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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可以在我的卧室内清理,床上,沙发上,地毯上,随便你 (第2/2页)
应激的模样像炸毛了的猫...闫谏之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欺负太狠了,转而一想,还是觉得逐心自找没趣,逐心若是乖巧听话地留在家里,一切都会皆大欢喜。 逐心和家里其他孩子相比已经足够优秀,可闫谏之从来都瞧不起逐心,他们注定是不平等的,闫谏之对付逐心就像碾死蚂蚁一样轻松。 “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闫谏之沉声说道,语气咄咄逼人。 闫谏之冷漠的态度让逐心的愤怒变成一团无关紧要的棉花,沮丧和怒火从心脏开始蔓延充斥全身,让逐心感到阵阵窒息。 逐心单手抓住裤子踉跄站起来,闫谏之仍是抓住他的手没有放开,逐心低着头擦拭眼泪,狠狠甩开闫谏之的手,嘴唇发颤磕磕巴巴说道:“松...松开...松开我!” 站起来的一瞬,逐心感到思绪模糊,眼前阵阵重影....他呼吸不畅,茫然的情绪无处宣泄一团乱麻地堵住了身上所有的感官... 闫谏之眼疾手快抱住晕倒的逐心。 ... 逐心一丝不挂地昏迷在闫谏之的床上,闫谏之拉起逐心的手在手腕的伤口涂抹药水。 逐心有点低烧,闫谏之处理完伤口后喂逐心吃了退烧药。 他伸手在逐心的手臂手掌上比划,末了觉得逐心有点太纤弱了,闫谏之有点恨铁不成钢,逐心若是不在外独自闯荡,乖巧地听他安排,大概会胖一点,至少会和闫秉之一样壮实。 一天到晚在外边瞎忙活,把自己搞成这副羸弱的模样,看起来谁都能欺负。如果能力不够,就不该自讨没趣。 ... 逐心醒来时头疼欲裂,他捂着脑袋痛苦坐起,不知身处何处,也没有察觉到腰间轻轻护住他的手。 “怎么了?”耳边响起闫谏之毫无温度的声音。 逐心惊惧地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闫谏之的床上。 闫谏之穿着棉质睡衣睡裤,而他一丝不挂,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消化这件事了,被闫谏之强jianian后,还要亲密地与闫谏之同床共枕,闫谏之究竟要羞辱他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逐心想要离开这,可是身上害冷没有力气,头痛地快要夺走他的意识。 逐心脱力倒回床上,闫谏之伸手摸了摸逐心的额头,还是有点低烧,但是烧的不厉害,闫谏之温声问:“头疼?” “嗯...” 逐心软绵绵地包裹在闫谏之的床上,病痛让他显得毫无戒备。 这个屋子闫谏之住过许多年,布满闫谏之的痕迹,床上充满闫谏之的气息。待在这种环境下的逐心让闫谏之很安心,他的态度温和起来,表情语气都不再冷若冰霜。 闫谏之下床拿来一点止痛药片喂逐心吃下,替逐心撵了撵被子:“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逐心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和眼角,等头没有那么疼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睛,这才感觉到身体里堵塞的异物。 逐心的身上温暖干爽,下身却不够舒适,他的身体里塞着内裤堵住了昨日残留在体内的jingye。 闫谏之心不在焉地靠在床头看报纸,察觉到身旁的动静,他垂下眸去看逐心:“醒了?先吃点曲奇饼干垫一垫?” 逐心缓缓坐起,无助说道:“你这样....我会怀孕的....” 闫谏之无动于衷地从头拿过一杯刚刚热过的牛奶:“有牛奶喝么?” 逐心接过牛奶,面对闫谏之,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哽咽的声音,他难以启齿地乞求:“我...我们是亲兄弟,我从前...从前很尊重你,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闫谏之对逐心哀求的神情视而不见,低下头继续看报:“你不会怀孕,至少不会怀我的,如果不想怀孕,就不要跟厉骁鬼混在一起,要是让我发现你被别人搞大肚子,我会带你去打胎,你还有廉耻的话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逐心捧着牛奶,憋屈地将牛奶放到身旁的床头,双腿颤抖地下了床。 “去哪?”闫谏之抬头问道。 逐心径直走到浴室转动门把手,门却打不开,他沉默着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宽松的家居衣裤,闫谏之的裤子很不合身,腰粗了一圈,逐心用手拽住裤腰,又去转动卧室门把手,发现还是打不开。 生病让逐心情绪低落,他红着眼转过头,看着床上的闫谏之:“你...你到底要干嘛啊...” “你要做什么?”闫谏之问。 “我要洗澡,我要清理我的身体。”逐心压抑哭腔说,情绪有些失控。 “你可以在我的卧室内清理,床上,沙发上,地毯上,随便你。”闫谏之不通情理,漠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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