蚂蚁弄掉……真的受不了了呜……”

    “好吧。”赵二牛想了想,“要是解开绳子你会跑掉的,不过我可以帮你把蚂蚁弄掉。”

    心口涌出一阵得救的惊喜,贵妃红着眼睛连连点头。

    赵二牛解开布条,只留下手上那根,他肌rou贲张,大手钳住莹白腿窝,像是家长给小孩把尿一般将贵妃举在胸前。

    “什、什么?”身子忽的一轻,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像只茫然的小兔子。

    走到一棵盘根老树前,将张开的腿心对着嶙峋的树干,赵二牛小腿发力气沉丹田,如同一个炮弹般撞击上去。

    “哦哦哦!!!!!!”

    云清辞的瞳孔一下翻得看不见了,脖子后仰整个身子向后倒去,两条长腿在空中仿佛抽筋一般疯狂踢踹痉挛,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麻木,搅得他大脑乱糟糟的。

    “乱动什么,我在帮你呢。”

    好不容易制住怀中那疯狂扑腾的雪白rou体,赵二牛不满极了,肌rou蓄力又一次狠撞上去。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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