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A太坏会变O_被死对头摁在身下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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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死对头摁在身下内S (第1/2页)

    自己的地盘才最安全。

    离开酒店后,程予期上了龚稚的车,将龚稚带去了他的公寓。

    龚稚从浴室出来,程予期也已经洗好了,仅仅身下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手上拿着一瓶酒,正在往玻璃杯里倒。

    “喝一杯吗?”程予期晃了晃酒杯,香气缓缓流溢。两根指尖抵着,推到了龚稚的面前。

    只有一杯。

    龚稚挑起眉头,没有接。

    有前车之鉴。这个狐狸给的东西,他是一口也不会喝。

    “这就怕了?”程予期笑笑,端起了酒杯。

    被温热水汽闷过的身体透着红润,粉嫩质地的薄唇被酒水打湿,然后是探出来的舌尖滑过唇珠。

    龚稚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液。脑海浮现的,是程予期伏在身下低声哼哼时绷紧的背部。

    不得不说,程予期这逼受欢迎不是没道理。一张好面皮,除了很会猜Omega的心思,连怎么撩拨Alpha也知道。

    说不准是个前后通吃的。

    这世上,为了利益出卖屁股的Alpha也不是没有。龚稚暗暗讥笑。

    然而又有些疑虑。上次更衣室强上,程予期那股贞洁的劲不假,洞口小成那样,不可能开发过。

    想到这里,龚稚不由地心烦。

    好几回无意间看到的一些yin秽的镜头,失神时被替换的也是程予期的那张脸。

    不过,他和人性交也就只那么一次,会意yin到这个人,也很正常。

    龚稚错开目光,打量四周。不想承认程予期对他造成的诱惑,也不信程予期说的“zuoai”是真的。

    只是他一时猜不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得警惕提防。

    然而等程予期小猫似地喝了小半后,他看着程予期再一次将酒杯推到他面前,口里吐着浅浅淡淡的酒气:“喝点?等脑子微醺之后,身体会热得特别快。”

    又一个诱惑。

    龚稚凝着杯子湿润的那处,鬼使神差接了。

    透过清澈玻璃,他看见程予期脸上明显的酡红。

    这就是程予期的微醺?

    龚稚一口将剩下的饮尽,他问程予期:“为什么找我?”zuoai。

    “因为......我刚好想,而你恰好在。”要想龚稚乖乖听话很难,但再添一把火可以。程予期暧昧地说:“我只和你做过。虽然场合不太对,但感觉我们还挺合拍,不是吗?”

    [只和你做过。]龚稚的脑袋“嗡”了一刹那。“专属的东西”,这个词向来让Alpha难以抗拒。

    也许真是喝得有点多了,程予期的手肘抵在岛台上,掌心托着下巴撑住有些无力的脑袋。

    下趴的身体,放松的姿态。

    如果是稍微丰满的Omega,大概会凸显出胸前的风景。但面前的是个Alpha,即便两个点很粉,那也是肌rou轮廓清晰的Alpha。

    龚稚想着,偏又觉得,手指缝溜走的是温暖滑嫩的肌肤。

    “你和他们最经常在哪里zuoai?”龚稚突然问。

    他们?

    最经常在哪里?

    程予期看了一圈,食指轻轻敲了敲冰凉的大理石台,“这个公寓,是这里。”

    按了下某处,不用多久,岛台有了温度。

    他压住体内的燥热已经很辛苦,没有精力再去编谎言,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岛台是专门定制的,毕竟Omega们都娇,得好好对待。”

    Omega......

    龚稚卷了卷舌头,舌钉抵到上颚,幽沉的眸色变得更深,“那你的运气好,今天轮到你了。”

    “什么?”程予期腺体里的信息素焦躁不安,害他不可避免地有点空耳。

    没来得及问清楚,后背忽地一重,他像一条脱水的鱼,被龚稚压在了案板上边。

    “都说了要和你做,你怎么还来硬的?”程予期很想问龚稚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

    龚稚嗤笑:“又吃春药了?这么急着被cao,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

    “......”程予期翻了个白眼。说担心他耍花招,可jiba还不是硬了怼着他的腿根?

    请神容易送神难。抑制剂、找池引、和龚稚zuoai,这三个选项,他怎么偏偏选了最差项。“不想做赶紧滚。”

    “老子cao死你都行。”龚稚哼笑出声,一把扯下程予期腰上的浴巾。

    白皙的皮肤,结实的臀部。饱满的程度,像两瓣桃子,让人想咬上一口。

    龚稚抓着一边用力捏了捏,感受到程予期发出的颤抖。他得逞地发出低笑,又很快变成疑惑。

    “做过准备了?你还挺有诚意。”龚稚看着指尖裹着的一层水渍,它们在灯光下反出晶莹的光泽。

    程予期抓住拳头,敷衍地回答:“怎么说也是我邀请的你。”

    总不能让龚稚知道,他回到公寓进了浴室的第一件事是自慰?从上了龚稚的车离开酒店,他在狭窄的车上闻到龚稚信息素的时候,就几乎扛不住了。

    身体里的水聚到了后方,奇奇怪怪地冒出来。越夹紧大腿,越是瘙痒地流个不停。

    “嘶!”程予期正胡乱想着,身后的龚稚掏出了jiba,两手掰开了他的屁股rou。

    藏在里边的嫩生生的洞被露出,随着龚稚向前挺了挺腰,用肥厚guitou的顶端,一下一下地戳进那个洞。

    洞口的皱褶被撑开,又因为后退而收缩。

    没有用手扶住,准头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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