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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mera(甜妹反攻/发大水//做晕了) (第2/2页)
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却觉得那两颗瞳仁在她眼前无限逼近放大,黑褐色的瞳孔像一颗未明的行星,浅绿色的隐形眼镜上的纹路杂乱而浅,她却觉得那是一朵玫瑰,弗洛伊德玫瑰。 她回应他的吻,双手摸到他劲瘦的腰间,甜香和苦香在交融,抛却了意识和理智的本位,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今夕何夕,信息素的吸引不讲道理但又天经地义:你改造了人家,就要负责。 负责的方式是双臂穿过腋下,双手在他后颈交叠,吻着吻着头渐渐侧过去。严世蕃听到粗重的呼吸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头顺着抱枕往下滑,枕带滚着金粉的边粗糙地刮蹭肌肤,他的呻吟更浪荡虚软。 主卧里那张床就显得有点太远了,林菱把抱枕一个个扔到地下,会客室的沙发除了弧形的形状削弱了太多面积,总体上也能凑合用。这都无所谓,够把人摆下就行,腰带扔地上,赶紧找能插的那个洞。 分不清人的天性还是潜意识里那些本科两性学的知识储存得坚不可摧,她就是知道那个洞在哪,那个娇弱的、漂亮的、正在发情的洞。 手掌按在他腿心揉了一把,处子xue一边吐水一边紧抱。严世蕃发出轻轻的呻吟,和记忆里那次很不一样,胡宗宪的手掌是粗糙的,林菱的手细腻柔软,按进蚌rou中显得毫不费力。 “好舒服、揉揉……”他甚至随着她的按压摇胯,红嫩雌xue一点点绽开,挂着厚厚一层黏腻yin水发抖,“下面好空…” 严世蕃挺起腰用逼去蹭她的手,指甲磨过阴蒂,严世蕃又送上那只roudong,胡宗宪的什么教训和警告早就忘到五环外了。 他送胯时想将她的手对准xue口,可直到腰酸得发颤也没能对上,急得眼角溢泪,那只隐形眼镜开始滑片,露出右瞳本来的颜色。 yinjing也在他xue口打滑,两个rou瓣水淋淋地被蹭得更加红烂,严世蕃紧抓着沙发边缘,下唇也在抖。腿心又夹又吸,严世蕃经验丰富,到这种神志不清的程度都能想到对着这样一团rou花林菱会有多爽。 他又挣扎般嗯嗯呻吟起来,听起来不情不愿里藏着yuhuo焚身,林菱在迷幻里想起实验台上的兔子,她在他后领子抓了抓,发现这兔子好重,根本拎不起来。 那也可能是个人,她低头继续吻,放出一股浓烈的信息素,想要镇压这只不老实的妖精。 苍术香的空气变得好像千钧重,把严世蕃钉在身下只能抽动双腿,发出小孩无理取闹一样的哭喘声。下身被破开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六七岁,不小心摔破了膝盖,火辣辣的疼痛,然后大哭。 “真吵……”林菱说,随后把他的脸扳回来继续和她接吻。草本植物的苦涩清香灌进唇舌,好像正给他的花蕊授粉,让他变成字面意义上的苦水玫瑰,那种不漂亮的花。 心里有片霎想忏悔过往的风流成性,失贞的感觉在被贯穿的瞬间压下巨大恐惧,他不想被亲了,哭着一直说:“你慢点…不行……” 好像是慢了一点,但没什么用,他捂着被顶得一下下坟起的阴阜,哭得像挨了打,隐形被眼泪冲出来不知道滑到哪儿去了,眼前模糊一片,身体的感受越来越强烈。 “啊、嗯……”严世蕃被一波波顶上来的快感cao傻了,两腿越张越大,只能狼狈不堪地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下面酸得好厉害、又被插到那里了……严世蕃的眉微微落下来,好像很委屈地哭,但发出的呻吟却显然意犹未尽迷醉其中。 “我里面…呜别顶了、好想尿……”交合中guntang的xue腔酸麻胀满,已经吃得极为艰难,可还是丝毫不受控制地动不动就狠狠一缩,这时连接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都爽得抖一下。 好像玫瑰被投进沸水里,糜烂的香气四溢,不断挤占林菱理智的空间。她感觉应该停一下,她从来没让自己的病患或者实验动物叫得这么惨,停一下、停一下,她埋在他身体里俯身趴在他肩头。 严世蕃合不上的腿一条已经垂到了地上踩着抱枕,yindao的抽搐毫无规律,一抽就发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倒吸气,yin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溢出,把留在沙发面上的处子血再次润湿。 他有点想大闹一场,活这么大还没憋屈成这样过,想想就委屈,刚要出言威胁,小腹一阵酸胀就跳得他张开嘴只能发出丢人的叫唤。 林菱停着停着就忘了自己停下的原因,再回过神来时候感觉自己歇好了,抱着严世蕃的肩膀又往身下那软软热热的地方戳。 “香。”她在他颈窝蹭了蹭,语气像一句中肯的评语。 谁问你了!严世蕃哭着想起身咬她,抱着她后背才凑了一半,腺体就传来一阵酸痛,一身骨头都被打断了般的酥软叫他又瘫回去,打断了她差点完全标记他的动作。 但临时标记也够了,身下本就难以承受的交合处更加敏感,他觉得自己真是要尿了,下面胀得一股酸意在小腹腿根乱撞,两腿抽搐不断,被插得求死不能的xiaoxue哆哆嗦嗦地继续吸吮柱身。 “别吸了…要受不了了,我的……”他的逼又不是声控的,他说别吸了可以说没有一点用,贪吃的小花在下面该吸该舔照旧,折磨得林菱低着头混混沌沌地和他碰眉骨。 严世蕃巴不得林菱一下也别动才好,rouxue里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想下床跑掉,但恐怖之外却也有巨大的快感,好像把他吸住了,让他捧着自己起起伏伏的rou阜对其中激爽的酸痒静观其变:“好难受……” 她不动他就急,她一动他就哭。严世蕃觉得自己逼里藏着薛定谔的猫,好像一直在等着什么答案的到来。那个答案就是高潮,严世蕃突然开始扭着腰快速地抖,花xue越夹越紧,林菱也开始受不了他的挑逗,迎合他的渴望凶猛顶撞起来。 洁身自好的人精力比纵欲过度的好,天天站在实验室里的人也肯定比躺在办公室敲代码的体力好。严世蕃连输两局,当然只能抖得花枝乱颤yin叫不止:“小逼shuangsi了…哈啊、怎么这样……好爽、插死我了,呜呜……” 他越叫越口齿模糊,花心的潮吹猝不及防,林菱被他xue里的水流喷得也没把持住,严世蕃呆住了片刻,又开始哭叫,隐隐约约骂她说自己不要了,可是抱着她的手又收得死紧。 雌xue的尿孔冲出清液他也没怎么感觉到,呜呜咽咽的时候听见主卧那只语音屏的电子音忽然说了一句我在。 …… 严世蕃想起来以前带几个爱叫唤的床伴回来,在主卧或者次卧做总是能把这个人工智障唤醒,所以这个沙发他们也没少用。他也不是没调戏过那些人,要是再大点声就能隔着老远再触发语音了,没想到最后叫得很大声的sao货居然是自己。 终于知道羞愤欲死四个字怎么写了,严世蕃捂着嘴哭了半天,最后的记忆是感觉到高潮后的xue腔又被撑开,身子抖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那只语音助手工作了半夜,把空无一人的主卧窗帘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直到严世蕃哭哭啼啼地晕过去,才终于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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