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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番外 (第5/8页)

?”

    “寻香jiejie?”

    “宛儿jiejie?”

    “还是哪个你承诺了给她抚琴百首的,花容月貌到你都不舍得欺骗的什么jiejie?”

    秦书钰被束缚着,发不出声音,只是眼中飘过一抹心虚,随后扯着嘴角,试图给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却只是叫嘴角流出更多yin靡的丝线。

    叶怀远一见他这个样子就来气,手里的酒一扬,便整杯泼到了眼前俊俏的脸上:“难不成,是陛下宫中哪位圣眷正浓的女官?”

    这一下秦书钰眼里却没了心虚,只是慌乱却坚定地摇着头,甚至祈求般发出“呜呜”的声音。

    刺鼻的酒味钻进鼻腔,又被他摇头的动作甩得凌乱,将本就酒量不佳的秦书钰刺激得双眼都爬上血丝。

    叶怀远哼了一声,也没有放开对方的意思,只是扔开酒杯,愤愤地将秦书钰只半挂在身上的衣服扯得更开,直露出里头温润细腻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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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美人钗堕鬓松,衫垂带褪,雪白的臂膀也被吊过头顶,双脚只有足尖能勉强挨着地,被玉珠堵住的双唇期期艾艾,剪水双眸更是我见犹怜,真是一副活脱脱的美人落难图。

    但叶怀远无暇去看这些,因为那衣裳里头的光景更叫他移不开眼。

    方才那圈在脖子上的银链果然不是全貌,除了垂下的栓绳,那底下竟还连着四条细链,其中两条被两个精巧的夹子挂在了胸前两点红缨之上,另外两条一前一后,前面的赫然连着一个窄小的圆环,紧紧地锁在了下身的玉茎根部,后头那条湮没在臀缝之间,想也能猜出是连着个什么东西。

    叶怀远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抚上方才被他踹出来的一小块淤青,转而又碰了碰手边那颗被夹得充血泛红的rutou。

    那夹子做得小巧玲珑,下面还挂了个铃铛,轻轻拨弄便是一阵清脆的响动。

    “你刚才就挂着这一串东西坐在台上?”

    秦书钰没法回答,脸倒是涨得通红,他似是想了想,忽然略微低下头去,可怜兮兮地抬眼去瞧叶怀远。

    叶怀远只觉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又不得不承认这样子放在秦书钰身上,倒确实能勾起他一点怜悯来,只是秦书钰显然是第一次这样,故而还是显出刻意来。

    “跟谁学的?”他无奈地发问,见秦书钰无法说法,又伸手将那玉珠向外扯了扯,直牵出一缕剔透的水线,连带着后头的束缚也更紧了。

    但好在秦书钰被堵了半天,此刻终于又能断断续续地张开口:“没有学……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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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怀远这次也不生气,只将那玉珠又狠狠塞了回去,直到秦书钰红着眼睛呜呜地叫了两声,才又伸手将东西扯出来:“再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咳咳……”叶怀远的动作颇有几分粗暴,秦书钰只觉得一阵头昏脑涨,倒实在不敢再不说实情:“宛儿说的……低头从这个角度看去……能……”

    “能什么?”

    秦书钰一时没能回答,半晌才嗫嚅着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

    他说完这话,眼神飘忽,嘴唇紧闭,叶怀远一看便知道这人还藏了话没说:“还有呢?”

    “没……有有有!那个,她说,这招尤其是……”

    “嗯?”

    “尤其是……”秦书钰眼珠滴溜溜地转,通红的眼眶几乎要挤出水来,最终他将两眼一闭,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尤其是对头脑简单、好大喜功的武夫,屡……屡屡奏效!”

    “……”叶怀远咯咯笑了两声,眼底却放出浓厚的危险气息:“那么,是谁向宛儿姑娘如此形容心上人的呢?”

    今日的发展并不完全符合秦书钰的想象,这一点从他此刻又羞又怕的神色中就能窥得一二,甚至在叶怀远询问时,他也半天没能坦然地回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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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副样子反而取悦了叶怀远。

    他似乎也没想听到秦书钰的什么答案,而是伸手在秦书钰的腰间摸索起来,不断抛出更多难以回答的问题:“这繁复的衣裳又是谁给陛下穿上的?陛下又是不是早就习惯了,把腰上的物件随手赏给身边的女人,好博得美人欢心?”

    叶怀远一字一句都带着怪异的醋味,到了后面则越发不忿:“上次我说我的荷包与你的不匹配,你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前些天,听说御前侍奉的研心姑娘给你绣了新荷包,你在一旁不迭地夸她手巧。”

    那苦水不知道怎么,越倒越多,叶怀远手上也闲不下来,忍不住甩出藏在袖间的匕首,一点点将那件他看不顺眼许久的衣服割成了布条,又顺手在男人裸露的腰间掐了两把。

    这两下故意挑了软rou,青紫的痕迹立刻伴随着疼痛浮现出来,秦书钰闷着声音哼了哼,注意点却放得极其偏僻:“您怎知研心的事?”

    “……”这一下又仿佛问到了关窍,叶怀远当即脸色微红,随后竟有些恼羞成怒:“关你屁事。”

    叶怀远当然不想承认,自己只是心里发酸,才派人关注秦书钰的身边人,连忙又开始找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秦书钰眨着眼睛看了叶怀远半晌,忽然觉得一阵清爽,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许多,嘴角又咧得很开:“您吃味了吗?”

    “没有!”叶怀远下意识地反驳起来,却怎么看都是越描越黑。

    “有又如何呢?”秦书钰被吊了这半天,再加上刚才的情绪起伏,早就没了力气,声音也显得虚弱不堪,却还是温和地轻笑着:“让您因此不痛快,原是我的错,您实在没必要为这个让自己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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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说一段话,气息就好像不太够用,一定要停下来稍缓一会儿,再尝试开口:“比方说,您嫌他们摸了我的腰,那便让我再不敢这样。”

    “咳咳……”许是一口气说得多了,秦书钰轻轻咳嗽起来,末了却还是挣扎着将脑袋凑到叶怀远耳边,像是在蛊惑着对方什么:“让我往后遇着女官替我更衣,都要想起您,然后颤上一颤,再不敢让她们近我半分。”

    他说得极具诱惑力,好像听者眼前真出现了这样的画面,能够瞧见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人,因为自己皱一皱眉头,就恐惧到甘愿拒其他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但这对于叶怀远来说无异于挑衅。

    他由于恼怒而挑着眉,再恢复笑颜时,手里便多了根从墙边箱子里挑出的散鞭。

    这东西平日也没什么特别用处,几乎都是专供给花柳之地助兴的。

    叶怀远也是第一次用这东西,一面想着不要弄得秦书钰明天无法见人,一面又觉得这种轻飘飘的玩意应当没什么伤害性,下手时便不禁多用了几分力气。

    然而这鞭子虽是散的,但也是用一股股结实的麻绳拧成,毛刺还被刻意保留着,分出的末稍上则打了结,鞭身扫过时麻痒灼热,鞭稍又紧接着带来惯性打击的钝痛,只一下便在秦书钰的腰侧留下几道带着红点的痕迹,俨然像要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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