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礼(BDSM)_我用献祭神明 (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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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献祭神明 (剧情) (第1/1页)

    坐在准备室里的简英承侧过身看着镜子里原来纹身的地方,他花了好些功夫才把肩胛骨上的印记遮得干干净净,据纹身店老板说,就算是这里擦破皮了也能和真的皮肤一样。

    “哎,你也是今天要上场的吗?这脸蛋可以啊,估计下场了一堆有钱人来抢你呢。“轻快的声音在简英承耳边响起,“你是第几个啊?”

    简英承转头看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通过镜子细细打量着他的脸。

    “最后一个。”他避开少年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号码牌,“我……知道得晚,就在最后一个了。你怎么了?”

    少年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简英承:“你没事吧?这个排序又不是按知道早晚排的,最后一个人的调教师是‘圣手’,这个顺序是抽签抽的。“

    怎么这么倒霉,简英承不再理会少年的羡慕,他现在只祈祷纹身店老板的话保真,千万被让人发现纹身,也没有人看上他。

    他在准备室待得这一会儿,已经把这位“圣手“打听明白了,听说他是南方来的,一手鞭花甩得令人生畏,更绝的是他善调人心,却不想最后居然被情所伤,于是转身来到北方开了一家俱乐部。

    无所谓了,简英承坐回镜子前,听着外面主持人在开场,在心里把各路神仙拜了一个遍。

    忽然,准备室的门开了,简英承本以为前面的人忘了东西回来拿,却不想是一个带着黑底金边面具,衣着考究精致的男人。

    简英承吓了一跳,死死抓住裹在身上的毯子看着男人越走越近,然后朝他伸出手:“你好,我是你的调教师,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见过?你遮成这样谁知道你是哪位啊。

    简英承一脸无语地腹诽,出于礼貌还是握住了男人伸向他的手。

    想要抽出时却发现自己被死死抓住,正想出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而后前胸磕到了梳妆台上,疼得他低低抽了一口气。

    “先生,你做什么?”简英承一边暗暗使劲想挣脱被反剪得双手,一边躲开男人探向他印记的手。

    “你身上有俱乐部的私印。”

    简英承顿时停住不动了,男人不是在问他,而是下了结论,紧张地空咽了一下,心思急转,思考现在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简英承?”

    这下简英承彻底呆住了,“圣手”到底是谁啊?不但能认出他身后遮住的纹身印记,居然还知道他的名字。

    等他感觉手腕上的力道消失以后,急忙转过身来,没有理会已经滑落一半的毯子,而是直愣愣地盯着男人摘下面具后露出的那张脸。

    男人说得没错,他俩确实见过一面。他是那天晚上被雷叔请来替他解了围的老板,似乎还和陆长安很熟。

    “这个私印是陆长安的。”男人从简英承外套里摸出一瓶药水,用棉签蘸了,伸向简英承后背。

    简英承见状,侧身避开祈求:“是,但求您不要这样,我是被人逼的,我弟弟还在他们手里。”

    “但我不能碰陆长安的sub,两个选择,你自己走或者我叫陆长安来。”

    “我跟陆长安没关系了。”

    “陆长安?居然敢这么叫他,我看他是要走我的老路了。”男人捂脸无声地笑了一下,“你说没关系不算,你俩的契约还在保险柜里呢。”

    简英承一时失语,他不可能走,但也不想见到陆长安。

    “看来你不想走,那我给陆长安打电话了,看他打算怎么办。”

    准备室里一时安静的只能听见拨号的等待音,简英承抚摸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入手一片冰凉,怎么办?陆长安还打算怎么办?他才不会管自己,更不会管简庭鹤的死活。

    正当他默默盘算自己从岩山带着简庭鹤一起跑出来还能活命的可能性有多少的时候,白晏如把药水放在梳妆台上,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简英承对面:“陆长安说他马上就下来。“

    “下来?他在现场?“

    “自然,‘圣手’的名号也有他的一半功劳,他当然要来。“

    这下彻底逃不掉了,简英承抱着毯子,低着头坐在白晏如旁边,听着墙上的钟表指针和凝固的空气发出让人牙龈发紧的摩擦,宛如一个犯了大错在老师办公室等家长的学生。

    “太尴尬了吧,说点什么呢?”白晏如摆弄着手里的面具,“我也不愿意打听你俩怎么了,跟我讲讲你弟弟吧,我听陆长安说他叫简庭鹤,真是个好名字。”

    就在简英承骄傲地数到自己弟弟马上就要自学成才考大学的时候,准备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摔开,简英承的自豪戛然而止,惊恐的视线转向门口,就看见陆长安带着一张不可置信混合着愤怒的脸出现在门口。

    “哎呀,我说你轻点,这里不是俱乐部。”

    陆长安一胳膊挡开迎过来的白晏如,大步流星地冲到简英承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你胆子是真的不小,一个月前还被人打到医院里奄奄一息,这会儿就遮了私印来公开调教,是不是每次都要憋一个大礼给我,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没往心里去是不是!”

    简英承的胳膊被陆长安抓得生疼,灼热的气息喷在额头上,他怀疑要是怒火能实体化,整栋建筑都能因为陆长安化为灰烬。

    他本来下意识想顶嘴,却忽然就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心虚,于是咬紧牙关一点点错开陆长安像是要吃了他的眼神。

    这点小动作被陆长安逮了个正着,掐住简英承下巴逼他抬头:“问你话呢?”

    “……不是。”简英承动动嘴唇,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俩字,声音小得跟虫子哼哼似的。

    “不是,别人拿简庭鹤逼你真是次次都能成,而我这个天天给你擦屁股的倒成了最大的罪人,伤你最深了是不是?简英承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心?”

    简英承的下巴被固定住,生生受了陆长安一个用尽全力的巴掌,干净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片红色的印记。

    疼吗?疼啊。可为什么打在脸上,自己的心脏也牵扯着一起疼呢?

    “陆长安。”白晏如拉住再一次扬起手的陆长安,“他一会儿还得上台呢,我不问你们有什么事,但他这个人我绝对不能碰,你自己看要怎么办吧。”

    “哼,怎么办?简英承,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陆长安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偏离了轨道,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松开被他抓得一片通红的胳膊,抱手站在一边。

    怎么办?

    若他还是陆长安的sub,调教由陆长安上,他身上有陆长安的私印,别人也动不了他。条件能够完成,他能跟岩山断绝关系,简庭鹤也能顺利回来。

    没有比这更恰到好处的事情了,一切关系都得到了平和,一切条件都能满足。只要……只要他还是陆长安的sub。

    “主人。”这有什么,不过一切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而已。

    “我不是你的主人。”简英承闻言抬起头看向陆长安,“之前是你一遍遍说着让我滚,求我放过你的,我答应你了,别想再让我回头,你当我是什么?是你的主人?还是保全你们兄弟俩的工具?”

    是啊,都是他说的,而就在不久前,他也确实是这么看陆长安的,有他在,自己和弟弟都能平安。

    简英承抬手褪去身上的毯子,之前为了登台准备,他以然全身赤裸,带好了鸟笼和乳夹。乍一接触寒凉的空气,胸前充血的奶头变得更加红艳。

    丢弃尊严,屈膝伏跪,以极其虔诚的姿势把自己奉在陆长安面前,乖顺,安静,忠诚,臣服。手边放着褪去遮瑕的药水,等待着有人为他的存在署上姓名,为他的跪拜划一个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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