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春潮(凌辱向)_6被敌国郡主鞭子抽尿失态,使臣当众亵玩,珍珠堵N洞zigong塞荔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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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被敌国郡主鞭子抽尿失态,使臣当众亵玩,珍珠堵N洞zigong塞荔枝 (第1/3页)

    为了招待金疾来使,银国举行了超高规格的国宴,虽是冬天,大殿里却暖意融融,舞姬在台中翩翩起舞,官员们和使团分坐两侧,谈笑甚欢,侍女们捧着各种丰盛的佳肴酒水宛如穿花蝴蝶,一派歌舞升平的气象。

    坐在最上首的银光帝笑容却有些凝重,只因这金疾六年前不过是个边陲小国,曾试图纳贡送美以换取边境通商权,当时还不知怎么与娇阳起了冲突,被狠狠羞辱了一番后,使团气愤离去。

    没想到当初不曾在意的弹丸小国,如今却发展成连银国都畏惧的庞然大物,边关十战十败,举国哗然,银光帝不得不发出国帖,力邀金疾来访,实则是想趁机求和。

    金疾使者们骁勇粗犷,不欣赏银国软绵绵的舞蹈,便提议切磋武艺助兴,不料三场比赛下来,银国这边竟然无一胜出,有一人甚至被当众踢断肋骨吐血而亡。

    使者挑衅道:“原来堂堂银国也不过如此,皇帝陛下,臣很好奇,以银国力量之羸弱,是怎么管理好中原十九城的,不如还是让我们金疾来代劳吧。”

    银光帝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硬邦邦道:“这就不劳使者费心了,朕想,管理国家智慧应该比武力更重要。”

    使者闻言笑得更开了,“哦,是吗?不知道三日后,银国是否能靠智慧挡住我金疾的武力呢,真是令人期待呀。”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皇帝和大臣们沉默不语,心中充斥着愤怒与屈辱,但国力不如人的现实却让他们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皇帝陛下,我这里有一个赌约,不知您是否感兴趣呢?”一道稚嫩的女声打破了银光帝乱七八糟的思绪。

    只见一个身着异域服装的少女起身走到殿中,她昂首挺胸并不下跪,只潦草地对着皇帝行了一个拱手礼——这是金疾的小郡主,今年刚满十四。

    银光帝面沉如水,“不知小郡主有何想法?”

    “很简单,我想与贵国赌上一局,倘若贵国赢了,三日后我金疾愿高挂免战牌,保证三年之内绝不主动攻击贵军,但倘若我侥幸赢了……呵呵。”小郡主灿莞一笑,目光微闪,“六年前,我的jiejie绍琪郡主曾与贵国的娇阳公主比试过鞭法,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今日就由我这个做meimei的来领教公主的高超武艺吧。”

    银光帝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来了,当年娇阳好像是与金疾前来联姻的郡主起了几句口角,恼怒之下用鞭子将绍琪郡主毁了容,最终导致了使团的愤然离去……

    竟是这贱人引来的滔天祸事!银光帝恨得牙痒痒,但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不得不接受这赌约,只能在心中不停安慰自己娇阳的鞭法好歹是由皇家武师从小教学,虽不说多高明,但对付这年龄稚嫩的小郡主应该还是有几分胜算。

    官员们也赞同由娇阳公主出赛以换取银国喘息之机,唯有叶麟冷着脸反对,可皇帝心意已决,命人速速将娇阳公主接进皇宫。

    说来也是讽刺,按理说以娇阳的地位在这国宴甚至是要坐在前位的,可自打他出嫁以来,不仅数度被弹劾荒yin下贱、伤风败俗,市井里还大肆传播着公主的香艳事迹,被银光帝多次下令斥责甚至无宣召不允许他再进皇宫,于是堂堂国宴,竟没有娇阳公主的一席之地。

    不多时,娇阳公主便被带了进来,只一眼,就令皇帝和官员们狠狠皱起了眉头。

    公主没穿里衣,只着一件藕粉色低襟抹胸长裙,胸前鼓鼓胀胀,又白又大十分晃眼,奶尖顶起,在衣口处晕开了两圈湿痕,外罩烟红雾影披纱,衬得雪白肌骨色气满满。

    公主好像没了骨头似的,走路跌跌撞撞,水蛇腰随着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摆动,扭得人喉咙发痒,不过几步路便走得气喘吁吁,红着眼圈软在地上磕头,“娇阳叩见皇兄,皇兄万岁万万岁。”

    嘴唇红红的,眼睛润润的,发髻乱乱的,透着一股被精水浇灌的春意,不像是尊贵的公主,倒像是刚从男人被窝里爬出来的娼妇。

    在叶府被调教了将近两年的娇阳公主如今安分乖巧得像个鹌鹑,可这丝毫无法激起银光帝的怜惜之情,只觉得娇阳这副风sao狐媚的尊容丢尽了银国脸面,不禁有些后悔答应这个赌约。

    小郡主自娇阳进来一直虎视眈眈,大有不满足她立刻就发兵攻打边关的意思,银光帝只能假借下座扶起娇阳,实则偷偷在他耳边道:“若赢了,朕不仅准你和离,还会封你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国夫人,但若输了……就千万别怪朕不念兄妹之情……”

    机会!

    这是他逃离叶府,杀掉李氏和那些贱奴,将叶麟踩在脚底的唯一机会!

    娇阳眼睛一亮,乖顺已久的心开始阵阵激荡,这两年他在叶府被当成玩物一样践踏,受尽yin虐折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今日便是他的翻身之时!

    娇阳身子轻颤,强自按捺住激动,“是,皇兄!娇阳一定旗开得胜。”

    他知道自己敏感多汁的身子是个拖累,于是借口更衣,又赶走宫女,从匣子找出两颗圆硕的珍珠,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入窄嫩乳孔,珍珠很大,令乳孔有种轻微的撕裂感。娇阳额头发汗,两xue潮湿,却还是坚定地塞住两只奶洞,他知道若不这样做,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时刻漫溢的奶水。

    随后,娇阳又找来了丝绸将两只巨奶紧紧裹住,这对豪乳于男人是无价之宝,可在行动中却是最大的累赘,更别说乳尖敏感,光是摩擦布料就能令他泛起情潮。

    脱垂的zigong也是个问题,方才在大殿上他不过走了几步路,就夹着rou嘟嘟的zigong口偷偷丢了两三次,要不是亵裤里垫了厚厚的吸水垫,定会被众人看出来。

    屋外传来宫女的催促声,娇阳焦躁不安,四处打转,最后只得仿照兜裆布的样子,用丝绸将下身紧紧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尝试蹦跳了几下确认zigong不会掉出后终于松了口气,换上宽松的箭袖胡裙,重新回到大殿。

    两美持鞭而立,一个身段妖娆,性感明艳,一个娇小动人,生机勃勃。

    金疾小郡主身量未开,想来鞭法也高明不到哪去,而娇阳公主二十五岁,正是力量最强盛的年纪,一手长鞭不知抽过多少看不顺眼的人,这让银国人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期待。

    娇阳心里着急,率先攻击,凌厉的长鞭朝小郡主的脸颊呼啸而去,引起阵阵惊呼——打人先打脸,这也是他的惯用伎俩了。

    众大臣只见公主唰唰几鞭,小郡主仓皇躲闪,仿佛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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