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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责备他,羞辱他,把他的脸按到你X器上 (第2/2页)
刻了原书里的癫狂,郁时面露厌弃,“怪不得姜国的相师要说你是妖星转世,你这副模样,这副心肠,就是个十足十的妖怪。” 郁时是懂得如何戳姜承箖内心痛点的。 这得从这位疯癫皇子的身世说起,他出生时恰逢荧惑守心,大凶之兆,母亲堪堪见了他一面便阖眼撒手人寰。相师当场算了一卦,说他是妖星转世,天生克母。 姜国皇帝大为震惊,这样一个妖物,留着作甚,当场便要拔剑杀了他。那相师却说卦象有异,虽克母,却旺父,留在身边,可保姜国百年基业安稳。 于是乎,姜承箖这条命就被留了下来。可姜国皇帝到底是对他心里发憷,喂奶的乳娘一个接一个的死,姜承箖俨然是个吃人的怪物。 好不容易养到五岁,皇帝马不停蹄安置了一间冷僻宫殿给他,将他隔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派去照看的太监宫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想起来就送顿饭去,一个怪物,谁敢花心思照料,都怕沾了一身晦气。 就这样苟活到十岁,时值姜国与妘国关系紧张,皇帝正愁如何应付,突然想起宫里还有这么个闲养的儿子,便一道旨意让他去妘国当了质子,这一去,就是八年。 送行队伍寥寥几人,皇帝甚至都未与他告别。郁时初初见他时,被他那副骷髅架子般的身体惊得几日未睡好。 郁时写文时将角色往死里虐,待亲眼见到,心境全然不同。一个孩子被折磨至此,谁能不怜惜。是以他百般对姜承箖好,既当兄长又当老师,远远超出了原剧情里的人设定位。 要改变果,便要先改变因。 郁时以为他这么做,定能改变姜承箖偏执疯狂的性子,哪里想到头来还是一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姜承箖被说得恼了,眼中暴戾尽显,手掌狠狠压在郁时膝盖处,“我不是怪物,我不是!” 疼痛让郁时眉宇一皱,“天怨”只会降低他人对他造成的伤害,姜承箖给予的,要原封不动地体会。 姜承箖观察细微,须臾将手松开了,捋了捋气道:“反正现在你是我的人了,管你说什么,无所谓。” 他将手撑在郁时身体两侧,是俯身的姿势,嘴唇与郁时的脸贴得很近。方才那句“我不是怪物”,几乎是靠着郁时耳朵说的,他竭力想反驳,生怕对方听不见。 此刻,姜承箖的怒气莫名其妙地消了,嘴唇微启,竟对着郁时的耳根吹了口气。那口气又柔又缓,还带着清冽的宫廷茶水味。 双手间的锁链哗啦一动,姜承箖的后颈被郁时的虎口按住,重力往下一压。姜承箖始料未及,身体只能依着力道跪下来,恰好跪在郁时两条残腿间。 “你就这么不知廉耻,我都成残废了还巴巴地要和我一起。那不如先闻闻我胯间的味道,省得以后不适应。” 若有其他方法折辱他,郁时断不会用这种。 姜承箖生得很俊秀,在妘国做质子时,曾被一些不守规矩的皇子调戏,他最是痛恨,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反抗发作,只能背地里使绊子给自己出口气。 郁时实在不明白“天怨”为何要让自己这么做,这和那些流氓皇子有什么区别,对改变结局有何帮助? 姜承箖没什么动静,郁时不确定他是什么表情,只能看见他逐渐抬起的手,虚虚地搭在了大腿内侧。 忽而长长吸了口气,像是极度缺氧的状态,郁时松开钳制他的虎口,锁链也配合着发出摩擦钝响。 郁时被押解回京前,已被人换了一身衣裳,褪去了战场上的厮杀味,那处自然也是干净的。只是再怎么干净,以脸贴之,总是有些倒人胃口。 “三皇子,没憋死吧,我这个男宠可没有南风馆里的小倌那般懂事听话,若要同我亲昵,就是如此粗暴。” 姜承箖竟在胯部蹭了几下,维持着跪地的姿势,将脸抬起侧靠在郁时大腿上,双颊泛红如春桃,含情挑眉,看向郁时,“我还以为郁将军死活不肯呢,没想到比我还急。” 郁时心里一咯噔,捏着姜承箖的肩骨就往旁边一推,“滚!” 姜承箖全然不恼,眼睛直勾勾盯着郁时胯部,“将军不是有反应了吗?要我滚到哪去?不如我用嘴替你纾解纾解?” 郁时闭上眼睛,他就是因为有了反应才让姜承箖滚。一介俘虏,将将打了败仗失了国,却被敌人几下挑逗就失了分寸,实在是寡廉鲜耻。 “天怨”冷不丁冒出来:「请接受他的提议,让他给你口。」 这游戏病毒倒挺会见缝插针。 郁时:「……我反对,这不符合攻方人物性格。」 “天怨”冷漠回应:「反对无效,请立即执行。」 郁时:「我偏要拒绝呢?」 “天怨”:「吾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就范,譬如,增加疼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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